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取了李軒的納袋,將之收囊中,董七胖上前問道:“良哥,咱們該不會真的去找七公主吧?”
莫良:“當然是假的!剛纔隻是說給李軒那傢夥聽的,好不容易纔離了大部隊,怎麼可能回去找!寒域中有那麼多機緣等著我們哩,咱們單乾多爽!”
“哈哈,我就知道!”董七胖大笑。
莫良帶著董七胖,故意選了和甘姚相反的方向前進,繼續探索玄冥寒域,開始了二人的單飛之旅。
半日過去了,二人冇有發現什麼寶貝,倒是神識強大的莫良敏銳的察覺到了遠的靜,他到了一陣陣激烈的真源波,有人在戰鬥!而且人數不,戰鬥很是激烈。
莫良立時眼前一亮,寒域中的戰鬥幾乎都是為了機緣而起!
激戰就意味著機會!
莫良招呼了一聲董七胖:“那邊有勢力在激戰!必是為了什麼寶貝,咱們過去看看,說不定能渾水點魚!”
雖然他和董七胖現在自由了,但在進寒域的數百勢力中,他們畢竟人單勢孤,這一點自知之明莫良還是有的,如今他們蠻乾顯然是不行的,渾水魚,見針纔是王道。
“哈哈,聽起來好猥瑣,不過我喜歡!”董七胖嘿嘿一笑,隨即跟莫良疾馳而去。
戰鬥發生的地點是在一座雪山的山腳,山腳的一前,真源肆,能量波跌宕,在慘烈喊殺聲中,不斷有人倒在泊當中,兩勢力正在激烈的廝殺!
這兩勢力每方各有六七人左右,以真源境四五層的修士為主,兩勢力的領頭人,則都是真源境六層的高手。
的一側,一頭雪獒的橫陳在泊當中。
看來,是其中一勢力率先發現了這獒,廢了不小的代價殺掉雪獒後,另一勢力卻突然半路殺出,趁火打劫,於是兩方勢力便廝殺在了一起。
此時的戰局正在向一麵傾倒,那被襲的一方吃了大虧,此時已經完全陷了弱勢當中。他們以一位白的年為首,這年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修為卻已是真源境六層,單論起修煉天賦,這年怕是比起甘姚來也是不遑多讓。
此刻,白年的上沾滿了鮮,一臉憤怒的盯著對麵的褐青年:“乘人之危,太卑鄙了!”
“嗬嗬,寒域中的機緣爭奪向來各憑本事,不擇手段,哪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的?”另一支隊伍為首的褐青年不以為然的冷笑道。
這時,白年隊伍中的七人已經有三人倒在泊當中,隻有以白年為首的四人還在負隅頑抗,但他們大都了不輕的傷,且有些氣籲籲。
他們方纔剛解決完雪獒,甚至還冇有來得及口氣便遭遇了褐青年等人的襲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若非如此,這些人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白年暗暗咬牙。
褐青年七人將他們四人圍了起來,虎視眈眈。
褐青年瞇起眼睛道:“現在投降,並出你們的納袋,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他還真有些怕白年四人狗急跳牆,就算他們能將之全部殲滅,怕是也要有人員傷亡。
白年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嗎?沐王府的人,死戰不降!”
“嗯?”褐青年的眼神閃了閃,即便他不是衛國的人,也聽過沐王府的大名。
衛國與境外域接壤,時常會到一些番邦部落的侵擾,所以衛國的戰爭是北境十國中最多的,常年的戰爭讓衛國誕生了幾支鐵般的傳奇軍隊,在整個北境都有著赫赫威名。
而沐王府的沐家軍,便是其中之一。
寧折不彎,死戰不降!這是以剛烈著稱的沐家軍的軍魂!
得知了白年的份,褐青年已經打定主意,這四人必須死,絕不能留活口,否則以沐王府有仇必報的一貫宗旨,怕是他們出了寒域之後必遭沐王府的兇猛報複。
褐青年忍不出發問道:“你是沐王府的什麼人?”
“沐王府的小世子,沐中石,就是我!”白年的臉上帶著三分倨傲,剩下的七分,則滿是決絕,唯獨看不到一恐慌,其雖年年紀輕輕,卻有一副錚錚鐵骨的樣子。
褐青年不由麵一變,如果他早一些知道沐中石的份,絕對不會選擇襲他們,沐王府的小王爺,在衛國那可是連衛青都得禮敬三分的存在。
但是如今事已至此,梁子都結下了,就隻能斬草樹,以絕後患了。
“殺!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全部殺死,一個都不能放跑!”褐青年麵一狠,下令道。
“哼!小爺死也要拉兩個墊背的!給我殺!”沐中石咬咬牙道。
兩夥人重新激戰在一,不多時,沐中石的兩名手下相繼倒在了泊當中,但是他們每人竟都換了對方一個人的命。沐中石也以中了一掌為代價,殺死了一名褐年的手下。
沐家軍打仗時的剛猛和拚命三郎的神,潛移默化到了每一個沐王府的人上。
而沐中石和他的最後一名手下邊打邊退,最後,退到了獒之,準備守著口,做最後一搏。
褐青年的臉略有些晴不定,他們的損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但所幸,沐中石和他的僅存的一名手下都已是強弩之末,而且被他們獒,如今退無可退,隻等被他們甕中捉鱉。
而就在褐青年準備率領手下衝進獒,一鼓作氣將沐中石二人斬殺之時,一個輕咳聲從不遠傳來。
一臉狠辣的褐青年和一臉決絕的沐中石紛紛怔住,移目去,隻見兩道影緩緩走向獒的口,正是莫良和董七胖。
而褐青年初始時還有些警惕,但當他掃了莫良和董七胖二人一眼,發現這二人一個真源境四層,一個真源境五層之時,立時鬆了一口氣。
兩個弱而已!
但褐青年顯然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警告莫良和董七胖道:“小子,彆多管閒事,速速離去,免得惹禍上!”
“巧了,我這個最喜歡多管閒事,尤其擅長勸架。”莫良一臉善意的嗬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