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出一點問題,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後宮日子本就難熬,幹嘛還要吃飽了沒事給自個添不快呢。
元妃聽了傾的話,不屑地撇了撇。
說了這麽多,還不就是自私小氣罷了!
過了一會,晨省就散了。
傾回到居所,就讓小蓮各送兩瓶麵若桃花、纖纖玉手膏給靜嬪。
還將玫瑰保的製作方法寫在宣紙上,讓小蓮給靜嬪。
反正玫瑰保製作簡單,且三天就會過期。
將來要是賣護品,也不能靠這個吃飯的。
經過幾次的相,發現靜嬪雖然說話不中聽,但並沒有什麽壞心思,點讚這個配!
而送這些給靜嬪,純粹就是對靜嬪的謝意。
謝謝靜嬪在與施貴人爭執時,替說了一句話。
傾是個快意恩仇的人,別人待不好,全都記得。
同樣的,別人待好,也通通記得,哪怕隻一點點。
同時,也算是在拉攏靜嬪。
傾不但要借助皇帝的皇權,也要借助後宮勢力。
就算拉攏不了靜嬪,能在後宮個敵人也是好的。
約一炷香的時間,小蓮將東西給靜嬪送去後,就又回來了。
傾正在和秦姑姑泡曬幹的玫瑰花瓣。
如今冬天,沒有新鮮的,隻有曬幹的。
傾問小蓮,“靜嬪可收了?”
“收倒是收了,但回了您一對碧玉簪子,還有一隻金釵,說是不白拿您的東西。”小蓮將手裏的琺瑯首飾盒打開,攤在傾跟前。
傾掃了眼首飾盒,微微挑眉,有些意外,那首飾皆是上乘。
接著,聽小蓮說,“還有啊,靜嬪娘娘說,可不是幫您說話,就是見不得不講理的人!”
聞言,傾輕輕一笑。
這個靜嬪,倒是個有意思的人。
不像麗嬪那些人,當初送護品給們不要。
結果呢,現在又非要背地裏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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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裏日子喜慶,即便是過了元宵,大街小巷仍然張燈結彩。
且元宵過後沒幾日,皇室裏出了一件喜事兒。
那就是淮南王在亡妻去世三年後,終於要迎娶續弦夫人了。
在這裏,不是隻要流著皇室脈,是個皇室統,就能混個王爺當當的。
像那睿親王,別看他吊兒郎當,風流倜儻,名聲不如何好。
可十幾歲時,那也是跟著先帝出征,立過戰功,有過不功勞,這才能升個王爺當。
不然的話,即便是皇嗣,也隻能是普通皇子,亦或者混個郡王當當。
像淮南王這般,以郡縣命名的皇室員,必然是戰功顯赫,曾經立過汗馬功勞的男人。
且淮南不止是他的封號,也是他的封地。
他不同與睿親王,隻是個親王,他是藩王!
是淮南那一片土地的統治者,有自己的藩王國。
淮南王是皇室宗親,也是軍功功臣,一直鎮守淮南。
他手握十萬兵權,已然形地方割據勢力。
不過,他雖是淮南一帶的王。
但淮南還是附屬於北臨國,在名義上仍未宣布獨立。
那麽,他也是未宣布獨立的地方勢力首領。
但比起睿親王,他還是相對自由,且權利大於睿親王。
在淮南那一片,他幾乎不帝王管轄。
隻有到了北臨的土地,才會有所限製。
傾如何也想不到,皇帝居然要帶出席淮南王的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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