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初次見麵,皇後卻笑嗬嗬地拉著傾的手,似是打趣。
可是這一番話說下來,卻不得不讓傾多想。
皇後無非是不滿傾不給南原帝行禮。
又說皇帝惜才,這才免了的禮。
可是不行禮這件事,是傾自個提出來的,並不是南原帝本意。
皇後還暗指哪怕南原帝免了行禮,也該識趣的行禮才是。
在場全是南原國的人,這麽多人聽了後,肯定多多也對傾有想法的。
好在南原帝拉著皇後的手,催促道:“好了,你如今懷著子,還是站著,多坐著歇息。”
就這樣,南原帝拉著皇後在上首坐下。
除了皇後這個曲後,宴會期間倒是和諧的。
不大臣還朝傾敬酒。
傾有了孕,隻好以茶代酒。
約一個時辰後,晚宴結束。
傾解除了隔離,暫時就住在皇宮,也就是初到這裏時的殿宇。
回到居所,傾稍微整理了一些服,將明日要啟程的行囊準備好。
南原帝說了,明早會開城門,派侍衛護送安全回北臨。
然而,傾正在整理行囊時,就聽見外頭傳來唱報聲:“皇上到!”
傾整理裳的手微微一頓。
將服疊好後,終是去了外間。
隻見南原帝在太監地攙扶下進了屋。
哪怕是有奴才攙扶,男人仍然走著蛇形步伐。
顯然是喝多了,喝醉了。
見到傾後,南原帝一把推開那些奴才,並用手指著其中一個太監,“你們...都給朕出去!”
於是乎,那些奴才就都出去了。
傾瞧著南原帝這醉醺醺的架勢,站得離他遠遠的,沒有靠近。
隻見南原帝在屋裏找了把太師椅,直接就坐下了。
男人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雙手大氣又隨意地放在扶手上。
修長的,隨意地翹著二郎。
狹長深邃的黑眸有些迷離,眉宇間,是難得的鬆散不羈。
傾頭一次見到南原帝如此鬆懈的時候。
找了張玫瑰椅,與南原帝隔得遠遠地坐下。
南原帝見傾在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不由得冷哼一聲。
他道:“你,真的要走麽?”
傾整個人如同到了驚嚇。
本以為這個男人來這,是為了和說鼠疫後期治療的一些事。
或者說,是和說明日一早出宮的相關安排。
不曾想,他竟是說這個。
傾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自然是要走的。
不過,很快就整理好緒和表,“還請閣下不要忘了幾個月前對我的承諾,如今南原國的鼠疫大有好轉,我也該回北臨了。”
“隻要我平安回到了北臨,一定第一時間飛鴿傳書,將後期的治療法子,還有如何杜絕鼠疫的法子寫給你。”
同時,傾慶幸自個留了一手。
否則這個時候南原帝要是反悔,本就無可奈何。
不僅在這方麵留了一手,在給鼠疫患者治病時,也留了好幾手的。
所以,隻要南原帝是個為百姓著想的,就不得不兌現承諾,放走。
上廷峰看到傾臉上一閃而過的驚嚇時,黑眸微微一寒。
這幾個月,他與雖相的不多,卻對的印象發生了翻天覆地地改觀。
他避開傾的話,直言道:“看來大十八變這句話是對的,以前的你,頂多就是個貌的花瓶,子咋咋呼呼,還哭鼻子,又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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