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塵這些年已經為MS集團不可缺的領導者,雖然不是總裁,但他為集團創下的利潤,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他敢說,除了他,墨敬騰找不到更好的繼承人。
其實,最讓他心舒暢的,是溫然言語間對他的認可,這比任何人的贊揚和崇拜都讓他來得驕傲。
“照你這麼說,我若是答應了,還吃虧的了!”
墨修塵薄輕勾,眉宇舒展開來。
溫然挑眉一笑,煞有其事的道:“雖然有點吃虧,但為了集團那麼多員工,你就犧牲一點好了,再說,你要是做了集團總裁,我不就是總裁夫人了嗎?想想以后,我走到哪里,別人都會羨慕的眼神看著我,那是一件多麼自豪的事!”
墨修塵被俏皮的模樣逗得笑出了聲,他知道溫然不是那種慕虛榮的子。
在他父親對做出那樣的事后,還能勸他為大局著想,他心里,無法不容。
“那好,為了然然為人人羨慕的總裁夫人,我就擔了這總裁的名,做出一點犧牲好了。”
溫然嘿嘿一笑,叉起一小塊牛排喂到他邊,“墨大總裁,來,嘗嘗這牛排好不好吃?”
墨修塵張吃掉喂到邊的牛排,細嚼慢咽后若有其事地評論:“還不錯。”
“那再吃一塊。”
溫然說話間,又把一塊牛排喂到他邊,全然不知他們此刻的互看在外人眼里,是多麼的甜、浪漫!
墨修塵很的服務,一點也不客氣地把盤子里的牛排吃了個,咽下最后一塊牛排時,他笑著問:“你喂我吃了一盤牛排,現在,我是不是也要喂你吃完這盤牛排?”
溫然眸子眨了眨,這才意識到,遠有幾道目投在他們上,轉頭看見別桌的顧客正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們,后知后覺,涮地紅了小臉:“不要,我不,吃這些就好了。”
“你要是害,那就先記著,晚上回去我再喂你!”
墨修塵眸微深,低沉磁的嗓音里滲進一曖昧的笑。
*
用完餐,離開的時候,在餐廳門口遇上墨子軒和周琳。
墨修塵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習慣了牽著溫然的手,秋天的溫度并不低,天氣也不冷,但他就是喜歡把若無骨的小手包裹在掌心,溫然手心偏涼,他牽著的手,覺著手心的清涼,心里,便跟著下來。
溫然一開始有些不習慣,但這些天下來,每一次掙扎都沒用,漸漸地,就由著他去了。
被他牽著手,跟他一起走,那種覺,讓溫然覺得心安,踏實,雖然是并肩而行,但墨修塵高大的影,寬闊的肩膀,有力的大掌,都給一種不論前面有多風雨,他都會擋在前面,護在羽翼下。
和他們的親相反,墨子軒和周琳一前一后的走著。
看見從餐廳出來的墨修塵,他腳步一頓,走在后面的周琳不防,一下子撞到他背脊,哎喲了一聲,探出頭,才看見前面站著的墨修塵和溫然。
視線落在他們握的手上,周琳眼里閃過一羨慕,很快地,就被虛偽的笑掩蓋,熱地打著招呼:“墨,然然,這麼巧,你們也來這里用餐嗎?”
其實很喜歡遇到這樣的墨修塵和溫然,看見他們相親相,墨子軒才能死心。
墨修塵的目自墨子軒臉上掃過,并沒有看周琳,對于的話,也聽若未聞,溫然淡淡地應了聲:“嗯!”
墨修塵牽著溫然從墨子軒邊走過,兩人的手,依然握在一起。
墨子軒心窩上扎進一針似的,疼得厲害,他臉變了幾變,在溫然和墨修塵走出了幾步之后,終是沒忍住,轉頭喊住:“然然!”
墨修塵和溫然停下腳步。
溫然淡漠轉頭,眸清冷地看著他。
“那件事,對不起!”
他墨玉的眸子里噙著痛楚和歉意, 因為那件事,他爸進了醫院,醒來后,不知和他媽說了什麼,這幾天,肖文卿都沒敢去看墨敬騰。
周琳詫異地看著墨子軒,不懂他為什麼對溫然道歉。
溫然眸底閃過一清冷,一個字都沒說,轉頭,和墨修塵一起離去。
周琳心里既不悅溫然的態度,又暗自高興對墨子軒冷漠,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心復雜,安靜地等了墨子軒有一分鐘之久,才輕聲說:“子軒,我們走吧!”
“我突然想起公司還有事沒理完,一會兒你自己搭車回去。”
墨子軒狠狠地抿了抿,斂去心頭的緒,對周琳說了一句,轉就走。
“子軒!”
周琳臉上一陣青白替地墨子軒快步離去的背影,冷漠絕決得不帶一留,側的雙手攥拳,心頭恨意如巨浪拍打著每一神經。
都怪溫然!
若非遇上,墨子軒也不會丟下自己離開。
恨恨地發誓,一定不會放過溫然!
*
當天下午,墨修塵就給H市的昊鋒打了電話,讓他把溫氏藥廠缺的藥材幾種藥材派人送過來。
第二天中午,藥材送到藥廠。
溫然做客,請昊鋒和兩名運輸工人吃了午飯,回公司的路上,接到墨敬騰的電話。
溫然猶豫了下,淡淡地說:“好,我一會兒就到。”
掛了電話,打轉方向盤,朝著康寧醫院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溫然把車開得很慢,心下思忖著,墨敬騰找會說些什麼。
病房里,只有墨敬騰一個人,忽略心里的緒,溫然禮貌的喊了聲“墨董事長”,抬步走進病房。
“溫然,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墨敬騰靠在床頭,后墊著一個枕頭,和溫然說話的語氣,沒有第一次在墨修塵家的那種高高在上和鄙視,可能是生病的原因,眉宇間約流出溫和。
溫然沉默地拉開椅子坐下,清弘水眸平靜地對上他深沉地眼神,淡淡地問:“墨董事長有什麼話,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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