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塊罪惡的藥玉,許暮就恨得牙。
如果不是收了這個罪惡的小玩意兒,他也不至于每天腰酸疼。
以前還能借口疼來抵擋過渡的夫夫生活,可自從有了藥玉他就變得不控制......
如今罪惡的藥玉就在他手里,只是聞到那淡淡的香味,許暮就腳發。
“爵爺,我能不用嗎?”
厲銘爵微微一笑:“不能。”
許暮看著他那能醉人的笑容,淚往心里流。
用溫的語氣說著最絕的話。
“我不用,我就是不用。”
許暮踢著抗議:“嗚嗚嗚,爵爺你不我了嗎?我不是你的小可了嗎?”
厲銘爵挑眉看著他:“嗯?”
嗓音微微上揚,出十足的震懾力。
許暮渾一,嚇得不敢再嚎下去。
好怕怕啊!
控訴這一招看樣子是不管用了。
許暮眼珠子轉了轉,撲到床上開始打滾:“哎呀!我肚子疼!好疼啊!一定是吃壞了東西。”
厲銘爵:“......”
“我要去醫院。”
為了不挨 許暮改掉了害怕醫院的病。
只要能救命,他寧愿住院治療。
厲銘爵面無表地看著他表演,淡淡道:“這麼不愿意我你?”
許暮一愣,顧不上去演了。
他怎麼在爵爺語氣聽出淡淡的憂傷?
被拒絕后的爵爺一定特別難過。
工作了一天,回家只想抱老婆。
可他卻又哭又鬧又裝病,
仔細想想,確實太過分了。
兩人可是新婚啊!
新婚燕爾、你儂我儂,
老公提出想要親的要求,這多正常!
不親怎麼來孩子?
不來孩子對不起厲家列祖列宗!
許暮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
太過分了!
能做爵爺的老婆還不知足嗎?
他湊過去,看著厲銘爵的臉,討好的笑著說:“我沒說不愿意。”
厲銘爵:“你說肚子疼。”
許暮:“不疼了!好了!”
厲銘爵:“不要勉強。”
許暮信誓旦旦:“一點都不勉強。
厲銘爵眼底閃過狡黠:“真的不勉強?”
許暮:“絕對不勉強。”
厲銘爵把被扔在床上的藥玉遞過去。
許暮:“......”
突然有點勉強是怎麼回事?
厲銘爵微挑眉峰:“不用?”
不用會疼死的!許暮咬牙接過來。
自己給自己涂藥玉,還要坐厲銘爵腰上自己。
好害啊!
“爵爺,我害!”
許暮的垂著頭,挲著那塊褐的藥玉。
在他手指挲下,藥玉的香味兒更加濃郁。
許暮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有些承不住藥玉的藥。
他仰起頭看向側,發現厲銘爵一如既往的冷靜自持。
許暮疑,
難道這玉只對我一個人有效?
那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爵爺,你沒覺嗎?”
如果厲銘爵真的沒覺,那藥玉簡直是看人下菜。
厲銘爵:“怎麼這樣說?”
“這個香味兒讓我腦子里暈乎乎的,渾像是著了火。”
許暮睜大迷離的雙眼,認真的打量他:“可我覺你沒有到藥玉的影響。”
厲銘爵:“藥玉無法影響我。”
看著他這張冷酷的臉,許暮覺自己到極大的侮辱:“憑什麼啊?為什麼我深影響?”
他現在渾燥熱,眼看防線就要崩塌。
被納到炙熱的懷抱之,在許暮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他的手腕被握住。
許暮疑的看過去,就見厲銘爵拉住他的手在某個蔽的部位。
又熱又燙。
太明顯,
無法忽視!
許暮眼眸微微放大,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仍舊沒有太多表的男人。
“藥玉不是對你沒有影響嗎?”
那還這樣?!
厲銘爵:“藥玉沒有,但你有。”
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任何華麗的詞藻,但讓許暮覺一顆心都被這句話炸的又又麻。
他能理解為他比藥玉還有力嗎?
除了他,厲銘爵不會被任何東西或者人到。
這是什麼神仙甜言語啊!
太好聽了!
許暮撲過去摟住厲銘爵的脖頸,的眼淚汪汪:“好聽!想聽一輩子。”
爵爺式話太好聽了!
一輩子都聽不夠。
厲銘爵擁住他,眼底是無限寵溺:“只聽一輩子?”
許暮搖頭:“才不是。生生世世都要聽你對我說話。”
厲銘爵了他泛紅的臉:“現在還拒絕我嗎?”
“我才不會拒絕你。”
許暮抱住厲銘爵:“爵爺,我就想讓你疼我,狠狠疼我。”
半個小時后,許暮就哭哭啼啼的喊起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爵爺,我錯了!”
“你別疼我了!放過我吧!”
“腰......我的腰啊!”
“我的!”
“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
“嗚嗚嗚!”
“爵爺,你真的太厲害了!你這方面絕對沒問題。”
“我有問題!我不行!”
“嗚嗚嗚!別做了!真的不了了!”
許暮喊到大半夜,嗓子啞的說不出話,在最激烈的時候暈了過去。
厲銘爵抱著他去浴室洗過澡,將他放在的大床上。
許暮睡得特別沉,
厲銘爵盯著他還殘留著紅潤的小臉,勾道:“還敢說我不行嗎?”
許暮睡著還輕輕的泣著,可見有多委屈。
厲銘爵俯在他微腫的瓣上吻了吻,了他的發。
早晨,許暮扶著酸的腰從樓上下來。
厲老夫人瞥了他一眼:“還能起床?”
許暮在語氣里聽出幸災樂禍的意思,他淚往心里流。
你們厲家人都心臟!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斗志已經被磨滅在昨晚的被窩里,許暮蔫地說:“,早上好!”
昨天還嘰嘰喳喳的像個小麻雀,今天可就委屈包了。
厲老夫人聽不到他活躍的聲音,覺生活的樂趣大打折扣。
眉頭皺:“說話都底氣不足,素質真差。”
許暮在心底吐槽:心底素質再好也經不住您孫子這麼折騰啊!
他無力爭辯,慢吞吞地挪去廚房吃早餐。
吃過早餐,許暮提起外套:“,我去工作室直播了。”
厲老夫人想住他,但轉念一想,許暮一個大男人不能天天窩在家里,總要有自己的事業。
喜歡直播,那就播!
當天厲老夫人又打賞了五千萬,穩坐榜一金座。
霞姨也申請了一個賬號,在老夫人的幫助下坐上榜二銀座。
為了不挨 ,許暮讓自己變得特別忙碌。
每天晚上八點才進門,早晨八點出門,剩下十二個小時全被厲銘爵占據。
厲老夫人心底不舒服,
好不容易有個孫媳婦,還沒逗熱乎人就跑沒影了。
厲老夫人唉聲嘆氣,
生活突然變得無趣了!
霞姨慣會察言觀,找準老夫人的癥結所在:“老夫人,我聽說最近流行玩玉。”
厲老夫人意興闌珊:“這又是哪兒傳來的?”
霞姨道:“夫人帶起來的。最近看夫人的直播比較多,很多人都跑去淘原石,讓夫人幫忙開石做玉。”
厲老夫人:“還有這玩法?”
霞姨:“買石頭都靠運氣,玩的就是新鮮刺激。”
厲老夫人蹩眉,滿臉都寫著沒興趣。
現在只想逗孫媳婦兒。
霞姨:“我聽說京都有家很大的玉料市場,那里有賣原石。買回來一塊,讓夫人給咱們講講。怎麼分辨石料的好壞、怎麼開石,順便在家里給咱們演示一遍。我看開個石頭起碼要一天,做出玉要好幾天,這段時間夫人都不用直播了。”
厲老夫人心頭一,
好幾天不用直播!
好幾天都能看到孫媳婦兒!
太妙了!
咳咳!
才不是要看他,就是閑的無聊。
厲老夫人單手撐著下顎,懶懶的說:“買一塊回來玩玩。”
霞姨:“我這就給小爺打電話,讓他跑一趟。”
許暮每周一三五在直播間賣貨、二四進玉料市場做原石講解,周末放假。
周四這天,他早早來到玉料市場。
助理跟在他邊進行直播拍攝。
許暮戴著口罩,看向屏幕:“家人們,今天看看能不能淘點好料。我從國外回來了,想著給老人家做個玉鐲子。”
“咱們邊走邊聊,給大家講講玉鐲應該如何選料......”
許暮挑選玉料的同時講解選料,他看中一塊料。
蹲下來剛拿起,一只手探過來,住玉料的另一邊。
許暮抬頭,對上一雙黑亮如同水晶的眼眸——
元緋同時仰起頭——
兩人的目猝不及防撞在一起。
這一幕,恰巧收到屏幕。
彈幕瘋了:
【姨媽笑!這對視讓我看到了!】
【這濃濃的甜是怎麼回事?】
【啊啊啊!這個路人小哥哥好帥!】
【這是什麼神仙值,這也太好看了吧!】
【暮暮,把玉料扔了,抓他的手!】
【快點!抓他!】
【可把我急死了!我都恨不得把你的手按在他手上。】
【這都1202年了,給媽媽上!啃他!】
【神仙對視啊!新的CP誕生了!】
【別直播了!快把人抱走!】
【暮暮,你到底行不行?你不行我來!】
......
許暮回手,淡笑道:“買玉?”
元緋靦腆的笑了笑:“不太懂,隨便看看。”
正好遇到個純新手,許暮職業病犯了,很熱的問:“想買什麼玉?”
元緋:“我說買塊原石。我不太懂什麼原石。”
許暮:“多預算?”
元緋:“八位數夠嗎?”
許暮:“......”
你這是賣原石嗎?你這是賣隕石!
許暮戴著口罩,看不到表,但見他沒說話,元緋覺得自己說了:“那就九位數。”
許暮失笑:“這是玉料市場,不是博館。”
玉料市場有大件,但還不至于這麼大。
元緋眨眨眼:“貴了?”
許暮:“買個幾萬塊錢的玩玩就行,沒必要投資那麼大。真開出廢料,太浪費錢。”
元緋:“是嗎?”
這輕描淡寫一句“是嗎”讓彈幕又炸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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