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到了戚寧玉剛停車的地方,車已經開走了。他站在路邊笑了一聲,接著又笑了一聲,然后狠狠一腳踹在了旁邊的停車定點上。
半晌后,他把東西拎回了自己車上,坐上車去,拿出手機想給戚寧玉打電話,可他卻半天都沒撥出去。
他猛不迭想起了之前,有許多次他因為冉爍讓戚寧玉等著,等他再回去找人時,發現戚寧玉總是不高興,他還在為他的寧玉寶貝吃醋沾沾自喜。
可現在,一想到戚寧玉扔下他去找薛原,想到戚寧玉正和薛原在一起,想到戚寧玉不要他,卻住到了薛原家里,他就恨不得直接開車往薛原上碾過去。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因為另一個人被扔下這麼難。
第37章
#037
戚寧玉跟著薛原發來的定位開到了一條偏僻的街上,所有店鋪都已經關了門,路燈明明暗暗,整條街都著一歲月留下的陳舊。
他把車停下來,下車在路邊等了一會兒,等來了接他的人。
“你就是阿玉?”
戚寧玉打量著朝他走過來的人,兩只耳朵都打滿了耳釘,一頭隨意凌的灰發,著和作看著像是個不怎麼守法的社會人。如果不是薛原確認過真的是來接他的,這樣的環境下,這樣打扮的人過來和他搭話,他大約已經手把人扭送派出所了。
打量完了,他點頭,“我是。”
“原哥我問你,是去后臺,還是去舞臺。”
戚寧玉隔著幾堵墻已經聽到了里面的音樂聲,他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場景,看了眼灰發小弟出來的地方,墻上滿是夸張的涂,他猶豫半晌還是決定地說:“去舞臺,帶路。”
灰發小弟也不多話,轉就走在前面,就是走路也不消停邊走邊跳,讓他覺很是不解。
口是一道往下的樓梯,隨著音樂聲越來越大,終于到了滿人的演出廳。
“地下”確實是在地下室,面積還不小,不過仍舊滿墻斑駁,畫滿涂。
戚寧玉確定這肯定不是什麼正規演出,薛原應該已經簽約了正式的經紀公司,而且很有名氣了,沒有理由再來這種地方演出。
他疑地跟著灰發小弟到了舞臺的最前面,頓時覺音樂聲震耳,后的喊聲也震耳。
灰發小弟湊到他耳邊說:“原哥馬上就出來了。”
“Aki!Aki!Aki——”
灰發小弟剛說完,后面的人喊起了同一個名字。
戚寧玉往舞臺上看去,看到了帶著半臉面,抱著電吉他上臺的薛原,終于知道了“Aki”是誰。
難怪阿偉是藝名,原來薛原的藝名不只一個!
薛原上臺后一眼就看到了他,毫不掩飾對他做了個飛吻,接著音樂聲又震耳起來,薛原的歌聲混在了其中。
戚寧玉還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甚至沒像上一次被周圍的人染,因為是閉的空間,聲音被關在里面他只覺得太吵太鬧,地下室里還很悶熱,沒過片刻他就出汗了。
但是,聚在臺上的薛原上,他不自覺地被吸引了。
這里的燈沒上次音樂節那麼耀眼,但打在薛原上,像是薛原在發。這種只為了自己閃耀,仿佛自己就是世界中心的,對他來說無比耀眼。
戚寧玉沒聽進去薛原唱了什麼,全場只有他沒有喊,沒有,只盯著薛原的人,直到薛原最后一首歌唱完。
薛原下臺時又對他做了個飛吻,惹來場下的人都朝他看來。
演出不是專場,薛原只上臺了半個多小時,戚寧玉見臺上換了人不打算再聽下去,正想要去哪里找薛原。
忽然,一人到他旁邊,在他耳邊了一聲。
“阿玉。”
他聽出來是薛原的聲音,轉眼就見到了薛原戴著口罩和帽子的臉。
“我們走。”
薛原拉起他就往外,他跑出了演出廳,到了外面無人的街燈下面,薛原才扯下口罩放松地呼了口氣。
“還是這樣舒服。”
戚寧玉問:“你換名字來這里唱歌,不怕被人認出來?”
“認出來就認出來,反正我也不怕。”
薛原滿眼不在意,戚寧玉之前的工作接過“明星”這個職業,大概了解明星對外都是要維持形象的,可他接薛原這幾次,發現薛原可以說是為所為,好像什麼顧忌都沒有。
薛原看著他,像是猜到他在想什麼,解釋起來,“我們樂隊最開始大家都是一起玩玩,因為熱才去演出。后來簽約公司時也沒有考慮太多,只想能去更大的舞臺。誰知道忽然莫名就紅了,然后很多東西就慢慢變了,我覺得很沒意思,不如當初我們在地下演出來得開心。”
“所以你就換了名字,跑來這里唱歌?”
“答對了,不愧是阿玉!”
戚寧玉不問:“你這樣做,違反合同吧?”
“正好,我就可以一個人解約了。”
薛原不像擔心被發現,反而像是在期待這樣的結果。
戚寧玉聽懂了他的意思,樂隊是一個團,薛原并不想再留在公司,但不好拋下隊友一個人單獨解約,就故意違約來讓公司開除他。這樣的肆意就和薛原從H大退學一樣,無論別人眼中覺得多重要的東西,只要薛原不想要了,都可以說扔就扔。
他難以認同薛原這種肆意,不知道應該說薛原是自我,還是灑。
“別在意這種小事了。請我喝酒,你欠我兩頓了。”
薛原看來是真當這只是小事,不如喝酒重要。
戚寧玉想不起來怎麼欠了兩頓,也沒再多說,只點頭問:“你想喝什麼酒?”
“你應該問去哪里喝。”
戚寧玉又問:“你想去哪里喝?”
薛原一笑,“覺不能帶你去太糟的地方。”
戚寧玉好奇“太糟”的地方是什麼地方,不過薛原沒帶他去,他們去了鐘意然的那家清吧。
時間已經11點了,他們坐到最角落沒人能看見的位置,薛原終于能放松地摘了帽子和口罩,不客氣地點了一桌的酒。
戚寧玉沒有放縱地喝過,可是薛原現在場給他表演了調酒,他一杯一杯嘗下去,不自覺就喝多了。
他們喝到一半時,鐘意然過來陪他們喝了兩杯,喝完忽然想起來告訴戚寧玉。
“戚寧玉,上次邢譽川還來我這里打聽你了,我沒敢把薛原說出去,扯了個名字,你認識一個雷森的人嗎?”
戚寧玉現在半醉不醉,對鐘意然問:“你跟他說什麼了?”
“我說你來我這兒是見雷森的,你真認識——”
鐘意然說到最后終于意識到了問題,連忙閉。
幾天前的事對他來說其實已經有一年了,戚寧玉很多細節記不太清了,他只記得那之后很久,邢譽川都十分篤定他和雷森有什麼,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
他什麼也沒說,又喝了杯酒。鐘意然連忙趁機溜了。
過了凌晨,酒吧里的人越來越,戚寧玉和薛原也準備走了,不過戚寧玉被薛原灌醉了,但不知道的人完全看不出來戚寧玉醉了。
到了外面,薛原騎托車來的,又要再騎回去,戚寧玉明明喝醉了,卻一本正經地指責他。
“不許酒駕,危險。”
薛原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放棄地說:“行吧,那開你車回去。”
戚寧玉同意了,他平穩地走過去,爬上了后座,再拿起手機代駕。可薛原卻上了駕駛座,他立即蹭過去拉住方向盤。
“酒駕的是你,不是托車!你換車開還是酒駕。”
薛原回頭對著戚寧玉那嚴厲的樣子,覺得實在是可極了,戚寧玉用眼神把他趕下了駕駛座,他無奈地跟著戚寧玉到了后座,看著戚寧玉拿起手機打電話代駕。
“喂,代駕嗎?”
邢譽川放下手機看了一眼,確實是戚寧玉的電話,他又把手機放到耳邊回了一聲,“寧玉,你喝醉了嗎?”
戚寧玉把他扔在超市門口離開之后,他在車里呆坐了半小時,最后還是克制不住人查了薛原的行蹤。
十八歲生日這天晚上,聞人礪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根本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十八年前兩個孩子被抱錯,他真正的父母是一對賭鬼無賴。因為欠下高利貸被四處追債。真少爺受家庭連累,磕磕絆絆念完高中。十八歲就要打工賺錢。 真相曝光,真少爺被接回豪門。而他卻因為留戀豪門的榮華富貴不肯離開,還仗著養父母對自己的信任處處陷害排擠真少爺,最後害得真少爺抑鬱而亡。 夢醒後,聞人礪氣成河豚: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 他氣沖衝的拽著父母去做親子鑑定,得知自己果然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又氣沖衝的找到真少爺塞回家,不顧養父母的反對氣沖衝的打包離開—— 回到原生家庭後,聞人礪看著爛泥扶不上牆的賭鬼父母,氣沖衝的亮出鋒利的爪子:“同樣都是爸媽,你們怎麼就不能學學別人家的爸媽!” 被撓的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的賭鬼父母在炸毛兒子的高壓鞭笞下,含淚起家努力奮鬥。終於趕在炸毛兒子奮鬥成富一代前,艱難攢下了億萬家財。 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 賭鬼父母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一心只想鑽研手藝,卻被迫成為霸道總裁的真少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原本是想落井下石,折辱一下死對頭卻被迫繼承家產的某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只想友情資助夥伴渡過難關,卻莫名成為各個行業領頭羊的發小們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聽到親朋好友們哭訴自己遭遇了慘無人道的壓迫,聞人礪炸毛掀桌:“胡說,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
十八歲生日前夕,棠星才被親生父母找到,一夜之間從貧民少年變成了孟氏企業的正版少爺。 而假少爺孟雲舟,D大碩士在讀商業鬼才,年紀輕輕坐擁十七項專利,科研雜志上的照片神色驕矜,實打實的天之驕子。 對手過於強大,朋友們替棠星操碎了心。 “這小子絕不是好糊弄的,你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一臉誰欠他八千萬似的,小星星,你可小心點!” 躺在沙發上的棠星左耳進右耳出,查了查手裡的股份。 以後孟雲舟當牛做馬掌管公司,他每年分得可觀的紅利,這麼好的事,世界上還有第二樁? 為了落實“當牛做馬”,某個深夜,棠星敲開了孟雲舟的房門。 “兄弟,商量個事。” 孟雲舟轉身拿了一堆文件出來:“不用商量,在這裡簽上字,父母是你的,家產是你的,我淨身出戶。” 棠星怒其不爭:你就這麼放棄?! 孟雲舟桃花眼微彎:西裝金貴,但我更愛白大褂。 棠星被那個笑晃了眼。 終於—— 朋友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到棠星奪回家產,但他好像不開心。 棠星一摔西裝:媽的,白天當牛晚上做馬,老子不幹了! 孟雲舟捏捏他後腰,輕喚:“星星。” 朋友們:“啊???發生了啥???” “沒啥,”棠星撿回西裝,“別勸我,老子還能再乾五百年!” 【沙雕戲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