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把許暮睡進醫院,厲銘爵覺得一百次他這小肯定承不住。
“以后吃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厲銘爵著他的腰:“好好吃飯,不然生不出孩子。”
“饒命!別啊!”
許暮躬起腰,躲避著厲銘爵的手:“這樣很!哈哈!”
他臉上燦爛的笑容讓厲銘爵暖了眉目。
許暮以為區區一個消化不良,來點健胃消食片就能回家睡覺。
可當厲銘爵將他抱到VIP病房后,他徹底不淡定了。
“嗚嗚嗚,我要回家!我不要住醫院。”
“醫院的味道一點都不好聞。”
“我要睡家里那張十米的大床。”
“爵爺,你抱我回家!”
許暮扯著厲銘爵的袖子撒,他不覺得在自己人作妖有什麼不對。
反正厲銘爵寵他啊!
護士看得一愣一愣的,生怕這位漂亮帥氣的男孩把自己作死了。
這可是爵爺啊!
京都的冷面閻王。
只聽說過厲銘爵鐵手腕,從未聽說過他寵溺無度。
但今天護士見識到了。
厲銘爵著床上男孩的頭發,眼神溫如水:“好好躺著。”
許暮拉住他的手:“那你陪我。”
厲銘爵:“可以。”
只是簡短的對話,沒有任何過線的詞匯,但還是讓護士臉紅心跳。
啊啊啊!
磕到CP了,好甜!
許暮忙了一天,又是開石又是直播,他這會兒特別疲憊。
“我想睡覺。”
許暮窩在厲銘爵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厲銘爵著他的頭發,眼神寵溺。
許暮在醫院待了兩天,他就待不住了。
他靠著病床問正在給他量溫的護士:“小姐姐,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護士:“您今天還有兩項檢查,明天還有胃部養護......估計還得等幾天。”
“幾天?”許暮蹭的從床上彈起來:“我就是消化不良,不至于要在醫院待這麼久吧?”
“爵爺說您需要做全面的檢查。”
護士笑得極其曖昧,眼睛亮亮的:“爵爺很疼您!生怕您會不舒服。”
許暮:“......”
護士在記錄本上幾下他的溫度:“今天別忘記吃藥。”
不想吃!許暮苦著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護士笑而不語。
許暮探過子問道:“小姐姐,我能出去嗎?”
“爵爺說您不能出門,特別是不能再去吃路邊攤和垃圾食品。”
“我不吃,我就是出去轉轉。”
許暮仰起頭,在心頭嘆息:好想去蹦迪啊!
“您好好在病房休息,可以看電視,二樓也有多功能廳,您都可以去轉轉。”
護士收拾好東西:“我就不打擾您!有事可以按呼鈴。”
“小姐姐,再聊五錢的啊!”
許暮快無聊死了,恨不得把全醫院的護士都過來陪他一起聊天說話。
但護士聽到他的話后,走得更快了。
昨天和許暮多說了兩句話,當時厲銘爵那個眼神永遠也忘不掉。
銳利如刀,恨不得將活剮了。
哪里敢再和許暮聊天。
沒人陪著聊天,許暮只能給江弦發信息。
【弦啊!來陪陪我!】
他一直等一直等,江弦都沒回消息。
許暮仰面躺在病床上,唉聲嘆氣。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待到下午實在太無聊,許暮打算跑出醫院。
這一層都是VIP病房,時常會有探病的家屬。
許暮換好自己的服,戴上兜帽和口罩,趁著護士不注意,混在其他病房探病的家屬里跑了出去。
走出醫院的大門,他深吸一口氣。
啊!外面的空氣真是甜!
許暮攔了一輛出租車,跑去酒吧灌了幾杯小酒、蹦了一場野迪。
燈不停變換的舞池里,許暮恨不得把腰扭斷。
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生活!
醫院是無法束縛我的和靈魂。
許暮扭得腰都要斷了,看著舞臺上纏繞鋼管的舞者,覺特別帶勁兒。
他跳累了,跑去卡座灌了一杯酒。
“嘖!生活真好!”
許暮單手托腮,瞇著眼睛,著這一刻的紙醉金迷。
咔!
遠角落里有人舉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厲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厲銘爵正在聽周爾匯報工作,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他打開手機,看到是祁發來的微信消息。
【厲老大,你快看看這是誰家的出逃小妻?】
【圖片】
厲銘爵打開圖片,看到許暮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酒杯。
酒吧變幻的燈將他暈染的分外妖嬈,像極了勾人的妖。
周爾敏銳覺察到厲銘爵緒不對,似乎在看完手機以后他的表就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冰冷。
周爾后退一步,戰戰兢兢的垂著頭。
這一刻的BOSS好嚇人啊!
像是能毀滅世界的大魔王。
“呵!”
厲銘爵突然笑了。
但那笑容像攜著冰,冷得驚人。
周爾心驚膽戰,盡可能降低的存在。
厲銘爵突然開口:“調出醫院病房的監控。”
周爾立刻拿出ipad調出監控,恭敬的遞過去。
厲銘爵接過來,
病房果然空無一人,許暮跑出去玩了。
還去了酒吧那種地方。
好!很好!
小妻不聽話多半是的輕,多幾次就聽話了。
他就不該手下留,當時就該把許暮的起不來床。
厲銘爵從老板椅上站起來,系上西服的紐扣。
“今天下午的會議取消。”
厲銘爵抬步往門外走,周爾慌忙跟上:“BOSS,您這是有事要出門?”
厲銘爵勾:“出去抓人。”
小妻出逃了,抓回去狠狠懲罰。
酒吧里,許暮和調酒師聊的正嗨。
一個男人走過來坐在他邊,看著他的眼神里著狼的。
這種目許暮沒遇到過,他自過濾掉。
男人要了兩杯酒,給了許暮一杯:“請你喝一杯可以嗎?”
許暮:“不可以。”
男人笑道:“別這麼絕。”
許暮:“有主了。”
男人:“在外面玩就是圖開心,何必這麼認真?”
許暮打量著他:“呵!確實開心!”
男人得意的說:“很多人都說見我會開心,他們都很喜歡我。”
許暮:“小丑戲眾比較高。”
男人臉沉下來,冷笑道:“你不知好歹。”
許暮:“不就罵人,嘖嘖,你這人品人啊!”
砰!
男人將杯子拍在桌子上,獰笑:“你倒是辣。”
“辣不辣和你沒關系。”
許暮翻起手腕看表,距離厲銘爵下班還有一個小時。
他必須在厲銘爵來醫院之前趕回去。
許暮將鈔票放在吧臺上,剛想抬步離開,胳膊被拽住。
“我讓你走了嗎?”
男人將許暮推回到椅子上:“給我坐好!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才能離開。”
許暮挑眉:“我要是不喝呢?”
“你去外面打聽打聽,看誰不知道我?你得罪我,別想在京都混下去。”
男人撂下狠話,卻讓許暮直接笑了。
“你誰啊?我還真不知道。”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攥住許暮服的前襟,作勢就要把他的頭下去。
砰!
許暮手肘頂過去,直接頂在男人下顎將他掀翻在地上。
他一腳踹過去,正中男人下。
男人痛苦的躬起腰,發出幾聲細弱的。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這里誰不認識我京都小霸王。小爺我打架的時候你還在外面泥!敢調戲我,打死你個孫兒。”
許暮揮拳砸過去,把剛爬起來的男人撂倒在地。
男人不止是一個人過來,他的同伴紛紛圍過來將許暮圍在其中。
許暮看著面前虎視眈眈地幾人,掀笑了起來:“好久沒活了,陪你們幾個玩玩。”
他把外套砸在地上,舉拳砸到撲過來的一個男人。
一輛黑轎車停在酒吧門口,厲銘爵從車里出來。
侍者迎上前剛想詢問就被一個幽冷的目凍在原地。
這男人好可怕!
厲銘爵攜著一寒意推開酒吧的門,
震耳聾的音樂和不斷變幻的燈讓他很不適應。
他眉頭皺的很,
當看到舞臺上穿著暴的鋼管舞者,眼底仿佛結了冰。
許暮竟然敢來這種地方!
厲銘爵咬牙切齒,抬步朝著酒吧走去。
前方傳來嘈雜的爭吵聲,約還有悉的聲音:
“敢調戲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小爺今天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來啊!起來啊!”
“剛才是誰要灌我酒?來灌啊!看小爺我不削死你。”
......
厲銘爵走到近前,過人群看到中央那道拔的影。
燈掃過許暮的,照亮他那張漂亮的臉。
只是他的臉現在布滿憤怒。
地面上躺著幾個人,痛苦的扭著。
許暮一腳踹在其中一個男人上,男人痛苦的翻滾著。
有一個男人滾在他后,突然抄起酒瓶朝他上砸去——
聽到風聲,許暮迅速回頭看過去。
砰!
一道黑影閃過。
有人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許暮回頭的時候只看到一只黑亮的皮鞋探過去——
那人就倒在地上。
速度之快讓他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這皮鞋做工不錯,一看就是高級定制。
不過看起來有些眼,很像是厲銘爵今早穿的鞋。
厲銘爵!
臥槽!
許暮緩緩轉過,當看到后的男人時,他整個人都懵了。
厲銘爵!!!!
完了!
對上男人沉攜著寒冰的雙眸,許暮渾一抖。
嚇死暮暮了!
暮暮今天要涼!
許暮反應過來,一下子跳到厲銘爵上。
他兩條夾住男人的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進男人膛,在他懷里瑟瑟發抖:“嗚嗚嗚!老公,嚇死我了!”
厲銘爵:“......”
吃瓜群眾:“......”
剛才打人的是誰?你確定在害怕?
許暮哭唧唧:“他們要灌我酒,還要打我!我好怕啊!”
“老公,還好你來了,不然我今天就要吃虧了。”
“嗚嗚嗚!暮暮好怕!你快抱抱我啊!”
這小家伙又在演戲!厲銘爵在他屁上重重拍了一下:“下來!”
許暮拼命搖頭:“不下!”
下來一準要挨打!
“老公,我好怕怕啊!”
“我真的要嚇死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我好害怕!”
“你快點抱我啊!”
許暮在厲銘爵懷里蹭來蹭去,說話的時候故意在他勁邊吹氣。
厲銘爵被他蹭的心難耐,加重語氣:“下來!”
“我不要下來!”
許暮耍賴,是抱著厲銘爵不松手。
地上的男人已經爬起來,抄起酒瓶就要去砸許暮。
砰!
有人揮拳砸過來,厲銘爵后的保鏢沖上前——
“打人了!好嚇人!老公,你快點抱我走!”
許暮一副“寶寶好怕”、“寶寶不敢看”的驚恐樣子。
厲銘爵極度無語,這就是個戲。
站在人群外的祁放下袖子,
嘖!
看來不用他出場了!
不過許暮這個戰斗力也是真的強。
他今天可是看了一場好戲!
厲銘爵抱著許暮走出酒吧,將他扔到車上。
許暮很自覺的轉過,趴在座椅上崛起小屁屁:“老公,來吧!狠狠懲罰我!”
能用解決的問題,那都不算家庭矛盾。
只要老公能消氣,他可以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