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葉司寒的底線,寧弈倒也無所畏懼,要是怕死就不會和葉司寒斗了,他反而很葉司寒這種火力全開的狀態,讓他的惡劣因子也開始沸騰起來。
“寧弈,別我對你開戰。”
“我奉陪到底。”
寧弈邪魅的笑容令人骨悚然,葉司寒上散發出的王者霸氣帶著摧毀一切的氣勢,紀謠不想兩人在這樣的場合打起來,立即站在兩人中間:“你們還是不要吵了。”
“這里還不到你來說話,這是他們之間的事。”
當然不會讓紀謠出這個風頭,紀韻幾乎是看到紀謠都會刺兩句,這樣稚的行為,讓紀謠皺了皺眉,似乎猜出了紀韻的份。
盯著那張與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臉蛋,就算是自己都很難找得出分別,又怎麼能怪葉司寒認不出來?
眼看著訂婚宴就要為戰場,葉敏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順理章的主持了這場宴會。
“不如,我們來玩一個刺激一點游戲?”
葉司寒可不認為葉敏昌是想玩游戲,他本想退出,就聽見葉敏昌的下一句話:“只要你賭對了,就能把真的紀謠從這里帶走。”
“你以為我需要依靠你的全?”
本不會懼怕葉敏昌他們的威脅,除了紀謠,不能和他相認,絕對有紀謠的為難之,著紀謠暗示他不要輕舉妄的眼神,葉司寒只能按捺下心思。
看到葉司寒沉默了,葉敏昌出得逞的笑容,這個游戲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葉司寒對紀謠的有多深。
“作為羽謠的未婚夫,這個游戲我倒是很想跟著一起試試。”
“當然可以,這個游戲人越多,越好玩。”
對葉敏昌和寧弈兩個人,葉司寒沒有半點懼怕。他擔心的只有紀謠,寧弈到底是用什麼方式控制的紀謠,讓紀謠不敢與他相認,要用這樣的辦法。
游戲開始,眾人圍觀,葉司寒帶著紀韻,寧弈帶著紀謠站在臺上,葉敏昌則站在四個人的中間,開始講解所謂的游戲規則:“規則很簡單,恐怖箱里有一條毒蛇,如果你們愿意為對方將手進去,那就證明你們是真。”
“這個游戲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公然在臺上玩這麼危險的游戲,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或者指出這個游戲是不合規的,大家都是興大過于害怕,都想看看他們四個膽子到底有多大。
抬出恐怖箱,是一個四面封閉只留上面一個口子的小箱子,可能是為了防止蛇會跑出來,上面還加固了一層,這樣就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了。
這也是恐怖箱最刺激的地方,不過葉敏昌都說了里面是毒蛇,自然是要證明一下的。他找人拿來一只小白耗子,然后把它給扔進了恐怖箱中。
只聽得小耗子一聲慘后就銷聲匿跡了,工作人員趕忙上前用長夾子夾出了死耗子,上面還清晰可見的兩個牙印,正是蛇的印子。
“怎麼樣?我已經證明里面就是毒蛇了,現在有人敢來試一下嗎?”
“無聊至極,這樣無視生命的游戲,本沒有任何意義。”
葉司寒評價道,無論那個箱子里的是不是毒蛇,都完全不能改變什麼,答應參加游戲也不過是想拖延一點時間而已。
理智派當然是這麼思考的,而寧弈純屬于自我挑戰型人,他看著那個恐怖箱也沒有毫興趣,他是挑戰極限不是挑戰死亡,若是里面真有毒蛇咬了他一口,治療不及時很有可能就拜拜了,他還沒有活夠呢。
兩位生也都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離那個恐怖箱更遠了一些,紀韻是打死都不可能用命去賭這虛無縹緲的的,人死了還有什麼可言。
而紀謠的想法卻和葉司寒差不多,不就扯上命的,也不足以證明就是真,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既然沒有人敢玩兒的話,那我就讓人撤了。”
頗有些可惜的意味,葉敏昌就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既然葉司寒不愿意玩,那就只有加重籌碼了。
“正好不要再浪費寧總的時間,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等等。”
要解除對紀謠的威脅,唯有跟著他們的步伐走,葉司寒鎮定的走到恐怖箱面前,沒有一猶豫的將手了進去。
眾人驚呼,紀謠第一反應就是跑過去看葉司寒有沒有事,什麼白家老宅的都被拋在了腦后。
“葉司寒,你怎麼這麼傻,趕把手拿出來。”
想趕把葉司寒的手給出來,這樣下去怕是會被毒蛇咬爛的,心焦急又擔心的紀謠完全沒有發現,葉司寒毫未變化的面孔以及站著筆直的軀。
葉敏昌臉有些難看但又很佩服葉司寒的勇敢,這樣的男人必定能大事,恐怕葉司寒早就發現里面沒有所謂的毒蛇了。
本還想葉司寒的銳氣,如今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葉司寒的握著紀謠的手,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輕易放開。
紀韻嫉妒的看著兩人握的手,簡直要發狂,索著旁邊的一個花瓶,在看準時機。
“我帶你回家。”
“好。”
滿臉堅定,就是寧弈現在用白家老宅作為威脅,紀謠恐怕也不會聽他的話了,再說現在房契還在自己的手中,怕啥,但是之前已經答應了的事,還是要征求一下意見的,實在不行就耍賴,再說,有錯的是他們,誰他們綁架自己的啊。
沒有時間把這些天發生的事和葉司寒復述,紀謠誠懇的詢問寧弈:“你說吧,要怎樣才肯把老宅還給我?”
“謠謠,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想我把老宅還給你,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這個游戲也太短了,很沒有意思,早知道就該讓紀謠也整整容,看看葉司寒能不能認出來,不過事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寧弈也沒法兒說什麼了。
只是這白家老宅寧弈是肯定不會讓出去的,無論紀謠能出到什麼樣的價錢。
就在他們商量事的時候,紀謠只覺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和玻璃破碎的聲音,站在旁邊的葉司寒這才反應過來,一腳踹在了紀韻的肚子上。
這一腳幾乎用盡了葉司寒所有的力氣,當然難以承,紀韻倒在地上捂著被踢中的肚子來回翻滾,然而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心疼。
“謠謠,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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