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就在眼前,如果可以,真的,很想立刻殺了夜冥寒。
可惜現在,不是時候。
“太子,婚禮還繼續嗎?”
清冷的說著,一開口,這次,就連疑的劍一都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同樣震驚的看著那蓋頭蓋頭的新娘子,眸子瞪大。
不會吧?
這個人,難道是王妃?
是的。
肯定是。
他是絕對不會聽錯的。
難怪主子會如此失態,王妃怎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和北初塵親,這其中,到底發生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
“這場婚禮,我看誰敢。”
夜冥寒冷冽的說著,他猛然上前,周發出力,直直朝著無憂而去,北初塵見狀,立刻想要上前阻攔夜冥寒。
“砰!”
兩力打在一起,北初岑一驚,被力打的後退幾步,就是這麼幾個呼吸間,夜冥寒就到了無憂所在的地方。
手,一把扯下無憂的蓋頭。
蓋頭下,是一張長相絕的容,而那容的主人,卻沒有任何多余的表可言。
“這……”
賓客中,有認識無憂時,當看清蓋頭下的子時,一個個皆是睜大眼楮,這不是天朝國的夜王妃嗎?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重要的,是還為他們太子的太子妃。
這未免有些太過于荒唐了。
“太子娶的,乃是我的結發妻子,我倒是想問問太子,這是何意?到底是誰窺覷誰,相信太子比我更加清楚吧?”
夜冥寒一把抓住無憂的手腕,聲音格外的寒冷,連帶著四周的溫度也在下降,劍一反應也是極快,他立刻擋在夜冥寒面前。
雖然對主子以前的做法很失,可他還是主子的暗衛,更何況,今日的事關乎王妃,他自然也不能夠坐視不理。
另外,王妃在這里,那麼,是不是也意味著,湯圓也在?
想到這,劍一的心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湯圓了,也不知道湯圓現在到底怎麼樣,那個丫鬟這麼哭,他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哭?
“哈哈哈。”
北初塵暮然笑了起來,他看了眼清冷的無憂道︰“夜冥寒,你不如問問無憂,這場婚禮,我可有強迫半分?”
“另外,我可是聽說,和你,早就和離了,既然已經和離,那麼,又談合窺覷?”
這些事,本不是什麼私,他雖然不在天朝國,可他的手下還在天朝國,想要打探這件事,本不是難事。
“我未曾應允過。”
夜冥寒一字一句說著,抓住無憂的手不曾松開,他不在和北初塵談話,而是轉頭,看向清冷的無憂道︰“無憂,我們離開這里。”
“有什麼話,離開這里在說。”
一想到這個人居然在這里親,他就恨不得狠狠的懲罰這個人,可是他舍不得,找尋了那麼久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他怎麼可能舍得懲罰?
“松手。”
無憂淡漠開口,冷聲道︰“夜冥寒,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不想在和你有任何牽扯,我現在,唯一的願,就是殺了你。”
“休書我已經給了你,和你,也不在有任何關系,所以,我嫁給誰,你也無權干涉。”
聲音很冷,掙扎了下,可夜冥寒的力道很大,本無法掙扎開。
一場好端端的婚禮,因為這個曲停頓下來,而這時,北見也帶著人出現在了太子府,當看到這個場面時,他心底嗤笑。
但是表面上,卻格外的驚訝道︰“哎呀,太子,你這是何意啊?”
“這子,乃是天朝國的人,而如今,居然給你拐來這里做太子妃,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恰當啊?”
“難道我們北國的堂堂太子,需要去強迫一個有婦之夫嗎?”
他和北初塵向來不對盤,說起話來,自然也是夾槍帶棒的,這話,讓北初塵臉瞬間黑下來,但是很快,轉化為淡然。
“皇兄這話就不對了。”
“無憂早已和夜冥寒和離,二人男婚嫁再無關系,既如此,又何來強迫之意?”
這話,讓夜冥寒的臉越發寒冷起來,最終,還是北見打著圓場道︰“父皇說,讓你去皇宮一趟,這婚禮,我看就先暫緩吧。”
雖然和北初塵不和,可這皇家的面子,還是要顧及的,為皇子,北見還是知道輕重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北初塵自然也不會在繼續追究,畢竟雖然沒有真的和無憂親,但是能看到夜冥寒如此失控也很不錯。
不是嗎?
“好。”
他點頭,甩袖,隨著北見一起去皇宮,而夜冥寒則是一把點了無憂的道,彎腰,摟住無憂朝著太子府外而去。
太子府的侍衛見狀,紛紛拔出劍︰“將我們的太子妃放下。”
皇上只是說婚禮暫且緩一緩,並未說要將人放了。
太子妃三個字,深深的刺痛了夜冥寒的眼楮,他將無憂摟在懷里,冷聲道︰“劍一,這里你來解決,解決完,去皇宮等我。”
今日,就算在這北國鬧一鬧,他也在所不惜。
自己找尋了那麼久的人,居然在北國親,還是嫁給北初塵,一想到這一點,他就幾乎快要發狂,恨不得殺了北初塵。
“是。”
劍一飛上前,直接和侍衛們糾纏起來,而夜冥寒,則是抱著無憂消失在原地,從始至終,無憂的神都是淡淡的。
道被點,便閉上眸子,不看夜冥寒一眼。
因為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耳畔滿是風聲,許久,夜冥寒才停了下來,他將無憂放下,給解開了道。
現在二人正于郊外,草地綠油油的,不遠,是一條小溪,風景很,但是在場的兩個人,卻沒有任何心思去觀賞。
“夜冥寒,這次將我帶來,是打算追究那次宴會的事,還是打算,和我裝什麼深,然後繼續利用我?不如一並說出來。”
“如何?”抱著手,用一種極其嘲諷的語氣對著夜冥寒開口,夜冥寒的心暮然刺痛起來,大手,悄然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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