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卿在部隊里住了兩天,周日傍晚時被蘇戰北送回家中。
兩人并沒有因為假懷孕這個曲而有所不悅,蘇戰北甚至更加細心的照顧林思卿,又是帶去海邊釣魚,又是給烤魚吃。
或許換了個環境,林思卿回到家中時,心好了許多,在送走蘇戰北后,一個人在家中做了會兒瑜伽,這才洗漱上床。
謝菲菲忽然打了電話過來,很苦惱,也很猶豫。
“思卿,肖決約我去吃飯,我拒絕了,可他說只是想和我單純吃個飯當做正式告別而已,我去不去?”
林思卿聽著謝菲菲沉悶的聲音,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說。
這種事其實怎麼說呢?分手了就索分個徹底,有什麼可見的?有什麼告別的?都不在一起了,還告什麼別?
“我的意思是,別見面了,他不是已經和林華瑜在一起了,別回頭又招惹到林華瑜!”
提起林華瑜,林思卿的心中也是一陣起伏,自從陳錚傷后,林華瑜就再也沒有消息,葉婉婉去世后林家的律師理產,也沒有聯系到林華瑜。
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死死耗在肖決邊,可惜,肖決終非良人啊!雖然看不肖決,可在發生了這麼多事后,也約覺察到肖決太過危險了。
謝菲菲“嗯”了聲,低聲說道,“其實從認識肖決開始,就覺得我和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在這樣也好。”
“嗯,不要讓自己委屈就好,回了他吧!”
掛完電話,林思卿看了會書,早早關燈睡了,明天該上班了呀!
周一是林思卿最忙的時候,堆積了兩天的郵件需要理,還要開管理層會議,還要簽各種文件,真是忙到飛起。
中午飯都沒吃,林思卿直到傍晚七點鐘,這才合上電腦走出辦公室,卻看到謝菲菲正往辦公室走來。
“思卿,今天我蹭你的車吧!”
謝菲菲挎著包,手里還拿著個致的小盒子,看到林思卿時揮了揮手笑道。
林思卿帶上辦公室的門,說道,“你的車呢?今早我看到你開車了啊!”
謝菲菲將手里的盒子遞給林思卿,嘆氣說道,“喏,這是肖決送給你的,今天他找到公司來了,然后說沒開車,將我的車借走了!”
林思卿接過那個小盒子打開,是一瓶限量版香奈兒香水,不用問也知道價格絕對足夠昂貴。
“這是什麼意思?”
林思卿滿臉疑的將盒子蓋上,看著謝菲菲問道,好端端的,肖決為什麼給送香水?
謝菲菲苦笑,指著自己的包說道,“我本來不想要,可肖決卻說這只是作為朋友送的,還說我不要就是不肯原諒他。”
林思卿聽罷挑眉一笑,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再不要恐怕就說不過去了,說到底也不過就一瓶香水而已。
或許這瓶香水的價格對普通人來說很昂貴,可對肖決而言,都不夠一頓飯的價格,這就是區別。
“和他說清楚了?”
聽到林思卿的詢問,謝菲菲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嗯,我倆以后就不再見面了,連朋友也不做。”
林思卿沒有說話,拍了拍謝菲菲的肩膀,挽著的手臂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將謝菲菲送回家,林思卿又開車去了趟超市,路過藥店時,微微頓足,最終還是進去又買了個驗孕棒。
例假也就這一兩天了,前兩天被柳冬麥那麼一說,原本安定的心又開始撲騰著,心中總約有些期盼。
開著車行駛在夜朦朧的深州市,林思卿的心中有著說不上來的惆悵和沒來由的煩躁。
車子駛小區外的林蔭小路時,一個人影忽然從一棵榕樹后面奔了出來,直直往林思卿的車前而去。
林思卿被這憑空冒出的人影嚇得大驚失,急忙踩住剎車,車子極其驚險的在距離那人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下。
那是個人,穿著黑的風,戴著一頂黑的鴨舌帽,背站在車前,一也不的看著。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的火氣,林思卿打開車門下了車,怒聲喊道,“你這人有病吧?瓷也不帶這麼的,不要命了嗎?”
那人沒有說話,踩著高跟鞋緩緩走到面前,抬手摘下帽子,一頭長發頓時傾瀉,散落在肩上。
“林思卿,誰有病?你才有病吧?”
來人冷笑著開口,林思卿瞬間就聽出了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林華瑜。
林華瑜站在車前,臉憔悴消瘦,看著面前的林思卿,聲音雖然冰冷,卻已經沒有往日的戾氣。
林思卿皺眉,疑說道,“林華瑜?你來這里干什麼?”
“你說呢?我在你家小區門口,當然是來找你,怎麼,很驚訝?還是說,爸爸死了,你也打算和我斷絕關系了?”
林思卿無奈,開口說道,“你不是恨不得和我沒關系嗎?這會兒這麼酸溜溜質問我,我能不驚訝嗎?說吧,找我干嘛!”
林華瑜沉默了會兒,才啞著嗓子低聲問道,“陳錚,陳錚他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從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回來,被他爸媽押回蘭城養傷去了,林華瑜,你真是配不上陳錚啊!”
林華瑜“嗯”了聲,說道,“是,我是配不上他,他上我,是他瞎了眼。”
看著神冷漠的林華瑜,林思卿有些心煩,靠坐在車前蓋上問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打聽陳錚的傷勢?”
林華瑜眉頭鎖,似乎在想什麼事,咬著下,半晌,仿佛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來。
“林思卿,今天肖決是不是給你送了一瓶香水?”
被林華瑜這麼一問,林思卿險些笑出聲來,點頭回答,“嗯,沒錯,他確實送了我一瓶香水,你有什麼問題嗎?”
林華瑜的臉微變,忽然扯住林思卿的包,厲聲說道,“拿過來,把那瓶香水給我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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