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繞著院子開始到走,偶爾敲敲這裡,踩踩那裡。最終,也回到了這株古槐樹下,抬著頭仰著槐樹,問道:“老子曰,老而妖,你說會不會這老樹了?”
我說道:“應該不會,我的護香囊沒有一點反應。”
葉一道:“怪和靈魅不同,它們完全不是一個系的東西,怪沒有顯出形,沒有釋放出自己的氣息,就只是死,本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如果猜測,最好的辦法就是切開載!任何一個妖怪都會利用天地靈氣孕育自己的。只要有,切開表皮,就會有流出來。”
葉一說著,從他那百寶包裡拽出一把壁紙刀,順著古槐樹的樹皮切了進去。在月下,樹皮唄葉一撥開了一條不長的口子。我和葉一兩個人都張的盯著那口子,我心裡想著的是出吧,這樣就找到原因了!
可惜的是,這株古槐樹並沒有任何異常。
我用可惜的口吻說到:“居然不是。”
葉一皺著眉頭,說:“這香味到底哪裡來的?”
我說:“會不會真的是我們聞不到?”
“你什麼意思?”葉一問。
我把自己猜測說出來:“你覺得,會不會只有孩子們可以聞到香味?”
孩聞到香味?
葉一蹙眉想了想,說:“也不對啊,咱們今天過來的時候,柳老頭和老伴都好好的。”
我說:“興許這就是晚上他們老兩口不住這裡的關系呢?”
葉一點點頭說:“也有道理,要不明天簽了合同再帶其中一個過來試驗一下??”
我道:“這主意夠損。但沒有別的方法了。”
葉一道:“這樣吧,自己人肯定不行,我們花錢請一個來。來打掃衛生。去家政公司請幾個做家政的。”
我道:“請一個就行,萬一真出事了,你攔都攔不住。”
葉一道:“行,這是今天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地方古怪。完全很正常的房子。明天這樣,請了家政公司的人來打掃衛生,如果真的白天沒事兒,我們就去周圍打聽打聽。反正這房子是我們的了,再到周圍打聽一下也沒什麼關系。”
我點點頭說:“行,就這麼辦吧。”隨即,我又苦笑道:“有個麻煩事兒。”
葉一問道:“什麼事兒?”
我說:“文怡學姐暈過去了。我怎麼回去?”
葉一道:“我送你們回去,明天再讓你學姐來跟我們一起拿車。”
我只能點點頭說可以。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到底為什麼只有人可以聞到香味,而且,一聞到香味會作出那麼奇怪的作。後排座上坐著三個。其中兩個我是認識的,自然是文怡學姐和高妮兒,還有一個我不認識,但我對的服飾到十分好奇。這個孩長相十分秀氣,薄薄的,高聳的鼻梁,鼻尖還有一點點鉤,五非常恰當的擺放,讓人第一眼看過去就覺得非常舒心。其次,才是覺得這個孩漂亮。當然,如果不算額頭上那塊青烏的話,那估計就是這倒黴孩子自己撞牆撞出來的紀念品。
我好奇的是,這個孩穿著的服是民族服飾,最有特的是全藍和黑的布料,頭上還帶著銀飾品,脖子上,手腕上都掛著一些。看上去很重的樣子。我好奇的問葉一:“那姑娘是什麼人?”
葉一道:“苗,是嶺南苗寨的當代蠱婆,高的接班人。”
我嚇了一下,問道:“蠱婆?是那種傳說中的蠱麼?”
葉一道:“是啊,苗寨的人很神,就算我和高認識那麼多年,也不清楚們的蠱到底都有些什麼,唯獨的一個好就是,只要不是幾種很高級的蠱,其它的解蠱方法高都教給過我。”
我好奇心發作,問道:“我記得電視裡總是有那種給男人下的蠱,這個算高級貨麼?”
葉一道:“蠱本不高級,高級的是配的方法。蠱這種東西,按照們的說法是千變萬化,一個人養蠱的方式不同,效果也有區別,解法一般都差不多。唯獨蠱是無解的。”
啊?
我道:“這要誰中了那玩意兒還不是一輩子難?”
葉一笑道:“你當那麼容易呢?苗寨的人,一個人一輩子只能養一次蠱,而這蠱下蠱必須是兩相悅的時候才能功。蠱的出現只是因為男人從開始的山盟海誓到拋棄糟糠之妻。而苗卻總是從一而終。這才有了蠱的出現,你覺得被下蠱了委屈,卻不知道人家苗為了養蠱付出的心。”
我笑道:“葉一,覺你在為人說話呢?”
葉一道:“我是在為責任心說話,要是咱們這些大老爺們都懂得從一而終,就不會有這些東西來傷害那些苗。你是不知道,苗養一枚蠱,要從14歲開始煉蠱,每半個月就要用自己的喂養一次,一直到18歲。這期間一次都不能落下。等找到兩相悅的人時,還要男方同意的時候,才能為他下蠱,那就是一次生育一樣的疼痛。我也是聽說,的沒看過,但我知道蠱一旦種下,苗發蠱,兩個人就必須一起死。這是真正的同生共死。如果一輩子,這東西就一點用都沒有了。如果背叛,其實也沒什麼關系,好聚好散,自然沒事兒,如果背後出軌,死了也賴不著別人。”
我吞了口口水,笑道:“我是堅決不找苗了。太恐怖了。”
葉一道:“你想找人家未必看得上你。在正統會養蠱的苗心裡,男人是可以上山追熊逐虎,擁有山魈一樣強壯魄的壯漢。你這上八兩,還有半斤膘。”
我道:“你比我強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