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捂住屏幕,但音響還在持續發出聲音:
“老公,還要!”
“老公,你用點力!”
“老公,我要你吻遍我全!”
.......
許暮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地僵在原地,完全被這一刻的和無措捆綁住。
他簡直難以置信,
說話的人真的是他嗎?
他是不是有神分裂癥?
白天正常、晚上發?
“厲銘爵,不不不,這真的不是我!”
許暮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挽回自己的形象,
他清純可的人設啊!
一去不復返了!
厲銘爵肯定覺得他是妖艷賤 貨。
“爵爺,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在書房勾引你!”
許暮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音響里的聲音當場打臉。
“老公!我喜歡書房!”
“以后我們都在書房好不好?”
“我趴在桌子上,你從后面......”
“還可以你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你上!”
啊啊啊啊!
這個氣小妖到底是誰?
許暮幾乎要崩潰了!
他撲到電腦前想要關電腦,可他搗鼓半天電腦都沒辦法關閉。
他移鼠標,鼠標沒有任何反應。
他敲擊敲盤,一個字都打不上去。
這是什麼高級電腦?
正當許暮以為電腦有問題的時候,厲銘爵修長的手指落在鼠標上。
輕輕一點——
許暮眼睜睜地看著視頻進無限循環模式。
高級音響設備在這一刻發揮到極致,
妖冶勾人的聲音在書房里回,在許暮耳邊回......
許暮:“......”
厲銘爵靠在老板椅上,欣賞著他臉紅害的模樣。
許暮痛心疾首,
原來電腦只任厲銘爵支配。
許暮撲到厲銘爵懷里,摟住他的脖頸求饒:“你把電腦關了!”
厲銘爵挑眉:“誰把電腦關了?”
許暮:“爵爺,您把電腦關了。”
厲銘爵:“嗯?”
微挑的聲音揭示出心底的不滿。
許暮扁著,委屈地看著他:“老公,你把電腦關了。”
厲銘爵:“只是這樣?”
許暮瞥見他眼底的邪氣,反應過來這男人在坐地起價。
嗚嗚嗚!
暮暮好可憐!
暮暮被老公威脅了!
為了把自己的黑料銷毀掉,許暮勾住厲銘爵的脖頸,在他上吻了一下:“老公,求求你了!把電腦關了。”
再這麼播放下去,他就要崩潰了。
厲銘爵:“誠意不夠。”
許暮倒吸一口冷氣,控訴地看著他:“那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厲銘爵:“有人說如果再進書房勾引我,就讓我隨便做,做哭做暈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許暮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當初為什麼要立這種flag?
許暮打算來個死不認賬:“這話是誰說的?他怎麼能說這種話。為什麼不能像我學習,做一個純潔的好青年?”
厲銘爵微挑眉峰:“不認賬?”
許暮訕笑:“我認什麼賬啊!這又不是我說的。”
只要我臉皮夠厚不認賬,你就沒證據證明是我說的。
哈哈!
暮暮真是太機智了!
可下一秒,許暮就笑不出來了。
厲銘爵將音響設備調到最大,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飄出書房,幾乎要擴散在整棟別墅。
許暮大驚失,撲過去摟住厲銘爵的胳膊:“老公、老公,我錯了!我想起來,我確實說過這種話!這是我們夫夫之間的趣,不要讓外人知道。”
許暮瓣輕蹭著男人的雙,撒的說:“老公啊!你把聲音關小一點。”
厲銘爵修長的手指輕挑他的下顎:“好好表現。”
許暮眼淚汪汪,
的教訓告訴他,以后再也不會隨便立flag。
“那我主和你做,你能不能把剛才的視頻銷毀掉?”
許暮撒:“老公,你看我都答應你的要求,你能不能也寵我一下?我知道你最好了!麼麼噠!”
許暮又親又抱又求饒,厲銘爵最終吐口:“可以。”
“老公你真好!”
許暮覺得只要能拿回視頻,累一點也無所謂。
他很賣力的勾引厲銘爵,把小貓咪套裝都拿過來,在厲銘爵懷里喵喵喵了一下午。
到最后,喵到嗓子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暮趴在床上,只覺腰部以下的部位酸疼的厲害。
為什麼?
他錘著枕頭泄憤。
厲銘爵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小妻痛心疾首的模樣。
他走過去著許暮倔強的小腦袋:“還委屈?”
許暮揚起臉,扁著微腫發紅的:“委屈啊!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跑去書房勾引你?”
簡直太奇怪了!
如果不是看到視頻,他真覺得是有人冒充他去勾引厲銘爵。
那明明是他,可他為什麼完全沒印象?
厲銘爵眼底閃過詫異:“不是趣?”
許暮一愣,反應過來,極力解釋道:“這真不是我的趣。我想勾引你也絕對不會在你工作的時候。”
厲銘爵仔細回憶,確實很奇怪。
許暮太主了!
那模樣像是中了某種趣藥。
特別是他上那人的香味兒。
厲銘爵:“你每次來找我上都很香。”
香味!!!
許暮猛然想起那塊玉。
厲銘爵說他一般都是下午來書房,上還有香味。
每次他都是吃過午飯把玩那塊藥玉,藥玉有淡淡的香味。
難怪啊!
許暮從床上爬起來,撐著腰找到那塊藥玉。
他舉到厲銘爵面前,為自己的形象做最后掙扎:“爵爺,不是我要發是這塊玉。”
淡淡的香味傳來,與許暮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厲銘爵接過藥玉,問道:“這玉有問題?”
“肯定是玉的問題。”
許暮解釋道:“這是我在珍寶閣收的玉,這種藥玉可以緩解傷疤,經常在皮上蹭一蹭可以起到潤的作用。”
厲銘爵:“你用了?”
“我以為只有潤的作用,我就用了。”
許暮悔不當初:“我真是老司機翻車。”
他從來沒看走眼過,這是第一次。
翻車如此徹底!
簡直是他職業生涯里的恥辱。
不同于許暮的痛恨,厲銘爵覺得這塊玉特別棒。
名副其實的閨房之樂!
如果不是這塊玉,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和諧的夫夫生活。
這塊玉直接解決了棘手的問題,讓他和許暮迎來生命的大和諧。
不錯!
厲銘爵很滿意,這種玉應該多來幾塊。
許暮握著玉咬牙切齒:“我現在就把這玉給扔了。”
厲銘爵:“先別急。”
“這種害人的東西還是應該盡早清理掉。”
許暮可不敢再把藥玉留在邊。
萬一哪天不下心再被藥玉控制,他豈不是要死在厲銘爵下。
厲銘爵拿過他手里的藥玉:“找到賣玉的人。”
許暮反應過來,厲銘爵肯定是要替他討回公道。
絕世好老公!
“老公,你說得太對了!一定要找到他,譴責他、唾棄他、辱他......讓他賠償我的損失。”
厲銘爵著許暮的頭發:“不會讓你委屈。”
厲銘爵真的找到賣玉的老人,也確實拿到賠償——十塊藥玉。
老人售后服務做的極其到位,給了他一本春宮畫冊和一本使用籍。
藥玉不止是可以潤,還能焚香,沐浴的時候提前泡進水里十分鐘更有奇效。
在許暮以為擺藥玉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發的況本沒有任何改善。
到了晚上,他就迫不及待去勾引厲銘爵。
一連七天,許暮都是中午才能起床。
每天看著紅滿面的厲銘爵,他陷到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明明出力的是厲銘爵,可為什麼累的卻是他?
同時男人為什麼他這麼弱?
許暮拽著厲銘爵的角,哭唧唧的說:“爵爺,我是不是有問題?”
藥玉已經扔掉,他怎麼還會天天發?
厲銘爵眼底閃過一抹,但很快淹沒在瞳孔,他不聲:“本如此。”
“才不是。”許暮辯解:“我很純潔,才不是勾引人的小狐貍。”
厲銘爵:“這是夫夫趣。”
“我以前真不是這樣,可最近......”
許暮越說底氣越是不足。
沒有藥玉的作用他還這樣主,肯定是對厲銘爵產生強烈的依賴。
說到底,他就是小鬼!
嗚嗚嗚!洗不白了!
厲銘爵眼底有笑意滲出來:“這樣好。”
許暮苦著臉:“我好幾天沒出門了。”
雖然睡厲銘爵的覺很好,但就是太廢腰。
他已經好久沒找過江弦,好久沒去酒吧蹦迪。
外面的世界那麼好,他不該只局限于這張床。
許暮決定要想個辦法,從這種腰酸背疼的日子里解出來。
厲銘爵從公司回來,許暮已經坐在餐桌前等他吃飯。
“爵爺,你終于回來了!我都要死了!”
許暮跑到他邊,接過厲銘爵下的外套。
厲銘爵在他上吻了吻,
許暮揚起臉,笑得特別燦爛:“爵爺,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厲銘爵:“嗯?”
看小家伙這麼開心,肯定是個特別驚喜的消息。
許暮從兜里掏出個東西舉到他面前:“你看!你看!”
細長的塑料棒,看起來很像溫度計,但沒有溫度計的刻度,凹槽里有兩道紅線。
厲銘爵眼底浮現出茫然:“這是什麼?”
許暮捂著肚子:“厲銘爵,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哈哈,懵懂的爵爺看起來好可!
許暮笑彎腰。
厲銘爵蹩眉:“到底是什麼?”
他能看出來肯定不是溫度計。
許暮忍笑:“這是驗孕棒。”
厲銘爵:“......”
家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上他訊問的眼神,許暮覺得厲銘爵是真的單純。
竟然連這種東西都不知道。
那就讓他給厲銘爵一個大大的驚喜!!!
許暮握住厲銘爵的大手,在自己小腹上,的說:“老公,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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