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站起來向他跑去:“怎麼了?”
葉一咳嗽了兩聲,對我苦笑了一下。
見葉一沒有到太大的傷害,我才安心。轉再看房間的客廳裡。
這回更讓我難以接,房間裡所有的陳設都變得破敗不堪,好像在剛才我沉睡的時間是千百年一樣,名貴的紅木家竟然腐朽了,房間上的玻璃吊燈變得支離破碎,只有昏暗的燈還在勉力支撐。
牆壁上、房頂上、地面的大理石地板上、到是各種奇形怪狀的腳印和手印。似乎,在我的觀測範圍之,除了我剛醒來的那茶幾附近之外,就沒有一是好的。只是,我的目再次被吸引的地方是那一碗井水,它已經變得漆黑如墨,上面的兩雙筷子也從紅木變了木炭。
“我靠,發什麼了什麼?”
我想,凡是遇到這樣的事的人,沒有一個不認同我說的這句話吧?
我彎腰想要扶起葉一的時候,才手指拴著的紅線不知道何時已經變了灰,只有門端系的那一段不足10公分距離的紅線,還有著豔紅的彩。
葉一已經站了起來,苦笑著對我說道:“聽過一句話嗎?請神容易送神難。”
我茫然點頭,葉一嘲笑道:“真難,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事。看來我們要繼續下去了,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請來的會是這個神。”
我不解,問:“到底怎麼回事?”面對葉一如此淒慘的一幕,我對葉一剛才那點兒怨恨也消散了。起碼我沒有親眼目睹這種詭異的事吧,單是這一點就值得我慶幸一下自己。
“今天不用走了,就在這裡休息一下。”葉一說道。
我說:“不是吧,晚上還在這裡?”
葉一道:“放心吧,這裡現在最安全。周圍有它們留下的氣息,那些東西想來也不敢進來。”
我了然,說:“要不,你去睡床?”看他的慘模樣,我實在不好意思跟他爭搶那唯一的一張床。
不料葉一道:“床不能睡,就在地板湊合一晚上。雖然地氣還是不夠,但總好過床。這樣可以把我的氣散出去。”然後,他看看我說:“你可以睡床。算是給你的福利待遇。”
我又迷茫了。葉一也懶得跟我解釋為什麼,反正他去了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出來,和在臥室的地板上開始打鼾。
我仰靠在床上,腦袋枕著手臂。在想著葉一到底經曆了什麼。
但是,葉一顯然不想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而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就是葉一到底對我瞞了什麼。為什麼要瞞我,而且,大度的令人發指。整套房子一旦搞定,價值就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就算再有錢的人,也不會拿這樣的利潤來忽悠人吧?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最終我還是決定起來再看一看客廳裡的東西。希從中能找到一些推測。
我再次坐在茶幾的前面,雖然不知道中間我到底做了什麼。但是,我有很多奇怪的事,在這時候呈現在我的面前。
首先的一個疑點是,我吃了很多東西。在我不知道的況下吃掉的。
這個從我醒來就有了覺。其次是我吐出的一口灰黑的氣,雖然它沒有任何氣味,但是我卻能夠清晰的回憶到當時那種冷的覺從那氣中散發出來。再我仔細回想的時候,才驚訝的覺到,那氣竟然沒有消散,而是順著窗子出去了。
其次是周圍的場景,我雖然無法推斷出完全的彼岸花過程,但是我可以從地面上灰燼的軌道中,看出,似乎是以我為中心。向周圍擴散開的。隨之而來的是一條筆直的線條,縱向如同被重重推出去一樣的軌道。那道痕跡應該是葉一倒地並且行的印記。很大的力量被撞出去的,可憐的葉一,估計很有可能是當時的“我”下得重手。
我仔細去辨別那腐爛的紅木家,大部分都是侵蝕後的痕跡,看上去像年代久遠,學過化學的人都知道,年代久遠的東西多數氧化、或者腐爛造的。而那紅木套件的家不卻不是這樣,它們是被腐蝕的,是一種我不知道何種質,如同酸質一樣的東西腐蝕的。至於周圍的地面上灑落的灰燼,依稀覺是很多香灰和紙灰的組合。
至於那些腳印和手印,我無能為力,本猜測不到。
但是,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
會不會在我被附的時候,附的某位神,臨時打開了地府的大門,讓葉一尋找到了什麼線索,這樣的推測也或許能夠解釋,強大的濃鬱的氣或許可以做到這樣。也只有那些東西才會帶來大量的香灰和紙灰,還有牆上的手印和腳印。
再就是原來栓在我手指上的紅線,這條線索似乎證明了一些事。再推測下去,門戶肯定是妖魔鬼怪們進出所需要的。除了窗戶之外的所有門窗都被葉一均勻灑滿鹽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麼,接著就可以證明,紅線的問題。
那所謂的神應該不想走……我推測到這樣的事時,渾都冒著冷汗!如果不是葉一的關系,我差點就要被徹底占據了。可惜,我這時候還不清楚,一句對於那些神來說有多大的。
只是這樣逆向的推測,讓我接近了事實的真想,從而也算看明白了一些東西,比如,整個紅線是斷掉的。斷點的位置正好於灰和紅之間。
我在想,如果葉一當時沒有切斷它,那麼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吧?不,應該連死人都算不上了,死人還能有靈魂,而我將活著,只是占據我的是另一個所謂的神。
當這些我都看過一遍之後,據我的推測得到的結論,讓我在驚心之餘,不由慶幸葉一當時的果斷。看葉一的樣子,似乎得到的線索並不是很多。應該也和占據我的神有直接關系。
我猜測,如果紅線徹底都變灰,那麼那個所謂的神就會永久擁有了我的。我似乎明白了葉一那一句“請神容易送神難”的話了。除了有些抱怨葉一拿我做容之外,還有的就是慶幸葉一本事不錯,不然我們兩個可能都會被幹掉。從此我變失蹤人士,沒準兒是殺人兇手而不自知。而葉一則變一死,從此死得不明不白。
想通了這些後,我對葉一又進一步佩服起來。經曆了這麼危險的事,他居然還能安穩的睡著,我真是由衷的到佩服佩服,這廝的心大的可以跟水缸一樣了。
再次回到臥室的那張床上,然後迷迷糊糊的自己也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由於臥室於南窗的位置,沒有窗簾的遮擋,很容易就穿了玻璃灑滿整個房間,整個人都暖洋洋懶洋洋的。
“葉一?”我看到床下地板上,葉一已經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