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次?!!!
許暮驚詫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只覺這事有點玄幻。
他和厲銘爵結婚這麼久,做了一次又一次,崽崽都沒懷上。
怎麼半次就把孩子生出來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許暮表僵的扯了扯角:“爵爺,你別開玩笑了。”
他都不記得和厲銘爵有過親接,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婚后做的時候,厲銘爵都說他們是第一次。
這怎麼又跑出來個半次?
厲銘爵肯定是在想方設法的安他。
爵爺真好!
許暮心頭梗著強烈的緒,讓他腔又漲又滿。
“爵爺,別安我了。我知道這孩子不是我們的。”
他低頭看著禪禪雕玉琢的小臉蛋,心頭五味雜陳。
這麼好的兒子,他另一個爹是誰啊?
禪禪很安靜,懵懵懂懂的看著他,之后又抬眸看了看對面的厲銘爵。
他瞥過頭將臉埋進許暮懷里,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爹爹,我不要他做我爸爸。”
許暮心里酸酸的,
崽啊!
你就是想,現在恐怕也沒機會了!
你爹爹就要和你卷鋪蓋卷滾蛋了!
厲老夫人也是聽得云里霧里,看向厲銘爵:“銘爵,你把話說清楚。”
“我和許暮有過親接。當時在村里,喝醉之后......”
厲銘爵目凝著滿臉茫然的許暮:“你還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許暮撓撓頭,“沒什麼印象。”
厲銘爵眉頭微蹩,眼神發沉。
這小家伙把他們的曾經都忘了。
不過沒關系,他可以一點一點幫他回憶起那晚的細節。
話語戛然而止,厲銘爵沒有繼續說下去。許暮著急想知道那晚的事,急切的問:“厲銘爵,后來呢?后來怎麼樣?那半次就這樣了......”
這樣就有了?!!
這讓我們這幾個月的親接何以堪?
厲銘爵微一挑眉:“你確定讓我把細節說出來?”
許暮剛想點頭,猛然意識到厲老夫人和禪禪都在場。
這種事哪好意思在家人面前說得這樣詳細。
許暮的說:“那還是別說了。”
“一會兒告訴你。”
厲銘爵一字一頓地說:“仔仔細細告訴你。”
他可以把當年的那一幕還原出來,詳細到每一個細節。
檢驗站的工作人員又一次趕到,這是今天第二次來厲家大宅。
取過樣之后,工作人員對視一眼,都覺得這是炸新聞。
帝國爵爺竟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這事要是料出去肯定是全國轟。
可如果厲家不公開宣,他們誰也不敢在外面說。
工作人員匆匆離開大宅,返回到檢驗站。
禪禪拉著許暮的袖子,“爹爹,那個真的是我爸爸?”
許暮:“額......應該是!”
在DNA檢驗報告出來之前,他也不好妄下定論。
厲銘爵挑眉:“我說是就是。”
許暮:“......”
這......太霸道了!
“過來!”
厲銘爵看著禪禪,但小團子本不理他。
禪禪瞥過頭,將臉埋進許暮懷里,只出一只眼睛看他。
厲銘爵沉著臉,
臭小子一點也不乖!
許暮為禪禪了把汗,
崽啊!
這可是爵爺啊!
你竟然敢給他一個大白眼!
他要是一怒之下把咱爺倆兒趕出去怎麼辦?
許暮抱起禪禪將他放在厲銘爵上。
突如其來的作讓一大一小都愣住了。
厲銘爵就覺有個乎乎、溫熱熱的小東西落在他懷里,讓他心臟猛地一,彌漫出很強烈的覺。
但這覺讓他說不清、道不明,不停在心頭盤旋久久不曾散去。
突然就落在大魔王懷里,禪禪小小的崩的很。
在抬頭對上厲銘爵不知何時變得很溫的眼眸時,他慢慢放松下來。
他眨眨大大的眼睛,偏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嗯......其實爸爸也好的嘛!
許暮一直在旁邊觀察,如果這一大一小真的掐起來,他也好及時過去拉架。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兩人大眼瞪小看看著對方足足有一分鐘。
這是......什麼況?
許暮角了,
兩個都不懂得表達的男人!
他探出手輕輕推著禪禪的后背......
禪禪是背對著他,看不到他后的小作。
小子一歪,跌進厲銘爵懷里。
厲銘爵下意識摟住他,抱的很很。
這是他第一次抱孩子,覺......還不錯。
禪禪只有三歲多點,上乎乎綿綿的,還有一小團子獨有的香味。
厲銘爵垂眸看著他,目逐漸變得和。
這是他兒子,真是可!
厲銘爵早已忘記,十分鐘前他還在腹誹小孩子很討厭。
發現兩人還是別別扭扭的樣子,許暮道:“我去衛生間。”
他走到小客廳,躲在博古架后面看客廳里的況。
會不會又打起來?
好在禪禪很老實的窩在厲銘爵懷里,厲銘爵很認真的抱住他。
許暮松了口氣,他走進衛生間。
等他出來的時候發現厲銘爵還是原來的姿勢。
這一大一小是零流嗎?
許暮無奈的搖搖頭,走過去正準備說話就見厲銘爵豎起一手指豎在上,對著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許暮定睛一看,發現禪禪趴在厲銘爵口上睡著了。
小團子一只手攥著厲銘爵西服的紐扣,另一只手搭在他口上,睡得特別香甜。
紅彤彤的小突然抿了一下,可的小作的許暮心頭發。
他眼底浮現出難掩的笑意,輕聲道:“爵爺,你再堅持一下,我讓傭人騰房間。”
厲銘爵蹩眉:“快點!”
維持著這個姿勢,他渾都僵了。
厲銘爵沒抱過孩子,本不知道該如何拿力度。
萬一姿勢不對影響禪禪睡覺怎麼辦?
許暮見他抱孩子就像是抱定時炸彈,那小心翼翼地樣子顯得特別可。
他暗暗笑,心道:厲銘爵真是個好爸爸!
厲老夫人正在二樓讓霞姨和傭人收拾房間,
家里沒有小孩子,自然沒有兒房,臨時騰出一間采很好的客房。
“阿霞,床單太難看了!我重孫孫肯定不喜歡。”
厲老夫人著小枕頭:“枕頭也不行,趴趴的,孩子睡著能舒服嗎?換掉,全部換掉。”
霞姨耐心解釋:“老夫人,床單和枕頭都是一線兒品牌賣出最好的款式。我特意問過育嬰師,們都說這種最合適。”
厲老夫人拉長著臉:“們行不行?應該多找幾位育嬰師,兩個人怎麼夠?”
霞姨咋舌,
兩個育嬰師、三位傭人,五個人圍著小爺這還不夠嗎?
“,禪禪睡了。”
許暮走過來,看到客房已經煥然一新。
“這房間真漂亮,禪禪肯定會喜歡。”
厲老夫人眼神瞬間由轉晴:“我也覺得這房間不錯,這都是按照小孩子的喜好設計出來的,特別適合禪禪這麼大的孩子。”
霞姨:“......”
老夫人您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許暮道:“那今晚讓禪禪在這里睡。”
“快點把禪禪抱過來。”
厲老夫人覺得厲銘爵不太靠譜:“暮暮,你抱禪禪。銘爵他笨手笨腳的,別把孩子磕了了。”
“爵爺特別會抱孩子,穩穩當當的。”
許暮力自家老公:“那作比專業人士還專業。”
“你就別恭維他了,他啥樣子我清楚。”
厲老夫人可不相信孫子會抱孩子:“我信不過他,讓育嬰師去抱禪禪。”
許暮沒有找育嬰師,而是走到樓下對厲銘爵說:“房間騰出來了。”
厲銘爵眼神示意他把懷里賴著的小團子弄走,但許暮像是沒讀懂他眼神的含義站在旁邊靜靜看著他。
“暮暮,把他弄走!”
厲銘爵眉頭鎖的很,端著胳膊,姿態看起來極其僵。
那張的樣子讓許暮眼底浮現出笑意,他故意道:“我抱起來他萬一醒了怎麼辦?他醒來哭鼻子我可真的哄不住。”
厲銘爵眼前浮現出禪禪紅著眼圈的樣子,只覺心臟揪疼的難。
算了!
真要是哭起來他也哄不住。
厲銘爵打算自己送禪禪回房間,可他比劃很多次都不知道該怎麼抱。
僵的作猶如機人,讓許暮實在忍不住笑出聲:“噗!你這架勢像是在抱定時炸彈。”
厲銘爵抬眸看向他,那眼神讓許暮后脖頸子冷颼颼的。
他咽了咽口水,憨笑道:“一回生二回,多抱幾次自然就練了。”
厲銘爵瞥過頭,聲音沉沉的:“不會再有第二次。”
最討厭抱小孩!
許暮笑,
口是心非的家伙。
說著不要抱第二次,還把禪禪抱的那麼。
厲銘爵試了很多次終于找到最佳姿勢,他一只手穿過禪禪的脖頸,另一只手撐在他彎,直接將他抱起來。
禪禪靠在他懷里,睡得特別,看況沒有大作不會醒過來。
厲銘爵放輕腳步,乘坐電梯來到二樓。
育嬰師和傭人都在兒房,看到厲銘爵過來立刻騰地方。
厲老夫人瞥著孫子僵的作,臉拉的很長:“你這不行啊!這麼抱著孩子能舒服嗎?不行!不行!真是笨死了!”
厲銘爵渾繃,額頭冒汗。
他緒繃已經沒功夫去回答厲老夫人的話,輕手輕腳地將禪禪放在床上,提著的那口氣才算是松懈下來。
許暮見他鼻尖都冒汗了,手指探過去把他汗:“爵爺,你這是虛嗎?”
厲銘爵銳利的目直直看過來:“你覺得我虛?”
我虛,我也能半次就讓你懷孕。
許暮讀懂他眼神的含義,訕訕道:“開、開個玩笑!”
下一秒,他就被厲銘爵打橫抱起來。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虛不虛?”
許暮頭皮發麻,掙扎著說:“這事以后再說.......以后再說,先說禪禪的問題。”
厲銘爵:“不想知道那半次是怎麼發生的?”
許暮最想知道的就是這件事:“我想知道!你快點告訴我。我真的是太好奇了。”
怎麼半次就能懷孕呢?
厲銘爵目閃了閃,
這可是你自送上門的。
他抱著許暮走出兒房,厲老夫人在后問:“你抱著暮暮去哪兒?”
厲銘爵:“為生二胎做準備。”
厲老夫人眼底浮現出笑意:“去吧!去吧!”
孫子這麼努力,讓很欣啊!
厲銘爵將許暮抱回到臥室,放在床上。
許暮勾住他的脖子,凝視著他的眼睛問:“那半次到底怎麼回事?”
“我現在就告訴你......”
厲銘爵俯,吻上許暮的。
他要用相同的姿勢、相同的力度、相同的角度......力行的告訴許暮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