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是個孝心的,當時嗷嗷大哭,可傷心了呢。”
傾聽說肚裏孕育的小生命還在,昕桐也好好的,手腕停止轉。
一想到昕桐那丫頭看著大火大哭,就鼻子一酸。
那丫頭慢慢長大後,鮮哭的。
哪怕是哭,也是躲起來地哭。
而且被綁走了,莊子上找不到,昕桐會不會以為被燒死了?
接連得知小蓮、昕桐、腹中胎兒都還活著,傾這才有心思去想這次的大火。
在看來,這場大火絕對不是什麽意外,定是人為。
否則怎會那麽巧,正好趁著睡時大火。
你說白天廚房炒菜,不小心走水也就罷了。
大晚上大家都歇息了,哪裏來的火源?本就是有人刻意而為!
傾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珍貴妃臨走前放狠話,說是讓等著,還說死定了,詛咒不得好死。
但珍貴妃當時說的,是等其找到證據後,死定了。
可當天夜裏,珍貴妃前腳剛走,後腳的院子就著火了,顯然珍貴妃還沒找到證據。
再說了,哪怕珍貴妃想要害,直接派人放火不就得了?
幹嘛還得上門對進行死亡威脅加警告後,再放一把火,這不明擺著讓人懷疑嗎?
難道珍貴妃已經囂張跋扈到大搖大擺殺人放火的地步了?
傾眸微轉,還是覺得不像是珍貴妃。
可是,如若不是珍貴妃,實在想不到最近還得罪了誰。
自打被貶後,就一直在龍泉山莊過田園生活,礙著誰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後宮裏的宮鬥,不全是正麵衝突引起的,而是嫉妒引起的。
懷了皇嗣,對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得罪。
傾重重呼出一口氣,這一次,甭管是誰害的,若是有朝一日回到皇宮,定要揪出那幕後兇手!
倒要看看,是誰想放火燒死和腹中胎兒!
接下來的日子,傾乘坐的這輛馬車除了偶爾在驛站換馬匹,給馬喂食糧草,其餘時候,都在趕路。
這個瑤瑤的子,瞧著隻有二八年紀,青春、活潑、靚麗,還是個小話癆。
雖然傾被五花大綁,但要是了了,瑤瑤都會喂。
但隻要傾提問是誰綁架的,瑤瑤不是裝聽不懂,就是不說話了。
元瑞十一年的大年三十,傾是在馬車上度過的。
大年三十,瑤瑤給開了窗,讓看了外邊的景。
還讓的雙手解了一會。
傾趁著雙手短暫的解,給自個診了脈。
正如瑤瑤所說,的脈搏跳得穩定,胎位也很穩定。
而背後的傷,幾乎好得差不多,也已經長了的新。
隻是還有一層的疤痕,需要塗抹祛疤膏才能慢慢恢複正常。
等到馬車在目的地停下時,已經是元宵過後了。
這一日,傾一覺醒來時,發現自個已經不在馬車裏了,也沒了馬車那種顛簸和搖晃的覺。
睜開眼,傾眼前是一個寬大的雕花架子床。
紅的床帳,像極了古代公主的閨房。
傾轉頭一看,才發現床邊有一群人。
昨天夜裏,明明像往常一樣睡著了呀?怎的不在馬車上了?
而且,對後來的事一點都不記得了?
莫不是那個瑤瑤為了讓不知道來時的路,所以給下了迷藥,讓短暫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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