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卿擔心蘇戰北的傷勢,蘇戰北也不放心林思卿一人回家,給張震打了個電話代了幾句,告訴他晚上不回部隊了。
出租車停在小區門口,林思卿先下了車,急忙繞到車的另外一邊去給蘇戰北開車門,卻見他已經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你別,小心傷到手!”
林思卿皺眉低呼,張的拉起蘇戰北的手檢查了半天,確認沒事這才松開,挽著他的胳膊一起往小區里走去。
小區里的幾樹紫荊花開得正好,淺紫的花兒在路燈下帶著淡淡的,清香在風中漂浮,夜正好。
林思卿與蘇戰北沿著彎彎曲曲的石子小路走著,路的兩邊是旺盛的海芋,放眼去,滿是碧綠。
“肖決,是不是有大問題?”
林思卿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即使猜了出來,可蘇戰北始終沒有親口承認,然而今天這樣的況,不得不問了。
蘇戰北點頭,神凝重說道,“嗯,肖決很危險啊,所以我讓你與賀凈源一起走也是考慮到你的安全。”
林思卿又問道,“現在是明知道肖決有問題,可卻始終沒有證據嗎?是不是這樣?萬一肖決逃走了怎麼辦?”
蘇戰北冷笑,“你以為肖決會甘心離開這里嗎?卿卿,林伯伯和你媽媽的死,和肖決不了關系!”
林思卿一愣,頓時瞪大了眼睛,抖著聲音說道,“你說什麼?不是說是何湉湉指使別人干的嗎?怎麼和肖決也扯上關系了?”
蘇戰北停下腳步,皺眉說道,“肖決的最終目的是蘇家,可能他暫時沒辦法蘇家,這才……”
“才從林家下手?何湉湉也不過是被肖決利用的?”
蘇戰北沒有再瞞,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有些事不能也不該繼續瞞著了!有權利知道。
“嗯,所以說,卿卿,其實深究起來,是蘇家連累了你們,何湉湉之所以他們手,雖說是肖決的蠱,可說到底還是因我而起!”
林思卿低頭沒有說話,怎麼會不知道呢?何湉湉這是因生恨,得不到蘇戰北,就將所有的恨都轉移到上。
所以,何湉湉用這樣的手段讓與蘇戰北無法結婚,用這樣殘忍的方式警告離蘇戰北遠點。
如果說父母的死和蘇家有關,又怎麼能得了關系呢?
可是捫心自問,這件事真的能怪蘇戰北嗎?真的能將父母的死歸咎在蘇家的頭上嗎?這對蘇戰北不公平啊!他何嘗不是害者?
“別把什麼責任都攬到自己上,如果真的是肖決干的,那麼這是他的罪,怎麼能怪你呢?”
林思卿看著蘇戰北,神堅定又清明,冤有頭債有主,誰犯的罪,就該由誰來承擔!
“卿卿,謝謝你!”
蘇戰北聽著林思卿的話,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上前將林思卿擁懷中,語氣中滿是。
得妻如此,何其有幸?
“思卿?我聽說中午在公司門口發生的事了,你怎麼樣?沒有傷吧?”
林思卿與蘇戰北牽著手正要往回走,后忽然傳來賀凈源的聲音,兩人回頭,只見著休閑裝的賀凈源正滿頭大汗的站在他們后。
賀凈源每晚都會跑步,林思卿也知道,聽到賀凈源的詢問,笑著回答道,“我沒什麼事,就是薛巖為了救謝霏霏,又傷了!”
賀凈源點頭,抹去額頭的汗,走到林思卿面前說道,“嗯,后勤已經把這件事上報給我了,讓他好好養傷就是!蘇隊長,傷了?”
賀凈源看到蘇戰北手上的紗布,關切問道,對于蘇戰北,即使他搶走了林思卿,可他始終都厭惡不起來。
蘇戰北的份太令人敬畏了,與蘇戰北長久的接下來,賀凈源也被蘇戰北的人格所征服,所以他更愿意將他看做一個朋友。
“嗯,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謝謝關心了。”
蘇戰北笑著抬手了,表示他沒有什麼大問題,賀凈源也笑了笑,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氣氛頓時有些沉悶。
林思卿開口打破了沉默,說道,“師兄,以后我蹭你的車上班,行嗎?”
賀凈源一愣,隨即笑著說道,“當然沒問題了,求之不得,你怎麼了?不適還是車有問題了?”
蘇戰北替林思卿回答道,“最近發生了點事,我擔心卿卿的安全,所以還請賀總能照顧!你也知道,我不能時刻在邊。”
賀凈源聽罷,眉頭皺起來,擔憂說道,“怎麼會這樣?思卿也沒有得罪誰吧?是有人故意要為難思卿?”
蘇戰北苦笑,沉聲說道,“我不能對賀總太多,但是事是因我而起的,所以我只能把暫時托付給你了!”
賀凈源聞言笑著說道,“蘇隊長你這麼放心我?我一直都喜歡思卿,你就不怕我趁機挖墻腳嗎?”
蘇戰北著林思卿的臉,堅定說道,“不會的,賀總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相信卿卿,我們不會分開的!”
林思卿的臉微微有些紅,了蘇戰北的手,笑著對賀凈源說道,“師兄,我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賀凈源點頭,指著前面的路說道,“我再跑10分鐘就回去,你們自己注意安全,明天早上我去你家門口接你!”
林思卿啞然失笑,說道,“師兄你不用那麼張,在車庫等我就好,事沒你想得那麼嚴重。”
賀凈源卻正說道,“不行,既然我答應蘇隊長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就這麼說定了,你在你家等我,我去接你!”
蘇戰北沉默了片刻也說道,“卿卿,你就聽賀總的吧,仔細一些總是沒錯。”
看到兩個男人都這麼堅持,林思卿只能答應,笑著打趣,“什麼況?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站在同一條戰線了?”
賀凈源溫笑了笑,說道,“因為和你有關,因為我們都關心你,在意你!我先跑步去了,明早見!”
目送著賀凈源遠去的影,蘇戰北的眼中涌著晦難懂的深意,林思卿沒有看蘇戰北的臉,牽著他的手,兩人一起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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