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爵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自家和自家小妻在餐桌前大眼瞪小眼的畫面。
聽到腳步聲,許暮小腦袋蹭的轉過來,看到他的時候眼睛錚亮錚亮的。
那眼神就像是看到救命恩人。
“爵爺,你回來了!”
許暮抬起屁就要朝厲銘爵邊沖。
“咳!”
咳嗽聲響起,許暮立刻坐下來,坐的極其端正。
厲老夫人淡淡道:“銘爵回來了。”
厲銘爵:“,您回來怎麼沒有提前說一聲?”
厲老夫人:“想著給你們一個驚喜。”
許暮心想:這哪里是驚喜,分明是驚嚇!
他用求助的目看著自家老公:老公,快救救我吧!
厲銘爵被他這個眼神逗笑了。
小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今天怎麼慫了?!
厲銘爵:“,看起來您和暮暮相的還不錯。”
許暮用控訴地眼神看著他:爵爺,我求求你亮眼睛再看看!沒看到你的小可被脅迫了嗎?
許暮正在用眼神拼命暗示厲銘爵,厲老夫人這邊已經微笑著說:“孫媳婦很可。”
許暮:“????”
老太太您是認真的嗎?
厲銘爵:“既然喜歡他,那就在家多住幾天。”
許暮:“!!!!”
爵爺您是認真的嗎?
厲老夫人:“可以。”
厲銘爵:“我派人去山莊把您的行李拿過來。”
厲老夫人:“下午行李已經搬過來了。”
許暮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可有誰問過他這個當事人?
啊啊啊!
有船票嗎?我想跑路!
厲老夫人住在別墅已定局,許暮打算每天都去工作室開直播,只要不和厲老夫人打照面,這樣就能減被迫害的機會。
可厲銘爵一句話,讓他徹底絕了:“暮暮,這幾天陪在京都逛逛。”
許暮瞪著眼睛,用眼神譴責:你是想害死我嗎?
厲老夫人拍著許暮的手:“孫媳婦,你不會嫌我煩的對不對?”
許暮震驚,
老太太下午您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您仔細想想,下午是誰拿著黑卡讓我離婚滾蛋的?
你們厲家的人都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嗎?
這是走我的路讓我無路可走嗎?
許暮著頭皮說:“當然不會!您最好了。”
厲老夫人:“會很聽話,你可千萬不要嫌棄。”
許暮角了,
老太太戲附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戲?暮正式上線。
許暮用力出兩滴眼淚:“,您真的好隨和啊!我還怕您不喜歡我,沒想到您人這麼好相。我很早就去世了,我一直想著。現在看到您就像是看到我的親。”
厲老夫人:“我就你的親。”
許暮呼喚:“!”
厲老夫人:“暮暮!”
“和暮暮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厲銘爵欣的笑了笑:“我去換服。”
等厲銘爵走后,抱頭痛哭的祖孫倆立刻分開。
厲老夫人沉著臉:“我只是不想銘爵擔心。”
許暮:“我知道您不喜歡我。”
厲老夫人:“還有自知之明。”
許暮:“我們達共識,在爵爺面前......”
厲老夫人:“我們是好祖孫。”
許暮豎起大拇指:“厲害!”
厲老夫人:“你也不差。”
霞姨:“......”
陳媽:“......”
厲銘爵從樓上下來,厲老夫人立刻給許暮夾菜:“孫媳婦,吃菜!”
許暮笑得特別燦爛:“謝謝!”
厲老夫人:“多吃點。”
許暮:“,您對我真好。”
厲老夫人:“你是我孫媳婦嘛!我當然對你好。”
許暮看向厲銘爵,俏皮的眨眨眼:“爵爺,你看對我多好。還說要給我買跑車和別墅。”
厲老夫人一愣,著筷子的手抖了抖。
又被小妖擺了一道。
厲銘爵了許暮的頭發:“這是疼你。”
許暮瞇著眼睛笑道:“嗯!最疼我了。”
“只要我們暮暮喜歡要什麼買什麼。”
厲老夫人給厲銘爵夾菜,眼睛瞄著他脖頸與許暮一模一樣的玉佩。
今天許暮彎腰,他看到這塊玉佩。
沒想到和自己孫兒的玉佩是一對的。
厲老夫人目閃了閃:“剛才暮暮還說要把玉佩送給我,說給我保平安。”
厲銘爵臉上笑容淡去,蹩眉道:“玉佩?”
“就是他脖子里掛著的半魚型玉佩。”
厲老夫人笑著說:“我和他說不用,他說必須要送。孫媳婦對我真好!”
許暮腦袋噌的一下抬起來,控訴地看著厲老夫人。
老太太我只是貪你的錢,可你卻想讓我小命不保。
厲老夫人迎上他的目:怕了吧?
覺有幽冷的目落在自己上,許暮慌忙回頭看向邊的男人。
“爵爺,我沒說送這塊玉佩。”
許暮慌手慌腳的解釋:“這是咱倆的定信,我絕對不會送出去。我給說的是珍寶閣里的玉佩。”
厲老夫人:“半魚型玉佩。”
許暮急了:“不是這塊。”
厲老夫人:“就是這塊。”
許暮眼底辟出刀劍影,厲老夫人迎上他的目。
兩人視線相撞,火花四濺。
厲銘爵給許暮夾了一塊牛排,微微一笑:“多吃點,晚上會很累。”
啪嗒!
許暮的筷子掉在餐桌上,他哭無淚。
現在還能跑嗎?
厲老夫人慢條斯理地喝著粥,對陳媽說:“陳媽,把補湯送過來。”
許暮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不用喝補湯。”
厲老夫人笑著說:“你不用喝,但銘爵要啊!”
許暮搖頭:“不不不,爵爺也不需要。”
厲老夫人:“你不是說銘爵那方面有問題嗎?這補湯很有效果,試試!”
許暮急的快哭了:“不用試!”
現在的厲銘爵已經夠厲害了,補湯加持過后他還有命活嗎?
許暮抓住厲銘爵的胳膊,哽咽著搖頭:“爵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嫌棄你。”
厲銘爵挑眉:“我不行?”
許暮眼淚汪汪:“你行!特別行!”
厲銘爵眉頭一簇:“我那方面有問題?”
許暮急的臉都紅了:“沒問題!真的沒問題。”
厲銘爵掀笑了笑,對陳媽說:“來碗補湯。”
許暮眼前一黑,差點沒嚇暈過去。
厲老夫人已經把湯喝完了,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們慢慢吃,我回房間了。”
霞姨扶著朝著電梯走去。
走進電梯,厲老夫人笑了起來:“阿霞,日子還真有趣。”
霞姨跟在厲老夫人邊很多年,第一次見在短時間笑過這麼多次。
“夫人真可!”
想起許暮可的小模樣,霞姐也忍不住笑道:“家里有了夫人日子都變得比以前快樂。”
厲老夫人:“可嗎?我沒覺得。”
霞姨:“......”
厲老夫人:“鬼點子多,心不正。”
霞姨:“......”
那您還笑得這麼開心?
昨天還在夫人直播間里打賞五千萬!
厲老夫人回到臥室就開始看電視,還把聲音調的特別大。
“阿霞,去書房那本辭海。”
霞姨疑:“老夫人,您怎麼想看辭海了?”
厲老夫人:“隨便翻翻,順便給未來繼承者起個名字。”
霞姨:“......”
起名字才是重點吧!
不過看爵爺和夫人關系這麼好,有繼承者也是早晚的事。
霞姨立刻把辭海拿過來,厲老夫人很認真的翻著辭海。
餐廳里氣氛詭異,
許暮戰戰兢兢,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他會不會直接被 死在床上?
陳媽把補湯送過來,很自覺的鉆進傭人房。
偌大的餐廳里只有厲銘爵和許暮兩個人。
許暮看著那碗罪惡的補湯,探出小手拽到自己面前:“爵爺,這湯咱們就別喝了。”
厲銘爵:“喂我。”
許暮:“啊?”
厲銘爵拍著大:“坐這里,喂我。”
許暮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想跑,但厲銘爵比他的作更快,雙手掐住他的腰將他拖懷中。
許暮踢著:“救命......唔......”
厲銘爵捂住他的,將他扣進懷里。
許暮眨著水汪汪的眼睛,求饒地看著他。
厲銘爵深沉的眸子凝視著他,挑眉道:“你說我不行,還覺得我有問題。”
他微微一笑:“看來是我平時太仁慈了!”
看來他不該太過心疼許暮,他應該做的更過一點。
這樣才能喂飽這個不滿足的小妻。
許暮拼命搖頭,
不是的!
這話不是我說的!
暮暮冤枉!
厲銘爵握住許暮的手,讓他端起白瓷湯碗。
松開捂著許暮的手將湯碗送到他邊:“喝一口,用喂我。”
許暮震驚地看著他:“你......你怎麼能這樣?”
厲銘爵:“不喂?嗯?”
許暮在他眼中看到威震,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乖乖配合,今晚會被折騰的很慘。
他只能低下高貴的頭顱,喝了一口湯,吻上厲銘爵的。
一碗湯就用這種方式喝完了。
許暮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可以了嗎?”
再喂下去,他就要當場現了。
這樣的喂湯方式讓厲銘爵眼眸里燃起火,他沙啞著嗓音說:“晚上用藥玉,坐我腰上自己!”
用藥玉......還要坐腰上......自己!
不要啊!
許暮想抗議,但厲銘爵已經將他打橫抱起來。
臥室的門被踢開,厲銘爵將許暮送到床上,把藥玉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