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曾經總是同他說,阿寶……你是長姐,所以要更能吃苦,要為下面的弟弟妹妹做榜樣,要有長姐的樣子,護住下面的弟弟妹妹,不要因為你是兒便以為,自己定然不會比男子做得好,你只要肯吃苦……即便是男子也比不上!
白卿言對兒也是這樣的期,希康樂不會因為自己是兒,便覺著自己應當被家中親眷護著,想讓兒和兒子都能長為一個能夠頂天立地之人。
蕭容衍略有錯愕,沒想到白家竟然是這樣教子的。
半晌之后,蕭容衍眉目帶著笑意:“白家家風衍十分欽佩,看來日后如何教兩個孩子,得靠阿寶多辛苦了,那……日后我們家,便是慈父嚴母!好人讓我這個父親來做吧!”
白卿言忍不住笑出聲來:“好,我做嚴母,你做慈父。”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阿寶是皇帝,說話可要算話啊!”蕭容衍抱著懷里的孩子滿心歡喜,“等以后,我們一家子團聚后,他們倆要有什麼做的不好,為夫便告訴阿寶,讓阿寶來教訓他們二人,為夫便出來護著他們!”
“攝政王怎的如此會算計,惡人我這個阿娘來做,好人你這個爹爹來做。”
立在紅漆圓柱一旁的春桃忍不住掩輕笑,倒是想起自己娘親曾經同說過,他們夫人剛剛生下大姑娘出生的時候,老爺也是這般,抱著大姑娘不釋手,大姑娘還是個娃娃呢,老爺便同婦人說,以后要讓夫人千萬做一個嚴母,讓他來做慈父,這樣兒就必定會多同他親近。
春桃瞧著白卿言和蕭容衍抱著兩個孩子湊在一起,說笑的模樣,不知為何想起已經過世的白岐山,眼眶便紅了,若是老爺還在,瞧見大姑娘和姑爺還有兩個可的小外孫,必定高興。
這頭一次進宮,蕭容衍不能待太久,哄著兩個孩子睡著之后,蕭容衍便要回去了。
“這次宮,帶的護衛隊里面有嫂嫂的人,我不能久留……得回去了!”蕭容衍攥著白卿言的雙手,放在邊吻了吻,低聲道,“不過好在我人在大都城,總算是離你還有孩子更近了些。”
春桃和春枝見狀,笑著抱著兩個小主子退下,不打擾自家大姑娘和姑爺。
“若是在白府多好,若是在白府,我還能讓月拾調開人去清輝院尋你和孩子!”蕭容衍忍不住慨,當初白卿言還在白府的時候,有眼明心亮的白家護衛,他進去很容易,如今白卿言住在這偌大的皇宮,他要掩人耳目進來,很不容易,白卿言又不能將人調開……否則必會引人猜測。
“好了……”白卿言垂眸將繡的荷包從蕭容衍的腰帶上解下來,放蕭容衍懷中,“在大都城,相見法子多的是,這幾天我兩位嬸嬸正在持賞花宴,到時候必然會邀請來大周做客的燕國使臣,到時候便能見了!”
這個荷包不能讓蕭容衍這麼明正大帶出去,否則燕太后安排在蕭容衍邊的人瞧見了,傳回燕太后那里,知道阿衍來宮中一遭上倒是帶了一個雙雁荷包岀去,難免會心生疑竇。
白卿言和蕭容衍都知道這兩國合并,是他們最為理想的一統之策,但正因為太過理想,所以一點差池都不能出,出了一意外怕都要功虧一簣。
很快,蕭容衍從大殿走出來,月拾也匆匆應了上去:“主子!”
已經戴上面的蕭容衍對月拾擺了擺手,道:“走吧!”
魏忠親自將人送到高階,瞧了眼在高階之下候著燕國護衛,似乎是見燕國九王爺走了,直起腰來甩了一下拂塵,轉離開。
燕國護衛神各異,彼此對視一眼,攝政王進去了這麼久,出來之后瞧著那大周的太監似乎對攝政王不怎麼恭敬,也不知道大殿發生了什麼事。
蕭容衍回了驛館后,燕國護衛就瞧見月拾慌慌張張從蕭容衍房里出來,不一會兒端著傷藥又進了蕭容衍的房間。
燕國護衛猜測蕭容衍怕是了傷,轉而回去寫了封信,讓人快馬加鞭送回燕國。
聽聞蕭容衍傷,王寒冰匆匆趕了過來探。
戶部尚書和其他員都跟隨鐘行曉去大周的呂尚書府上拜會去了,王寒冰或許是因為出低微,雖然被陛下欽點來大周,卻在朝中沒有什麼實質的職,便被鐘行曉忽略了。
王寒冰進門的時候,正瞧見月拾手中端著黑漆方盤上,有帶的細棉布和傷藥,臉頓時就不好看了:“九王爺宮之后傷了嗎?大周皇帝怎麼會如此無禮?”
“不礙事……”蕭容衍理了理自己的袖,在主位上坐了下來,擺手示意月拾岀去,“是個意外,你突然過來有什麼事?”
“一來是聽說九王爺傷了,二來……是孟尚書送來的信!”王寒冰從前拿出孟尚書派人送來的信,恭敬送到蕭容衍的手邊,“原本信送來是要直接給九王爺的,但九王爺不在,鐘大人也帶著其他他人去拜會大周的呂尚書了,所以就將信送到了屬下手上,信送來的,旁人不知道。”
“在本王面前,你不必自稱屬下,本王從未想過收你當下屬!你是燕國的臣子,是陛下的臣子,就應當對陛下盡忠,而非本王!”蕭容衍說完,將信拆開……
王寒冰瓣囁喏,是九王爺救了他母親的命,他的命就是九王爺的,他本意是投九王爺門下,可……好似九王爺的下屬不是只要有一顆忠心,就夠的。
王寒冰有些失落,垂下眸子不吭聲。
孟尚書信上所書,是知道孟昭容人在天門關大獄之中,被當做了燕國細作抓了,請求蕭容衍此次大周來敲定兩國賭國之時,能夠施恩順手將孟昭容給帶回來,不至于讓他老年失了,至于孟昭容冒犯九王爺之,等孟昭容回了燕都,他定然會給九王爺一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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