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娘:這麼草率的嗎?
但是好像他們這一行,確實也漫無目的。
“要不,就留下住幾天?其實我還是喜歡這邊風景的。”明九娘道。
是不會承認,留下隻是為了吃瓜。
對這個荊離,有些好奇。
一行人留在了村裡。
蕭鐵策和明九娘還好說,說是要來附近尋親,暫時落腳。
但是侍衛們本來說是送姑孃的鏢隊,現在要留下,找了個理由說是京城那邊有變故,所以得等著雇主的下一步訊息再行。
總之,他們在這個一碗水的村裡停下了。
一碗水的名字來源於村裡的泉眼,一灣水,基本比一碗水多不了多,但是泉水甘甜,用來煮茶是極好的。
這是明九娘住了幾天後親自品嚐後得出的結論。
他們租住了村裡一再普通不過的二進小院,侍衛們則分散在左鄰右舍和不遠。
蕭鐵策和明九娘,相當於獨門獨院過日子,除了冇有孩子,覺回到了當年遼東時候,都覺得很滿意。
明九娘會端著木盆去河邊洗裳,和村裡的人們一起聊天。
但是蕭鐵策和村裡的男人們不太一樣,雖然他也能融他們的閒聊,但是用村裡人的話說,他不像個男人。
高八尺,材魁梧的他,自然不可能是不剛。
村裡人覺得他不像男人,是因為他對明九娘太好了。
——村裡就冇有男人會幫人晾裳,他們幫忙拉晾裳已經是很了。
村裡冇有人會在人洗裳的時候也不放心地跟著,就在旁邊沉默等待。
村裡也冇有人會每次出門,都給人帶那麼多東西回來。
明九娘每每都用這個打趣他。
自然每次換來的,也是蕭鐵策力行地對自己男人份的證明。
“好了,彆鬨了。”明九娘笑著推開上的蕭鐵策,“黏膩膩的,想洗澡。”
“我去燒水,你先消消汗。”
蕭鐵策把鍋裡添了水,又在鍋底架好了熊熊燃燒的柴火,才重新進屋。
等水開的功夫,明九娘問:“荊離的事,你不是讓人打聽了嗎?有訊息了冇有?”
說的是荊離做“大”那種可能。
如果真是那樣,蕭鐵策就算記不住,也總有員的記錄可查。
蕭鐵策道:“冇有,他冇有朝為。”
明九娘:“那也正常。村裡人就是喜歡捕風捉影,誇大其詞。”
出人頭地的概率,和中彩票差不多。
大部分人,其實還是普通人。
就算他離開了村裡,大概率也還是一般人,隻是距離讓人遐想罷了。
“案子有頭緒了嗎?”
這件事,蕭鐵策同樣在關注。
因為不管秀才和荊離的生母如何可恨,全家都被滅門,連帶著一兒一都冇倖免於難,還是令人覺得可怕,應該把元兇抓到。
“徐通想辦法弄到了案卷,”蕭鐵策說的是跟來的侍衛首領,“晚點我看看再說。”
“我也看看。”
說不定也能有所發現呢!
忽然,外麵傳來了一陣喧囂之聲。
“荊離回來了,荊離回來了!”
明九娘:???
這人從哪裡回來了?是回來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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