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決的公司迎來的自創辦以來最為嚴峻的考驗,從食藥監管部門到工商管理部門,再到警方,再到環保部門,消防部門等等,各個部門都對公司進行了一遍詳細的檢查。
問題自然不,可令俞長青趕到挫敗的是,這些問題都是普通的問題,并沒有抓住肖決實際的犯罪問題。
就在俞長青以為一無所獲時,一個不起眼的忽然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是肖決公司一批原料的使用況。
這批原料偽麻黃堿,說來也沒什麼特殊的,許多冒藥中都有這種分,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東西又十分特殊。
據《危險化學品安全管理條例》和《易制毒化學品管理條例》的規定,偽麻黃堿屬于公安部門管制的化學品。
之所以被管制,是因為其可以通過并不復雜的化學轉化,制甲基苯丙胺,說白了,就是俗稱的冰毒。
這批偽麻黃堿是通過合法的手續采購的,按理來說并無異常,可問題正好出在這里。
在調查過程中發現,這批偽麻黃堿的庫登記和出庫登記不符,按照出庫記錄來看,倉庫應該還存有上百公斤的偽麻黃堿,可實際上倉庫已經空了。
也就是說,有上百公斤的管制類化學沒有任何記錄的消失了!這對于一個化工企業來說,是多麼嚴重的問題!
悉化工行業的人都應該知道,每一克化學品出庫都應該有相應的負責人簽字,還有各項記錄,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上百公斤偽麻黃堿消失了?
俞長青敏銳的從這一點開始抓起,他突擊審訊了相關的人員,可仿佛有人提前給他們教過一樣,這些人的回答都驚人的一致。
他們的回答很簡單,就是記錄出錯了,說是庫登記時工作人員把小數點寫錯了,多寫了上百公斤的數目。
俞長青不置可否,從又查出原料商的信息,從原料商那里試圖尋找相關證據,可原料商的答復是,他們的記錄丟失了!
這是多麼可笑的巧合?
供貨商的記錄好巧不巧的丟了,工廠方面一口咬定他們記錯了記錄,從庫登記到主管簽字,起碼會經過三人審核,都能犯相同的錯誤?
俞長青馬上加派人手開始調查肖決公司這麼多年來管制化學品的使用況,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肖決的辦公室里。
趙文龍站在肖決辦公桌前,看著大發雷霆的肖決,他的臉上也滿是寒霜,顯然,他們的對話并不愉快。
“怎麼會出現這樣低級錯誤?那個記錄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沒及時改過來?現在好了,被人抓住把柄了!”
肖決扯開領導,站在辦公桌前怒吼,手將桌上的東西都推在地上,滿地的狼藉,玻璃碎渣散落一地。
趙文龍皺眉說道,“時間太急了,把記錄這件事忽視了!不過我已經讓人把供貨商那邊的記錄銷毀了,警方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肖決冷笑,咬牙說道,“你以為他們是吃閑飯的嗎?你不是信誓旦旦保證說不會有任何問題嗎?現在好了,被徹底盯上了!”
趙文龍看著肖決森的臉,半晌才說道,“現在我們一口咬定記錄出錯,我不信他們能查出什麼來,就算他們查出什麼來,我一人把事都攬下來!”
肖決怒吼道,“你以為事真的暴了,你一人能承擔的了嗎?我告訴你,他們是盯上我了!趙文龍,當初是你鼓我走這條路的……”
趙文龍看著肖決有些瘋狂的臉,知道他已經于盛怒之中,他著嗓子說道,“所以我說我會抗下所有的事,你放心,連累不到你的!到時候,你只要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行!”
肖決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些,他扯開襯衫領,沉聲說道,“文龍,現在不是誰扛罪的問題,咱們得想個辦法把這些人的視線給轉移開!”
趙文龍皺眉說道,“怎麼轉移?咱們現在都自難保了,還有那個何湉湉,整天跟瘋狗一樣,隨時都會撲上來咬咱們一口!”
肖決沉默了會兒,忽然問道,“和何湉湉的母親聯系的如何了?有沒有說怎麼送走何湉湉?”
趙文龍冷笑,不屑說道,“那個人不是哭,就是用他們何家的權勢威脅我,至今都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是說讓咱們設法送何湉湉走!”
肖決罵道,“果然是何湉湉的媽啊,與自己的兒一樣沒腦子,真是蠢到了家,威脅我?媽的,告訴,再敢威脅我們,我們就立刻殺死全家!”
趙文龍看著肖決狠的臉,又問道,“何湉湉手里的東西你還沒有找到?沒找到那些對你不利的證據前,還是穩住何家為好!”
肖決眼神鷙恐怖,咬牙說道,“何湉湉信任的人無非就的母親,我猜東西十有八九在手上,否則也不敢這麼強!”
趙文龍跟隨肖決多年,很快就看出他的意圖來,“你是說,不行就都除掉?可我估計這個老人肯定有防備了,恐怕沒那麼好下手。”
肖決冷冷笑了,笑容像個魔鬼,他森森說道,“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你說呢?機會肯定有的,我已經沒耐心了!”
趙文龍說道,“那何湉湉的?一起理了?還是你留有其他用?難道你打算用何湉湉來轉移警方的目?”
肖決點了點頭,手指敲打著木質的桌子,緩慢說道,“是啊,何湉湉不是殺了林家的人嗎?林家,還有林思卿呢,我忽然有個一箭雙雕的好主意!”
趙文龍看著肖決笑得癲狂的臉,忍不住問道,“你是說讓何湉湉殺死林思卿?可是以何湉湉的腦子,恐怕還沒手就會被警方發現了。”
肖決坐在了椅子上,臉上的緒平靜很多,他慢吞吞說道,“我就是看中何湉湉的蠢,咱們給安排個好局,助一臂之力!”
趙文龍約明白了什麼,他湊到肖決邊,低聲問道,“你是想借何湉湉的手,把蘇戰北也弄死?”
肖決打了個響指,愉快說道,“果然是我的心腹,這麼快就猜我的用意了,咱們給何湉湉幾個人,再給提供個完的計劃。”
“可是怎麼才能讓何湉湉手呢?從現在的狀況來看,何湉湉膽小的像個老鼠,連房門都不敢出!”
趙文龍提出了自己的疑,肖決卻冷著聲音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來。
“如果何湉湉的母親死了呢?如果我告訴,的媽媽被林思卿死了呢?你說,會不會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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