不甘心啊,落到這個境地,而害的人卻過得有滋有味。
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幕幕,想著蕭奕和南宮玥笑得如此燦爛、無憂無慮的樣子,曲葭月就恨,恨得咬牙切齒,恨得渾抖,都是他們倆害了!
父親會堅持把送回西夜肯定是蕭奕在幕後作祟,而南宮玥肯定也知,卻毫不念舊,沒有為自己求。
自從去年到駱越城後,南宮玥就瞧不起,輕慢,幾次去碧霄堂求見都被拒之門外。
明明當年在王都時,南宮玥都不如,可現在呢,零落泥,南宮玥卻了南疆最尊貴的人,馬上就要為越國的太子妃,萬人叩拜!
天道不公,讓這種平庸無的人春風得意!
不能就這麽認了!
既然這輩子都毀了,也不會讓他們好過,要讓那些輕辱、陷害的人後悔一輩子!
想著,曲葭月的表變得扭曲猙獰起來。
自從七八天前回了駱越城後,就一直盯著鎮南王府,直到五日前,趁著蕭容萱去安瀾宮拜媽祖的時候,特意去找對方搭話。在過去的一年中,曾刻意去接近鎮南王府的幾位姑娘,然而蕭霏此人孤傲,難以親近,倒是這蕭容萱是個蠢人,沒幾日兩人就姊妹相稱。
知道蕭容萱有一門不如意的親事,在安瀾宮的那日就故意慫恿蕭容萱去退親,煽對南宮玥的不滿……終於說了蕭容萱,蕭容萱答應幫一把。
曲葭月並不意外,蕭容萱這種人在西夜後宮中見多了,隻要抓住對方的痛點,最容易挑唆,最容易利用,最容易舍棄!
曲葭月角微勾,眸中冰冷得沒有一點。
前日,蕭容萱給傳了一個消息,說是南宮玥今日會帶世孫出來玩,好像是要給原玉怡踐行,於是曲葭月就來了,特意在此等著他們。
有仇報仇,反正回去西夜也是死路一條,倒不如一了百了,多拖一些人陪一起下地獄好了!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沒做過,人命如草芥!
臨近正午,暖風陣陣,在湖麵、樹梢、草葉上吹拂著,悠然愜意。
投壺比賽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排名倒數的五組已經被淘汰了,其中也包括原令柏和小蕭煜。
被淘汰的幾人就站在一旁說笑著觀賽,一片語笑喧闐聲。
忽然,某個方向傳來了“喵嗚”的一聲,小蕭煜頓時豎起了耳朵,循聲看了過去。
隻見幾十丈外一棵大樹後,探出了幾張圓滾滾的小臉,幾個農家的孩子正好奇地朝他們這邊打量著。孩子們的腳邊,還蹲著一團黑白相間的球。
小貓咪!
小蕭煜的眼睛閃閃發,屁顛屁顛地小跑了過去。
反倒是那幾個孩子看著小蕭煜走來,神有些張。
他們已經在那裏看了好一會兒投壺,不過瞧這群年輕的公子姑娘裳華,他們也不敢太靠近,就躲在這裏看著,沒想到眾人中唯一的一位小公子突然朝他們跑了過來。
小蕭煜走到那幾個孩子跟前,好奇地指著那團黑白相間的球問道:“這是你們的小貓嗎?”
那五六個孩子都齊刷刷地順著小蕭煜的小手看向了地上那隻僅僅才蹴鞠大小的小貓,然後麵麵相覷。
一個五六歲的男孩搔了搔自己的頭說:“不是俺家的。”
另外幾個小孩也搖了搖頭。
小蕭煜蹲了下來,同地看著小貓問:“喵喵,你是跟你娘走散了嗎?”
“喵嗚!”小貓那雙碧綠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小蕭煜,小小的子微微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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