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我推了一下,還在發呆的葉一。
我想他此刻的心裡已經比剛才更加狂湧吧?任誰看到自己養母那樣一番深地陳述,都無法不容。
葉一把照片重新放回口袋,雙手用力地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頰。才笑道:“我沒事。”
我蹲下,把背包和鉛筆放回原來的位置。
然後,葉一對我笑了笑,我幫他把墳的高度再次堆回去。
這裡已經可以確認是高援朝的墳墓,那麼還是繼續讓它留在這裡吧。
堆砌好墳頭,我和葉一坐在墳堆的旁邊,一邊往裡胡塞著吃食,一邊分析。
“葉一,照片裡說的那塊骨頭是什麼?”我很好奇。
他搖搖頭,說道:“不清楚,一塊骨頭有什麼用,能帶人走出去?”
我說道:“高嬸嬸留下的話很奇怪,祭壇的中心位置可以出去?這裡不是墓葬嗎?怎麼變祭壇?骨頭可以帶走出去,難道是最早的指南針?”我看著周圍說:“神話故事中,指南車上的針,就是神靈的指骨鑄造而。”
葉一說:“那只是神話傳說,骨頭怎麼可能分辨磁極?”
我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們在四合院裡找出的那塊骨頭不就特殊的嗎?”
“你說什麼?”葉一忽然站起來。
“我?我說什麼了?”我有點懵,葉一忽然來這麼一下子,差點嚇到我。
“你剛才是不是說四合院的骨頭?”
“沒錯啊,怎麼了?”我吞下一口水,回答道。
“骨頭呢?我們帶著的,還是留在營地了?”葉一急促的問。
我說:“這個自然是我帶著了。這可是寶貝。”我的財迷心思在這時候開始發作,因為始終當它是寶,自然要隨攜帶才會放心。
“拿出來,拿出來!”葉一急忙說道。
我也站起來:“在馬背上。”我說道,然後走到馬匹的邊,從掛包中拿出那枚包了鉛的盒子。
咚……咚……咚……
我拿到這個盒子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這聲音怎麼那麼耳?似乎昨夜我聽到過聲音……
想到這裡,我差一點就丟掉手中的盒子。太特麼詭異了!難道,這裡面的骨頭…
“葉一,這盒子裡的骨頭有古怪。”我強住心中的那份恐懼,對葉一說道。
葉一道:“怎麼了?”他要手接過盒子。
我道:“裡面有東西在。我昨天睡覺的時候約聽到有敲擊的聲音,但是太累就沒放在心上,剛才拿盒子的時候,我覺到了,裡面有東西在撞擊盒子。”
“打開它。”葉一說道。手卻沒有停止抓過我手中的包鉛盒子。
輕輕的推開那合子的鎖,一種渾汗豎立的覺就在我的上浮現。
絕對是令人能夠暫時忘記恐懼的事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睜大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盒子裡:“這!這!這太神奇了!”
要知道,為了怕這枚珍貴的不知道是神還是妖的骨頭不會收到損傷,我在盒子裡裝了很多的棉花,將這一小塊骨頭掩埋在裡。
而此時此刻!
呈現在哦我們面前的是,棉花變了薄薄的一層,地在盒子下面,那麼骨頭被一神的力量托起,懸浮在盒子的中心位置。
“這是怎麼回事?”我第二次驚奇的問道。
葉一端著盒子,閉上眼睛抬起頭,然後,繞著我邊的馬匹開始轉圈。
我扭著脖子,讓目跟隨著葉一的走而走。
“我想,我們找到真正的線索了。”葉一說道。
“你是說……”我指著他手中的盒子問道。
“對!就是它。”葉一肯定的說道。
我道:“它能浮起來,難道還真能當作指南針?”
葉一說:“你看!”他讓我跟著他一起再繞著馬匹繞圈。
“看到了嗎?”葉一問我。
“看到了,太不可思議了!”我驚呼道。
是的,太不可思議了!這枚只有拇指長短的骨頭,一頭稍微尖細一些的地方,始終保持在一個方向,無論我們改變了怎樣角度,這枚骨頭的方向始終沒有發生改變。
聯想到照片背後的那段留言“這塊神的骨頭會帶著我走出去。”
“是另一塊!”我和葉一同時驚呼道。
還記得四合院結束之前的鬼上嗎?那柳家先祖曾經得到過兩枚骨頭,一塊大的獻給當時的皇帝,結果引來了殺之禍,那枚骨頭從此不知所終。
現在看來,高妮兒的父母一定是得到了那塊骨頭,才會興致的沖進來,尋找他們想要的那份答案。我們不知道到底他們追尋的是什麼。高妮兒的母親沒有在相片上留下只言片語,只有最後的一段最關鍵的話語卻了不字,本看不出是什麼意思。雲天教授又幹脆三緘其口,借口不談他們知道的一切。
可是,不管怎麼說!
現在我們因為一張相片後的留言和上的一枚骨頭,起碼我們找到了行進的方向。有了這個方向,再有那所謂祭壇的中心就是出口。讓我們有了為之鬥的目標和不絕的借口。
“順著這骨頭的方向,就算找不到所謂的祭壇的中心,也能找到高妮兒的母親所在。哪怕是已經去世,只要這枚骨頭指向的方向和他們手中那塊骨頭指引的一致,或許我們還會有更多的發現。”我說道。
葉一點點頭,說道:“不但這樣,還能節省我們很多時間。”葉一已經完全恢複了常態,不單是口語聲音上,甚至眼神中都不再有絕的痕跡。
我忽然哈哈大笑,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出發!”
葉一聳了聳肩膀,越上自己的馬背,手中拖著包鉛的盒子,策馬前行。
“要是早知道這枚骨頭能夠帶路,或許我們就不用走冤枉路了。”我看著葉一手中的盒子說道。
一路上,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那條河的角度是有問題的。準確的說,是我們自己出現了問題。
不管這河水是不是所謂的萬骨河,但實際上,這條河應該是順著地勢下來的還是沒錯的,至這點上並沒有違背所謂的理定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們進山穀的出口有問題,加上沒有完整的地圖,甚至坐標。我們無法確定方向,致使我們走了很多冤枉路。這條河,本就不是擋在我們行進路線的前面,它一直在我們的側面!
葉一點點頭,說道:“是啊,為了這條路,我們付出了太多的犧牲,但願我們還能找到……”說到這裡,葉一的聲音沉下去許多,任誰都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在這個奇怪的山穀裡,死亡!就意味著骨無存。而最後一個死亡的人,則會連最後的墳都沒有。
在這件事上,我已經不需要去安葉一。他已經可以制住大部分對高援朝夫婦思念的,作出最理的判斷。
只要順著這枚骨頭帶給我們的方向,我們就有可能最終和‘高夫人’匯合。
我想到個問題:“葉一,當年高妮兒父母的團隊,是怎麼進來的?是徒步進來,還是騎馬進來?”
葉一聽到我的問題,皺著眉頭左右輕輕搖擺了一下腦袋做沉思的反應,說:“我記得,沒有馬。倒是有兩三頭驢給拖著東西。那個年代馬是很金貴的戰略資,是大寨裡的公產。”
我分析道:“既然,對方沒有馬。而且,你有發現那幾座墳,都是一起的。可是他們攜帶的資呢?沒有帳篷,總該有其他的東西吧?可是,我們只看到那些墳包和上面的軍用小水壺。即便是高叔叔的墳墓裡,也只有一個裝了照片的挎兜。他們的資呢?他們的設備工呢?就算沒有高科技的東西,開山刀、鏟子這些東西還是要有的吧?可是,你一路上看到過嗎?”
“你的意思是?”葉一歪著頭看向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