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什麼?我不能讓他站在我的頭上拉屎!葉氏是我培養起來的,他算什麼?”葉老夫人氣極了,聽不進去。
趙叔一直都是七竅玲瓏心,看人很準,明顯現在的老夫人心里的想法就是整垮葉司寒,但屢次吃癟之后,仍覺得是葉司寒的錯,是他不尊敬自己才做這麼絕,卻又一次次的想要得到葉司寒的服。
打人再給一顆糖,這種方式早就過時了不說,老夫人還是打了一掌后,手疼了讓葉司寒道歉。
這樣下去,關系只會越來越惡劣。
到了醫院,醫院的人也沒給老夫人該有的權力。
院長早上就得到了葉總的保證,一個年輕有為的葉總,一個埋了大半截子的老夫人,他知道該怎麼選。
“老夫人,實在不是我們不要這批醫療械,而是我們真的吃不下。”院長哭無淚演得淋漓盡致:“我們醫院還沒有這樣的技人才,也沒有大的財力去買啊,要是真買了,這醫院也垮了。”
耗費所有財力去買一套誰也不會用的機,院長又不傻,之前還以為是葉總示意的,起碼最后還會派技人員來教他們怎麼使用,誰曉得是葉老夫人的意思,他問了,要請人是另外的價格,院長自然不會干。
沒想到院長死都不答應,葉老夫人也要面子,說了幾句還是不答應之后,立馬拉著一張長長的臉:“那以后別想和葉氏合作了。”
撂下一句狠話,葉老夫人在趙叔的攙扶回到車里,剛坐下,葉老夫人就氣得用拐杖狠狠敲在車門上:“哼,什麼玩意,去問,我就不信高城這麼大,沒有人要這批貨,就算價格低點也無所謂,一定要賣出去!以我的名義。”
葉老夫人的名字,還是有用的。
趙叔應一聲,然后提起了別的事:“紀韻那邊,已經開始了,一個月左右才會有結果。”
想起這件事,葉老夫人臉才好看一些,想到之后,更是忍不住笑起來:“沒事,不行就繼續。”
另一件事,同時在高城炸開了鍋。
宏錦開業了,正式改名為邯佰,記者紛紛趕來,在大樓下拿著閃燈,不停的詢問負責人白云帆。
“請問白先生,你們開業就不怕有人來討債嗎?聽說紀謠還了稅務七千萬之后,還有一千萬的外債,請問是你們還嗎?”記者的問題是一點都不轉彎的。
白云帆看不得爺爺被人迫,自己頂著來,結果面對這些問題,真是無語:“改名字了,和紀謠沒有任何關系,而且這公司已經被賣給了別人,誰再敢來問要錢,我直接起訴他恐嚇,詐騙,看看誰敢來。”
也是年輕,說話都覺年輕氣盛,但又很有震懾力。
改名字不說,連賣給別人的合同,白云帆也拿了出來,總而言之,現在的邯佰和紀謠沒有任何關系。
沒有關系就挖不到猛料,記者接二連三的散了之后,公司門口沒那麼烏煙瘴氣了,來的人,都是宏錦以前的老客戶,氣氛慢慢變得熱鬧,又有白爺爺在里面周璇,看起來已經步正軌。
邯佰也涉及了一倆個產業,但現在主要做的還是酒樓,畢竟手藝很多年了,吃得香。
紀謠和季言楓坐在包廂里,看著樓下的熱鬧勁,紀謠松了一口氣,干勁十足。
“鉚足了勁,我會幫你打理好了,我已經從國外請來了糕點師,絕對幫你好好賺一筆。”轉讓人就是季言楓。
紀謠要他幫的忙就是做邯佰的法定代表人,然后份也給了季言楓百分之四十,自己占百分之四十,剩下的二十,給了白云帆。
“那給你了,至于接下來的走向,再看看。”之前的紀氏走的五金產業也還不錯,但現在被人吞并的話,做五金想再重新做起來會有點艱難,紀謠知道,高城人才云集,各大企業更是多如牛,想要在其中拔尖,需要時間。
紀謠的擔心季言楓也有,但他這麼多年都是主國外,只能幫紀謠做進口業,其他的話,就只能靠紀謠自己了:“試試你的人脈。”
紀謠點點頭,和季言楓吃完午飯,倆個人就去了香滿樓。
聽完了紀謠的話,黎淳險些沒一勺子砸過去,虧想給紀謠好好補補,頂著肚子給紀謠做好吃的,結果呢?這人還開了一個酒樓來跟自己搶生意:“紀謠,你故意的吧?趁我懷孕想干垮我。”
知道是開玩笑,紀謠沒放心上,就是臉上也十分認真:“要是被我干掉了當然好,但你這香滿樓也多年了,這麼容易被我干掉的話,也太垃圾了。”
“你才垃圾呢。”黎淳翻了個白眼,懶得繼續說,反而是端來一份菜:“新做的魚,你們嘗嘗,要是可以的話,我把做法寫給你,你拿去邯佰那邊,酒樓需要經常加新菜,不然容易膩,我這幾天再好好嘗試新菜給你送過去。”
“你真是,太讓我了。”紀謠真心實意的謝,一把抱著黎淳,果然不愧是好朋友,菜就是一個酒樓的魂,說送就送了啊。
季言楓已經開始品嘗,給出中肯評價:“味道很好。”
紀謠也嘗了下,點點頭:“好的,是我的了。”
黎淳翻了個大白眼,直接拿出紙來,說寫就寫。
司空逸要去拍一個廣告,來晚了一些,聽他們說著,自己也嘗了下,隨后一臉滿足:“看來我婚后有口福了。”
“做夢。”黎淳這個現實立馬給了一掌。
司空逸直接尬著笑臉,失的嘆口氣:“謠謠,你要是需要廣告什麼的,我免費給你拍。”
“你看我也不像有錢的。”紀謠不客氣的接,畢竟,現在真的是能省就省省省。
黎淳撞了一下司空逸:“拿出來。”
“什麼?”
季言楓和紀謠一臉茫然,看著司空逸拿出一張銀行卡,然后推到紀謠面前。
“我們倆的存款,你先用著,沒多,比不上言楓,他……”
“咳咳,我也沒幫多。”季言楓咳嗽幾聲打斷,盯著司空逸,直到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司空逸嘿嘿一笑,立馬轉了話題:“邯佰,邯,寒,佰,白?我去!你這個名字取得絕了啊,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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