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石蠱

    胖子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那個人，又看了看蘭。

    蘭抬起眼睛和胖子對視了一眼，然後低下去，繼續打的瞌睡。

    胖子了自己的臉，強迫自己清醒起來。然後走到那個人邊上蹲下：“我也不為難你了。”胖子說。“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等會該上路了。

    胖子這沒有任何起伏的一句話剛說完，我就看到那個人的眼睛一。

    果然啊，只要是個人，那都還是怕死的。

    那個人看到胖子面無表的樣子，有點慌了。可看到胖子那微微翹起來的角，立馬就覺到自己被耍了。

    “你不會殺我的。”那個人說。“殺了我，你們想知道的東西就不可能知道了。”說完就抬起臉一臉高傲的看著胖子。

    我愣了一下，還沒回過味來。就只見一邊的蘭站起來，然後朝房間走去。

    胖子看了一眼蘭的背影，然後又看向面前的那個人：“士離場，現在你要是不說的話，那胖爺我可就真的手了。”

    那人角一彎，仍舊用那種特別肯定地語氣說道：“你們一定不會――”

    話還沒說完，胖子手上的匕首就已經從他的耳朵刺了進去。

    秒殺。那個人甚至還沒來得及把臉上的表換驚恐就已經死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胖子用這種方式殺人。在這之前，胖子殺人通常都是劃脖子或者直接攻擊心髒。用刀從耳朵刺進去，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而且胖子出售的速度之快，我本就沒來得及阻止他。甚至是那個人已經死了我才反應過來胖子剛才做了什麼。

    “你怎麼就把他給殺了？”我問胖子。

    該說的他不說，留著沒用了。胖子騰出一只腳抵住那個人的腦袋把刀出來，連帶著一些我現在不是很想描述出來的東西。

    “那現在怎麼辦？他剛才說的那個什麼計劃，怎麼就連你和蘭也只是知道冰山一角？”我偏過頭不去看地上的。

    一分鐘以前我面前還是一個會的，會氣的活人。可能連他也想不到吧，一分鐘之後竟然就變了一。

    胖子用到在那個人的上了一下，說：“有沒有什麼計劃胖爺不知道，但胖爺在行事的時候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敵人的話不能全信。”

    “你是說他說的有可能是假的？”

    胖子點點頭，然後手在的臉上了，又了。沒一會我就看到胖子的臉變了。

    “不是易容。”胖子說。

    我還是沒有看的臉。這要是換別的，我或許還沒有這麼厭惡。可胖子剛才的那一刀，帶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刺激了。我都覺今晚是不用睡覺了。

    “你確定不看？”胖子問我。“這個人之所以長得像你大伯，是八行裡另外一行的傑作。”

    我一聽，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說不是吧，我他娘的現在已經夠了，怎麼又來一個搞事的。可想歸想，我還是強迫自己低頭去看那。

    只見胖子雙手還在的臉上不停地著，像是有點不甘心的樣子。

    看著胖子搞了一會，他終於也放棄了。抬手了一下汗，胖子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蘭房間的方向。朝我努了努，示意我去把蘭過來。

    把蘭出來之後，胖子指著的臉問道：“蘭姐，你看看。這臉是不是有問題？”

    蘭蹲下來，手左右撥弄了一下的臉。然後右手到的脖子上按了一下。接著我就看到蘭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旋即蘭拇指和食指扣在脖子上用力一，然後左手同時扣住的兩邊臉一。

    在被開的同時，一條白的有食指這麼長的蟲子就從他裡彈了出來。

    這不是爬，真的就是彈出來的。說的誇張一點，這他娘簡直就是飛出來的。

    那條跟蠶一樣的蟲子落在地上之後毫沒有停頓的意思，就像是有思想的一樣，對著我就彈了過來。不過幸好蘭眼疾手快，順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玻璃杯淩空就把蟲子給罩住，然後順勢往邊上的茶幾上一磕。直接把蟲子扣在了茶幾上。

    蟲子從的裡彈出來了之後，我立馬就發現的臉部開始發生變化了。而為這種變化十分迅速。在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的臉部就變了一個模樣。再也不是之前大伯的那個樣子了。

    “石蠱。”蘭說。

    “還真是這玩意兒。”胖子說。“難怪我剛才怎麼他的臉都沒有發現帶了皮。”

    “石蠱是什麼？”我問。

    “用來易容的一種蟲子。”胖子說。“不過這種易容在易容之前實在是太痛苦了，一般人是不會用的。這種技一般來說只在外八行裡流行。”

    我皺了皺眉頭，去看玻璃杯裡的那條蟲子。

    “這是蠱――蠱，你知道吧？”胖子說。“你們南蠻人以前經常用的東西。”胖子剛說完，就發現蘭正盯著他看。於是連忙改口：“哎，其實吧。這蠱有好有壞嘛。而且這養蠱養的最多的，不是苗族麼？”胖子這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蘭看他的眼神變了。急忙又改口：“我我我，我是說，這苗族也是分白苗和黑苗的啊......哎我靠，蘭姐我錯了。”

    蘭收回眼神，看了一眼杯子裡的石蠱：“這是蠱門的人。”蘭說著就把的臉撥到一邊，出了他的脖子。

    盡管脖子上有很多的，可我依舊能過紅看到脖子下面有一個淡淡的黑印記。

    “喲，還真是蠱門的人啊。”胖子咂咂。“剛才胖爺我心了，還真沒看到。”

    蘭沒有搭理胖子，而是站起來走到沙發邊上坐下。看著被扣在茶幾上的石蠱不停地撞著玻璃杯的杯壁。胖子一看，立馬獻殷勤似的過去按住杯子。

    “蠱門是外八行裡最恐怖的一門。你大伯如果已經和蠱門搭上了線，那就說明他們左海了準備下墓的準備。”蘭說。

    我一愣：“不就是一個易容麼，看著還行啊。有什麼恐怖的？――不過和蠱門搭上線，怎麼就說他們已經做好下墓的準備了？”

    胖子看著我呵呵一笑：“說到養蠱，那肯定就是苗族了。”說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蘭。發現蘭並沒有看自己之後胖子這才舒了一口氣，問我：“說到苗族，你想到的是什麼？”

    我想了想，心說那肯定是著苗族服飾，一銀閃閃的苗族孩了。可想了想覺胖子要表達的不是這個，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苗族分布最廣的地區在哪裡？”胖子問我。

    “貴州和湖南啊。”我說。

    “那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種說法，做湘西趕人？”胖子說。“他們趕，用的就是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