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浩軒見莊涵氣消了,著臉笑道:
“莊,您何必跟一個風塵子較勁呢,快喝口水,消消氣。”
謝浩軒趕給莊涵倒了一杯茶,態度畢恭畢敬。
但他心里卻滿是鄙夷,這莊涵連娘們都打,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若不是想靠著他背后的莊家,連他謝浩軒都不屑與其為伍。
“謝芷秋那個賤娘們,有來求本爺的時候,看本爺不玩死!”
莊涵猛灌了一口茶水,惡狠狠地說道。
“莊,你看咱們的計劃,是不是也可以開始了?”
謝浩軒臉上閃過一抹險。
“我已經給那些人通過氣了。”
莊涵淡淡道,他對公司那些才不關心,他只想找回面子,然后讓謝芷秋跪在他面前認錯,任他擺布。
聞言,謝浩軒心中一喜。
莊涵既然通過氣了,那謝芷秋和的新謝氏,就等著玩完吧。
莊家在省會都是極其有勢力的豪門,讓新謝氏集團破產,就像是踩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
“對了莊,沈達爺他不幫咱們一把嗎?”
謝浩軒小心翼翼地問道。
從濱海明珠出來后,沈達就沒了人影,莊涵辱,這個家伙似乎沒有出手的意思。
“別在老子面前提那個懦夫!他真不配當豪門爺!凈給我們省會丟人!”
莊涵輕啐一口,臉上滿是鄙夷,泯了一口茶水,開口道:
“我已經以我莊家爺的名義放話了,哪家公司要是敢跟謝芷秋合作,就是與我莊家為敵!”
“好!涵哥好手段,小弟佩服。”
謝浩軒此時心中狂喜。
有了莊涵這句話,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一旦沒有公司跟新謝氏合作,新謝氏的產品就是再好也只能堆積,不出三天,謝芷秋賤人定會窮得連工人工資都發不出來。
到時候謝海鵬一家定會哭哭啼啼地去求父親和自己,一想起當初葉九州自己上門求謝芷秋,謝浩軒就極為窩火。
終于能出這口二惡氣了!
“對了涵哥,那些公司不跟謝芷秋合作,一時半會也沒錢賺不是?”
“其實我家的謝氏集團也是做相同產品的,還請涵哥高抬貴手……”
謝浩軒幾乎是半跪在地毯上,給莊涵點上一雪茄,著臉說道。
“跟你們謝氏合作?那不過是我勾勾手指就能完的事。”
莊涵吸了一口雪茄,半晌,噴出一口油味的煙霧,很是愜意。
“多謝涵哥!”
謝浩軒極為激,連聲道謝,若是能一下子拉到這麼多合作商,他們謝氏,真的就東山再起了!
“等等,你小子猴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莊涵瞥了激的謝浩軒一眼,話鋒一轉。
謝浩軒頓時愣住了,心里涼了半截,生怕莊反悔。
“把合作商給謝氏集團的前提是,你們謝家要為我莊家的耳目和下屬,為莊家盯濱海的一舉一。”
“沒問題!”
謝浩軒一口答應,只要能讓謝氏集團東山再起,別說是當莊家耳目,就是為莊家做牛做馬他都愿意。
“我謝家從此以后,就效忠于莊家,就是莊家的犬馬!”
謝浩軒單膝跪地,臉上卻笑得燦爛,他這些天全程陪著莊涵吃喝玩樂,就是傍上了省會莊家這條大,日后謝家,能在濱海橫著走!
此時,謝芷秋剛開車來到了公司。
一進大廈,所有高管和業務主任都圍了上來。
“怎,怎麼了?”謝芷秋被嚇了一跳,有些發愣。
“謝總經理,完了!所有下家都不收我們的產品了,還說什麼隨便我們起訴!”
“總經理,所有的投資人和大東全撤資了,還大量拋售票,這是要做空我們啊!”
“謝總,我們明明封鎖了消息,可現在集團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人心惶惶啊!”
這些中層和高管們一個個臉蒼白,新謝氏集團本來勢頭正盛,他們也都很有激,想趁著年輕趕干出一番事業,誰能想到,一夜之間,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事。
現在不員工都嚷嚷著要辭職了,有幾個留了后手的,已經跑了。
聽完,謝芷秋俏臉上滿是焦急,柳眉皺,當然知道,發生這樣奇怪的事,就是有人故意要坑新謝氏啊!
而且來勢洶洶,絕不是小打小鬧。
謝芷秋讓高管們先回到各自崗位上,自己則是去董事長辦公室,跟父親謝海鵬商量對策。
“劉總,我們新謝氏集團的供貨無論從質量還是價格都沒得挑啊,喂劉總,喂……”
謝海鵬急得在辦公室踱來踱去,因為腳不方便,走了一會他只能扶著墻壁。
他又打了其他合作商的電話,一聽到他的聲音,對方立刻掛掉,更有甚者,索不接。
這一定是謀劃好的!
謝海鵬氣得膛起伏劇烈,急得滿頭是汗,邊用手帕著,邊不死心地撥號。
可電話里卻只傳來嘟嘟的等待聲。
“爸,一定又是大伯搞的鬼!”
謝芷秋走了過來,心疼地拿紙巾父親汗,趕倒了一杯水給他。
謝芷秋嘆了一口氣,父親一直不好,真怕他氣壞了。
謝芷秋皺著眉頭,接著子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口而出道:
“莊家!”
對,能控制這麼公司的,有這麼強大關系網的,只能是莊家。
自己在濱海明珠拒絕了莊涵,葉九州更是出手打了他。
這次公司的事,一定是莊涵,甚至是莊家的報復。
那些合作商自知惹不起莊家,才紛紛終止合作,與他們新謝氏保持距離。
想到這,謝芷秋臉極為難看,省會莊家,那可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芷秋,給我匯報公司況。”
謝海鵬深吸一口氣,恢復了鎮定,他明白,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不能慌。
若是他這個董事長都開始慌了,新謝氏集團,就徹底完了。
“很不好,產品倉庫,原料卻還在不斷購,而投資人全都撤了,導致公司資金張,這個月工人的工資,都不一定能發的上。”
說著,謝芷秋就哽咽起來。
以前在謝氏集團就被人欺負。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能自己管理一家公司,卻又上了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