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賣屁
簡直了。
我心頭暗罵一聲,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啊。昨晚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吵起來了?不過帳篷外面的爭吵聲越來越大,雖然聽不清他們在吵什麼,可我能聽得出其中一個好像是哪個攝像師傑的聲音。
我靠,胖子幹什麼去了,怎麼不去勸架?我嘟囔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像勸架這種事,指蘭那肯定是不行的。蘭只會往那裡一,然後就靜靜的用眼睛看著對方。這對我或者胖子又用,可對別人可能就沒這麼大的效果了。
走出帳篷,我就看到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在爭著什麼。再仔細一看,果然就有那個傑。而跟傑在吵著的,竟然是阿逃。這我就有點搞不懂了。按照我這幾天對阿逃的觀察,他是不可能,或者說很難才跟別人翻臉的。現在怎麼吵起來了?
我剛想過去,卻被等在帳篷邊上的胖子一把拉住了。我回頭看過去,發現蘭也站在旁邊。
“這是怎麼個況?”我問胖子。
胖子聳聳肩:“海,不就是哪點破家事嘛。”說著還朝阿逃那邊努努:“大清早的,搞得跟兩公婆吵架一樣。”
我皺了皺眉:“你就沒去聽聽他們吵的是什麼?再這麼吵下去有點影響隊伍的團結啊。”
“你急什麼。”胖子說。說完又讓我看站在邊上的蘭:“蘭姐這不是在聽著呢麼?”
我一愣,問:“那幹嘛不過去?”
胖子白眼一翻:“你傻啊?沒看到他們兩個在營地外面?這就說明他們再說的事不想讓咱們知道。”胖子說完狠狠地了臉:“他娘的,這麼大的聲音,想不聽到也難啊。”說完就扭頭去問蘭:“蘭姐,他們說的什麼?”
蘭微微皺起了眉頭,出一個有些不解的表。過了一會這才說道:“他們在爭吵還要不要繼續深的問題。”
我和胖子表示沒有聽明白。繼續深?往哪裡深?
這時候胖子恍然大悟:“繼續深?我靠!胖爺我聽說這個在國啊,好像是可以搞些什麼特殊的......”說著胖子一臉賤笑地看向我:“小同學,你說呢?”
我上去就是一腳:“滾。”
“他們在說是不是還要繼續下鬥的問題。”蘭忽然說道:“那個黑人堅持說還要下去。另外一個人堅持要回去。”
“這個......”我拉長了聲音,等著蘭幫我把話接下去。
“另外一個人說那個下面有點什麼東西,堅持說不能讓這個黑人下去。”
我和胖子又是同時一愣:“啊?有東西?”
蘭點點頭。
阿逃的意思是我們要下去的這個墓裡面有一個什麼特別的東西。這個東西的存在,對於傑下去是十分危險的。
我聽了之後就覺到不對勁了。這句話裡包含了很多信息。一是這個墓裡有一個特別的東西。不過到底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二就是這個東西只對傑來說特別危險。那麼對於我們呢?三,阿逃為什麼只單單對傑一個人說?這個傑也是人啊,為什麼這個危險只是針對於傑?傑跟我們不同的地方只是在於他是外國人而已。那這個墓為什麼只會對一個外國人產生危害?難道這個墓主人在生前又地域歧視?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個。幾百這個墓下面的東西真的會危及傑的安全,並且阿逃真的不想讓傑下去的話。那為什麼要把傑帶到營地外面去說?讓我們一起來說服他的話,那效果豈不是會好很多麼?
雖然前面的幾個問題我沒有辦法解決,可最後一個問題是在是太簡單了。那就是阿逃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墓下面的那個東西不僅僅是對傑有危險。甚至對於我們也是有危險的。只不過阿逃並沒有跟我們說,他想讓我們下去。冒著生命危險下去。
這就有趣了。這阿逃是個什麼來路,怎麼還想要害我們?難道阿逃是大伯或者其他勢力安在我邊的人,然後潛伏者最是準備給我來個致命的一擊?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忽然一個激靈。不對,絕對不對。我得跟著和濤回去救和濤。這樣一來我就不在這裡了。那阿逃的這個布局針對的也就不是我了。想到這裡,我冷不丁又是一個激靈。
我靠!難道他想對付的是胖子和蘭?可這又是為什麼啊?
我把胖子還有蘭拉到帳篷背面,躲開所有人的視線之後這才把我剛才想到的東西跟他們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想法,胖子皺起了眉頭。就連蘭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你的這個推理也不是沒有道理。”胖子說。然後胖子又看向蘭,說:“蘭姐,這個阿逃的人,一開始我就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你看,咱們是不是......”說著胖子做了個抹脖子的作:“胖爺我的作風你們不是不知道。防患於未然還是有必要的。”
“先別急。”蘭說。“我早就看出這個人有問題了。在我們過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找機會跟外面聯系。只不過他做的太蔽,你們沒有發現而已。”
胖子把頭出去看了一眼還在爭論的阿逃,確定沒人靠近我們之後這才說道:“那現在怎麼辦?隊伍裡出了個鬼。這表明就是想要暗算咱們兩個啊。”
“不對。”蘭又一次否定胖子的想法:“他們的目標還是他。”說完又看向我。
我一怔,指了指我自己:“怎麼又是我了?”
“那個人昨天在打電話的時候離開了我們。”蘭說。“正常的呼支援是不會避嫌的。”
“那他後面也讓我單獨出去了啊。”我說:“他還說家裡需要我現在過去解開他們家族的。”
胖子忽然一拍大:“哎呀,這招用的妙。妙啊!”
“妙什麼了你就妙?”我翻了翻白眼:“哎我說,你們現在說的我可是越來越聽不懂了。能不能說明白點?”
“這你就不懂了。”胖子說。“正所謂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說的就是他這招。他先是讓你覺到他說的是對的。然後在做出一大堆我們沒有辦法理解的事來混淆咱們的視聽。就算咱們懷疑他了,可他一下子做出這麼多的行為出來,咱們也沒有辦法判斷這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胖子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這個阿逃從一看是就是在放煙霧彈啊。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我看向蘭。蘭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胖子給打斷了。
“最保險的辦法當然是不去了。”胖子說。“咱們想辦法吧這個阿逃給幹掉,然後繼續咱們偉大的倒鬥事業。至於阿逃背後那些什麼什麼的家族啊勢力啊的――哎,你真的認為和濤這麼容易就死了啊?”胖子說著說著話鋒一轉,就忽然看向了我。
我一愣:“啊?和濤?他都那樣了,你當是你啊,別人流你流油?”
胖子翻了翻白眼:“誰跟你說這個了?胖爺我說的是,你真的就以為和濤現在的這個傷勢是原本就造的?”
我又是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傷勢本來不重,甚至並沒有能夠達到失過多昏迷的地步。”蘭忽然說道。
胖子哎了一聲,表示贊同。然後說:“這個不能怪你,你的閱曆太淺了。對於這種手上害人的功夫不懂不奇怪。”
我眉頭一皺,覺抓到了一些什麼關鍵的東西。就催胖子快說,別賣關子了。
胖子又頭看了一眼,這才說道:“按照和濤這種出來混的人,以最小的代價逃避風險。這是他們這種人最常用的手段。說得簡單點,這就棄卒保車。”看我還是不怎麼明白,胖子又給我解釋了一遍:“意思就是說,當時和濤到攻擊的時候,他雖然不能完全避開獅蟻的攻擊,可他可以選擇用最小的代價。比如說用的其他部位去保護致命部位。”
我聽明白了。可還是不太明白胖子說這些的原因是什麼。
“和濤當時被獅蟻帶著到甩是沒錯。可那種上本就不可能造現在的這種狀態。和濤用來抵抗獅蟻攻擊的部位是肩胛骨那一塊的區域。這個部位的管分布沒有其他部位那麼富。也就是說本就不可能造大量的出。”
秒懂。
“你是說,阿逃在暗中讓和濤的傷勢加重了?”我問道。雖然心中一驚有了確切的答案,可我還是不怎麼敢相信。這他娘的可是和濤最信得過的夥計啊。雖然我不知道這種信任到了什麼程度,可就單憑和濤能夠把他帶過來,相比這種信任的程度就不會輕到哪裡去。
胖子點了點頭,卻聽蘭繼續說道:“他的傷口昨天晚上的時候已經結痂了。可今天早上的時候――雖然我們沒有給他換過藥,可繃帶上新鮮的還出出賣了他們。”
“那和濤現在怎麼辦?”我急忙問道。
胖子晃了晃腦袋:“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如果咱們把阿逃幹掉,那咱們就可以繼續下墓。和濤的傷勢如果沒有收到外界幹擾的話,沒多久應該也就可以結痂了――當然了,完全愈合那需要的時間可就久了去了。”胖子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頓,又說:“不過這個方法雖然穩妥。可咱們三個要是帶著這麼一個傷員,進度可就徹底被拖下來了。”
我看著胖子,冷笑一聲:“有話你就說吧,別他娘的藏著掖著了。”
胖子這個人我是知道的。他這麼說,無非就是告訴我這個辦法行不通。然後想讓我放棄,最後再告訴我另一個方法。
胖子微微笑了笑:“跟著胖爺這麼久,果然還是學到了一點東西。”說完頓了頓,又說道:“胖爺這裡還有一個險招。”
“說來聽聽。”
“咱們三個跟他們回去。”胖子說。說完狡黠的一笑:“小偉,你不是想知道另外的一個勢力到底是誰麼?你跟他們回去。說不定你就知道了。”
“老子姓韋,不姓偉謝謝。”我翻翻白眼。然後正了正臉,問道:“咱們三個一起回去,會不會讓他們起疑心?”說完我想了想,又補充道:“可我要是一個人回去的話,那我一個人能夠應付得來麼?”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個計劃自然是要仔細計劃一下才行了。不過你放心,胖爺我說什麼也會在你邊的。誰要是敢你一下,那就是跟胖爺我過不去。”胖子說完之後看了一眼蘭,又問道:“對吧蘭姐?哎,你去不去?”
蘭點點頭:“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回去的話目標太大,也太明顯了。”說完蘭沉默了一下,看向我說道:“你先跟他們回去。我們在那邊會合。”
我在思考著一些東西,所以並沒有仔細聽胖子和蘭說的話。所以蘭在征求我意見的時候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
胖子說:“你也不用太擔心。胖爺我,還有蘭姐。我們兩個人會在一個星期之到達你的那個地方。這一個星期裡你要想辦法拖住他們。”說完胖子咽了口唾沫,又接著說:“而且胖爺我總覺有哪些地方不太對。這些人如果對和濤家族背後的那個也興趣的話,相比他們也會要求你帶著他們進去――這也是個問題。”
“我靠。”我低聲罵了一句:“那我怎麼辦?而且你們作也太慢了一點吧?一個星期啊?萬一他們要是強綁著我去怎麼辦?我一個人在那邊,豈不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哎,你急什麼?你能拖一天是一天。胖爺也沒指你能拖多久。”胖子說。“而且你當這邊的事就不需要解決了?你可別忘了,阿逃說了,他們那邊會派更多的人過來。照這麼說來,這說是過來替我們看著古墓口。實際上還不是監視我們?”
我一聽,心說也是。於是咬了咬牙:“行。不就是一個星期麼,老子就算把屁賣了,那也要挨到你們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