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去多死多

    我曾問過蘭和胖子，還有和濤他們三個。不過他們似乎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參與了，而且幾乎是策劃了這一次大規模的黑幫火拼，這樣都沒被條子抓進去。而且他們三個和我一樣，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我們送到醫院裡來的。不過好在胖子夠聰明。在撒了大把的錢之後，又讓和濤去出賣了會相。終於搞定了醫院的護士長。不過護士長雖然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看的那吞吞吐吐的樣子，似乎並不是特別敢說出來。看上去就像是之前特意被叮囑過了一樣。而且我猜肯定還到了武力威脅。

    不過讓我到慶幸的是，這個護士長還是錢的，而且還是經不住的那種。在金錢跟和濤極不願意但又迫不得已出賣相的況下，還是出了一點東西。

    很簡單。我們這一幫人本來是要被重點看護的。甚至條子都已經決定了要派特警過來給我們守門。可那天晚上我們剛被送到醫院裡來沒多久，一個穿著黑風，帶著帽子的男人就出現了。之所以肯定這個人是男人，是因為護士長聽到了他和條子的領導說話時候的聲音。不過說的什麼就聽得不是很清楚了。而且風男在和條子說完話之後發現了護士長。就過來警告了，說是不能讓說出去。要不然躺在病房裡的就是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想了想，覺這句話裡有一個特別明顯的破綻。

    到底是聽不清楚，還是因為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被威脅了之後，擔心被報複？

    後來我們又問了一些問題。比如有沒有看到風男長什麼樣，風男的聲音是的還是細的，型上有什麼特征沒有。不過這些問題得到的答複很統一。

    我記不清了。

    我看得出胖子很疼。撒了將近三千塊錢，換來的報還不如不問的好。而和濤更是苦不堪言。一個二十幾歲的帥小夥，傷病初愈就要對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人出賣相。我估計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還是討論了一下關於這個風男的事。

    這個風男的出現，絕對不可能是個意外。從他跟條子說了些什麼東西，然後條子就放了我們就可以看出來，他絕對是在暗中觀察過，甚至是窺探過我們。不然不可能出現的這麼及時。

    調監控這個辦法我們不是沒想過。可我們剛要去的時候就被蘭制止住了。理由是這個人既然幫了我們，那至暫時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我們在醫院裡躺了這麼久，這期間他都沒有出現過。說明他並不想讓我們知道他是誰。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冒冒失失的去查別人，難免會犯下一些什麼忌。關於忌這種東西，有些人是看的特別重的。如果犯了他的忌......他既然能說得條子放過我們，那肯定也能幾句話再把條子回來。那到時候我們幾個可就真糟了。

    說道這裡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就沉默下來了。過了許久，胖子這才試探地問了一句：“要不就這麼算了？”

    我看著他點點頭。不算的話那還能怎麼辦？不過我發現蘭並沒有關注我們這邊，而是偏過頭去看著窗外。似乎是在想些什麼東西。和濤倒是點了點頭，附和了一句。

    我看著和濤，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他在和大伯對陣時表的份了。

    “你他娘的，你那天晚上表的份，到底是什麼？”我看著和濤。

    我這話鋒轉的太快，和濤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

    “噢，你說這個。”和濤把袖口挽起來。這下我算是徹底看清了他手腕上紋的是什麼東西了。

    那是一只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小，大概只有一只大拇指這麼大。不過紋的倒是栩栩如生。

    我問他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在大學裡從沒見過。難道是剛紋上去的？

    和濤搖頭，說要紋這東西，用的材料有些特別。這東西在他很小的時候，幾乎是剛出生的時候就被紋上了。那時候他家裡有一個專門給家族裡的嬰兒紋這種圖案的人。這種人能夠在極小，或者極薄的東西上刻字或者畫圖。所以對於在嬰兒手臂上紋個圖案，其實也算不上什麼。

    “而且，”和濤說道，“這東西會跟著我的年齡，不斷變大。”

    和濤在說到“不斷變大”的時候，語氣特別加重了一下。

    “那有什麼。”胖子這時候接了一句：“胖爺我下面的玩意兒，也會不斷變大。”

    和濤沒有搭理胖子的耍寶，而是繼續說道：“知不知道為什麼要把這紋紋在手腕的這個位置上？”

    我搖頭。這時候胖子又接了一句：“胖爺我還看到過有人在肚子上紋棋盤的呢。這有什麼。”

    “不對。”和濤搖頭。“這個原因我也是從家裡一個垂死老人的裡知道的。他當時神志已經不是很清楚了，所以我也不是很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哎你就別買關子了，快說吧。”我催道。

    “這個地方。”和濤用右手手指在左手手腕橫著劃了一下：“有。”

    我愣了一下，沒聽懂他的意思。心說我靠，這全上下哪裡沒有啊。

    和濤看我一臉懵的樣子，笑了笑。說道：“這只小是活的，它需要吸。”

    我和胖子聽了同時一愣。就連一直看著窗外的蘭也回過頭來看著和濤。

    和濤右手輕著手腕上的那只小，臉上帶著一種我看不出是什麼意思的表：“這算是一種守護吧――噢，圖騰吧應該。只不過那個老人說的時候倒是說的嚇人的。說是這個小雖然是守護族人用的。可它並不是義務勞。也就是說它需要從我們的上得到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就是我們的。”

    和濤剛說完的時候我就想說這會不會是老人胡說的。可接下來和濤的一句話就讓我更加目瞪口呆了。

    “這只小本來是特別小的。可吸了我二十幾年的，已經長得特別打了。不過......”

    “不過什麼？”我急忙問道。我最討厭這種說話說一半的說話方式了。

    和濤苦笑一下：“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那時候這個紋是顯現出來了的。”

    “沾了。”蘭忽然說道。這話說的既不想疑問句又不像陳述句。搞得我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

    和濤點點頭：“沾了很多人的。所以......它就變現在這麼大了。”

    “還有這種說法？”胖子好奇起來了。

    和濤又點點頭：“在過來之前，著圖案只有食指指肚這麼大。而現在......”說著和濤就苦笑了一下。

    我有些搞不明白。就問：“這個紋變大......有什麼說法麼？”

    “等這個紋變得足夠大的時候，我就要死了。”和濤放下袖子。

    “這麼誇張？”胖子哼了一聲：“胖爺才不信呢。”

    “剛開始我也不信。”和濤說。“可我家裡的那些人，幾乎沒有老死的。全是死在了這個紋上。而他們在死的時候，這個紋......”說著和濤比了一下自己的：“這個紋已經蔓延到他們的全了。”

    我一愣：“啊？這東西不是你們的守護麼？怎麼還會要了你你們的命？”

    和濤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據說紋了這個守護之後，我們的上就不會出現病痛。”

    我靠，這是用生命在換健康啊。

    “哎，”我了和濤一下。我覺得現在也應該問一下關於他那天晚上的那個份的意思了。雖然和濤的這個份可能已經不需要確認了――紋在那裡擺著，胖子老爹把那個家族說的這麼兇險，相比應該沒人敢冒充那個家族的人吧？不過我好奇的是，不管是胖子還是胖子老爹，他們都沒有告訴我這個家族的名字。似乎是對這個家族諱莫如深。

    和濤擺擺手：“我知道你要問什麼。”說著他又把左手袖子挽了起來。而我看到那只守護已經消失了。

    “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家族。”說著和濤臉微微一變，左手拳頭握。搞得跟武俠片裡在運功一樣。沒一會，那只小竟然又慢慢從手腕上冒了出來。

    “這個紋用的材料，只要遇熱馬上就會顯現出來。”和濤說。說完看到我一臉張的樣子，和濤愣了一下：“你這是什麼表？”

    我眨了眨眼睛。我記得胖子家裡的老頭子似乎說過。這個家族現在對於我來說十分危險。單單就是那一個盒子就足夠殺了我了。

    蘭此時也是一臉戒備地看著和濤。手也按在了那把黑刀上。

    “你們這是幹嘛？”和濤發現胖子和蘭的臉不對，急忙舉起自己的手，表示自己現在沒有威脅。

    “哎我說，我帶著人過來幫你們的忙哎。你們就是這麼對我的啊？”

    “你......”我拉長了聲音，想著接下來的話要怎麼說。

    和濤看著我笑了一下：“是不是覺很驚訝？”

    我點點頭。我靠，這他娘的我竟然和這個家族的大爺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四年。期間洗澡的時候我還看過他的小弟弟。這我都沒死，奇跡啊。――難道是他當時也沒發現我的份，我們這麼相遇只是偶然？

    和濤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微微聳了聳肩：“不是偶然啦。我是被我家裡的老頭子派過去的。當時我他娘的可是考了一個比咱們學校好了無數倍的學校啊......”和濤說起來一臉的無奈。“你說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啊？考了這麼一個破爛學校，害得我也要跟著你一起過去。”

    我翻了翻白眼：“就你，還考了比我好的學校？媽的那次考試哪次作業不是你抄我的？”

    和濤擺手：“那是太簡單了，我不稀罕寫。”說著和濤正了正臉：“相信我。咱們大學裡遇到一起絕對是我家裡安排的。我被安到你的邊，其實就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聽和濤這麼一說我就皺起了眉頭。仔細回想了一下。大學的那段時間裡，和濤的確跟我是形影不離。搞得別的同學還以為我倆有一了。可那時候我大伯也沒找我，甚至是家裡的人也沒一個找到過我啊。那時候的我會有什麼危險？

    “你沒看到，並不代表沒有危險。”蘭忽然說道。

    和濤點點頭：“大學四年裡，總共有一百三十......三十二吧好像。一共有一百三十二個人想要你的命。不過他們的命都提前被我要了。”

    我一怔：“我靠，有沒有這麼誇張？”

    和濤聳肩：“你說呢？你以為咱們宿舍樓為什麼這麼和諧，不像別的樓一樣整天打架鬧事的？那是因為整棟樓裡住的都是我的人。”說到這裡和濤停了下來：“噢，咱們寢室另外那兩個不是我的人。這是考慮到想讓你能到大學的氣息，所以我老爹千挑萬選才找到了那倆傻。”和濤在說到另外另個是有的時候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了那時候好玩的事。

    我看著和濤：“那你現在是......？”

    “噢，你放心。我都保護四年了，怎麼可能就這麼要了你的命？”說著和濤又一次舉起了手掌給我和胖子他們看，表示自己真的沒有威脅。

    “就算盒子在你手上，那我也不會手的。”和濤說。“說實話吧。我需要你在日後的一個時間裡幫我一個忙。那個忙就跟盒子有關。”

    “為什麼是我？”我問。

    “只有你們韋家的人，才知道去往那個地方的路。”和濤說。

    “啊？這又是什麼意思？”我一愣。“什麼只要我們家才知道？我不知道啊。”

    “噢，錯了。”和濤抱歉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那個地方，只有你們韋家的人才知道怎麼通過。我們如果擅自去的話，去多死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