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男人隻是清醒了片刻。
嬴湛抬起左手,大拇指指腹挲了一下角。
當他看到指腹上的一抹猩紅時,抬眼死死地盯著傾。
那眼底有憤怒與迫切的火焰,那眼神仿佛在說:人,你等著。
舌尖狠狠地抵了抵腮幫,嬴湛直接打橫抱起了傾。
傾一陣拳打腳踢都不管用,還差點掉了下去。
最後,還是被男人抱著進了室,被他放在了錦被上。
以往男人放下時,會站在床邊自顧自的寬。
所以,被放下的那一刻,傾立馬翻想跑。
然而卻被男人控製住雙手。
嬴湛將的雙手舉過頭頂,深深地嵌進錦被裏。
而他,欺而上。
就連傾的雙腳,也被男人的膝蓋抵住,彈不得。
接著,那狂肆的吻再一次鋪天蓋地地落下。
傾一開始是各種掙紮和反抗。
可是漸漸的,停止了反抗。
不是說人越是反抗,就越是勾起了男人的征服嗎?
於是,累了的傾乖乖地躺在他懷下,一不。
察覺到人突然間的乖順,僅存的理智使嬴湛微微一頓。
然後,他鬆開的,但仍然控製著人的雙手與雙腳。
深邃的墨瞳詫異地看著懷下的人,“適才不是不聽話?嗯?”
“皇上若是想要這子,臣妾給你便是,我,從不會在乎。”傾看著男人,眼睛卻沒有焦距。
就像個沒有沒有靈魂的傀儡,“隻不過,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顧著點我的子。”
嬴湛看著懷下的人。
往日明亮澄澈的眸,此刻卻失了神采。
隻是眼角卻微微泛紅,倒是我見猶憐。
此刻的,清冷而冷豔,無而迷人。
嬴湛鬆開人的雙手,俊目裏有緒在不斷翻湧。
他低低咒罵了一聲,就轉背對著傾坐在床邊,從容地整理著衫。
仿佛剛才將有了孕之人在懷下的本就不是他。
嬴湛背對著人,冷靜下來後,他黯啞道:“傾,朕知道親征西茲國給你帶來很大的打擊,可你既然在意肚裏的孩子,那你目前最重要的,該是好生安胎。”
“好好安胎?”傾平躺在錦被上,一雙眼睛看著床帳,“你怎麽可以說的如此輕巧?”
“你可有想過,你打贏了西茲國,我和昕桐、還有腹中胎兒如何在後宮自?旁人又如何看待我們?”
“將來旁人明裏暗裏我們母三人的脊梁骨,說我是亡國公主,們是亡國公主的孩子?”
“嬴湛,你不是懷疑我居心叵測,所以革掉我傾醫閣閣主一職嗎?要麽,你現在把我和腹中胎兒也一並殺了,否則你此番要是打了勝仗,吞並了西茲國,屠殺我哥哥和父皇,隻要留我一日,我就與你不共戴天!”
嬴湛沉默了幾息,才道:“你當真這般恨朕?”
傾:“不然呢?同樣的話還需要我說第二遍嗎?”
“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嬴湛起,漫不經心地整理著錦袍,“況,朕不好同你多說,總之你要相信朕,傾。”
“嗬,信你?”傾緩緩坐起,也將襟前的盤扣扣好。
“還記得兩年前你親征時曾對我說過的話嗎?你說讓我等你班師回朝,陪你一起看你打下的江山,我們一起看壯麗山河。”
“結果呢,我被你逐出宮,你從外邊帶了另一個人陪你看江山,所以,你讓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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