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功夫,林冬雪回來了,拿了一盒套套,陶月月揚起眉,林冬雪說:“吃驚啥呀,這東西很堅韌的,能裝很多水,比氣球好使,知道嗎?在野外遇險的時候,可以用這個當水袋。”
“好吧,又學到一條無用的知識。”
“我們去衛生間裝水?”
“林姐姐,我覺得試驗可以緩一緩,因為我發現一個細節……”指著假人的腳踝,“這兒被綁過東西,這應該不是拍戲時留下的,你還記得我們要這個假人的時候,編劇大叔的反應有點不自然嗎?”
“當然記得。”
“查指紋的警察什麼時候來?”
“這麼遠,估計得中午。”
“他們把這個假人也驗一下吧。”
“好吧,我讓他們再帶個別的道過來實驗……”搖了搖手上的套套,林冬雪說,“得,白買了,酒店買這一盒很貴的。”
“你留到和陳叔叔小別勝新婚的時候用唄!”
“啥都懂!”林冬雪笑著了一下陶月月的腦袋。
“接下來去干啥?”
“蔡正凱的證詞還需要再核實一遍,如果他還是不愿意說,有必要傳訊一次。”
“可以從他的經紀人下手。”
“所言極是!”林冬雪笑道。
于是把假人放回房間,他們找到蔡正凱的經紀人,今天沒有工作,經紀人正在餐廳喝著咖啡打電話,見警察找來,他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簡短地結束談,然后問:“怎麼了,警,又要問話?”
“我還是想知道昨晚蔡正凱和小艾吵架的事。”
“你能坐下來嗎?站著我實在有力。”
“你可以站起來回答。”
經紀人呷了一口咖啡,道:“我都說了,我家正凱昨晚一直在屋子里,他和小艾能吵什麼架呀,都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正凱會把那個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請尊重一下死者吧!”
“好好好,尊重死者,正凱昨晚沒見過小艾,就是這樣。”
“蔡先生現在在哪?”
“在健房,他很注重型的,每天早上都要去跑步。”
“如果你們不愿意說實話,那麼我將行使我的權力,對蔡正凱進行傳喚。”
“傳喚!?到局里喝茶啊!”
“是的。”
經紀人作了一個無奈的作,“干嘛呀這是,我家正凱是公眾人,怎麼可能去局里喝茶,傳出去我們公司的票就要波了。”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只需要知道實,如果你們不肯說,那就只能運用強制手段。”
經紀人把拳頭擱在上,沉著,“我可以失陪一下嗎?”
“去哪?找蔡先生商量對策?我是警察,不是記者,我要一五一十地知道昨晚的事,僅此而已。”
“我……我打個電話給他。”
經紀人撥通手機,林冬雪坐了下來,不是坐在經紀人的對面,而是坐在另一張桌子旁邊等著,這些細節被陶月月記在心里,警察要學會和被調查者保持距離。
經紀人捂著,神張地說了一通,掛斷手機,道:“他馬上就到,點杯東西喝吧,我請。”
林冬雪搖頭,“不必!”
十幾分鐘后,蔡正凱來了,他剛剛運完,臉頰紅紅的,呼吸沉重,穿著一件運衫,脖子上還搭著一條巾。
坐下來,他打招呼說:“你好陶月月,你好林警,找我有什麼事嗎?”
“了解況。”
“況昨晚不都說了嗎?”
經紀人眉弄眼,“正凱,你就實話實說吧,不然這位林警要請你去局里喝茶的,傳出去你的不得炸了。”
蔡正凱看看經紀人,又看看林冬雪,臉上的微表很富,他說:“昨天下午,我的手被針扎傷,回來之后我越想越氣,我記得當時小艾在笑,憑這個我就可以認定,一定是他干的,那氣我憋在口,想把他殺了!”
“正凱,別說呀!”經紀人阻止。
蔡正凱并不理會,繼續說:“我當時帶著一殺意,于是穿上戲服,拿了把刀走出來,猜我干嘛去了,我用這殺意揣周笑這個角,在走廊上來回晃,期間陶月月看見了我……”
陶月月點頭,“這我已經說了。”
“我這人是個戲癡,喜怒哀樂我都想存下來,以后演戲的時候用得著,我大概在外面晃到了九點,然后撞見小艾氣鼓鼓地從樓梯下來,一腳把六樓一個垃圾桶踢翻了,我們四目相對,他吼我一聲‘閃開,過氣貨’,我罵他‘私生子’,小艾就推了我一下,我氣得簡直想一刀捅進他肚子里,我倆爭吵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細節就不必說了吧……”
“還是說說吧!”
于是蔡正凱憑著回憶把兩人說的話講了一遍,都是一些互損的話,“……最后他撂下一句,‘你給我等著,我讓你在戲里拽不起來’就走了。”
“什麼意思?”
“改劇本唄!人渣!”蔡正凱氣憤地說,“他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演員,憑自己喜好隨便改劇本,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知道他肯定是找編劇改劇本,刪刪我的戲份之類的,去TMD資本綁架吧,這部電影能好看就見鬼了!我當時發誓,下次再接這種我就是狗,然后我去酒吧喝了會悶酒,期間有個找我要簽名,我是接到經紀人的電話說小艾墜樓了,這才匆匆趕去的。”
陶月月小聲對林冬雪說:“夏小樓說他捉之后一直沒回房間,照這樣說,編劇才是最后見到他的人。”
蔡正凱說:“警察同志,我現在沒有嫌疑了吧?”
林冬雪避而不答,“今天請不要離開酒店,稍后技人員會過來采集大家的生信息。”
“完全配合!”
離開餐廳,陶月月想起一件事,“昨晚我在樓梯撞見編劇的時候,他的臉紅紅的,就像蔡正凱剛才一樣……可是編劇的呼吸并不沉重。”
“哪段樓梯?”
“二樓到三樓之間。”
“臉紅紅的……人張的時候會臉紅,可是一個人為什麼要張呢?臉紅是因為跑到了頭上……”林冬雪思索著。
“頭倒過來也會臉紅吧?”陶月月說,“我好像明白什麼了,他在那里低頭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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