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辰一聽,楞了,皺眉開口,“姐姐,什麽鞭子?”
他想了想,一下就反應過來,仔細看了一眼裴初九的後背,能看到鞭子打在服上的痕跡,和那背上約出來的點點跡。
那跡像是一朵嫣紅的梅花,乍一眼並看不出來。
裴子辰的牙齒一下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裴曉月開口,“你……裴曉月,你!”
“姐姐,我們去告訴導演!”裴子辰一下就心疼得紅了眼眶。
裴曉月冷笑,“告訴導演?剛剛那場戲效果這麽好,就算你告訴了導演,導演也不會怎麽樣的,裴初九,在片場,你鬥不贏我!”
裴曉月滿臉的得意,昂著頭,就像是一個鬥勝的公一般。
裴初九看著這樣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開口,“哦,是嗎?”
拍拍服,站了起來,冷冷的掃了一眼,“那我待會就告訴你,什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
“……”
站起來,走到了下,一張臉比那驕還要耀眼。
裴曉月看著的臉和的背影,咬咬牙,嗤之以鼻的跟了上去。
心想,在片場見過的謀詭計可比裴初九多多了,裴初九不過是一個新人而已,懂什麽?
下一場戲是一場算得上簡單的戲。
莫傾城養病,而莫傾心來看莫傾城。
裴初九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袖子底下的那隻手裏夾著五針,一針十分細,閃著寒。
靜靜的等待著開拍。
“第二十八場,第二鏡,第一次,Action!”啪,場記打板,正式開始。
門被一個人風風火火的推開。
“師姐,師姐你怎麽樣了?”裴曉月一臉擔心的推開門,坐在了裴初九的病床前,擔心無比的看著。
裴初九聽到人推開門的時候,睜開眼睛,一雙眼裏滿是寵溺的看著,拉過的手,“你呀,還是這麽躁躁的。”
的手一拉過的時候,反手針尖刺了的手心和指尖,十指連心的痛楚讓裴曉月一下就尖出聲,“啊!”
大一聲,滿臉怒容的看著裴初九,“裴初九,你搞什麽把戲?”
裴曉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導演,裴初九用東西紮我!”
出手,想給導演看看手上的傷口。
可是在出手的時候,裴曉月一下就楞了,手上本沒有出,甚至看不到任何傷口。
裴初九卻依然隻是躺在那,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冷冷笑了聲,“裴曉月,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卑劣嗎?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你手上連一個傷口都沒有,我用什麽紮你?用眼神紮死你嗎?”
裴初九表裏滿是嘲弄,躺在那,一臉的淡然。
特地挑選的最細的針,這種針做過實驗,除非紮馬蜂窩,不然本看不出針口。而古代的宮廷貴妃也最喜歡用這種方法來懲治不聽話的下人。
不僅疼,最關鍵的是,紮完本看不出傷口。
裴初九背對著導演,正對著裴曉月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那眼神半瞇著,整個就像是那地獄投胎的惡鬼一般駭人。
裴曉月抖了抖,竟不知道為什麽,有幾害怕。
的都了,看著裴初九那表,竟不敢過去。
陳平有些不耐煩了,“裴曉月,怎麽回事啊,這麽簡單的一場戲,能不能拍了?”
裴曉月咬咬牙,隻好繼續坐過去,“對不起導演,繼續拍吧。”
想,諒這個裴初九也不敢來第二次。
這種事如果被導演組發現的話,裴初九在業可是別想混了,這個角也多半要換人。
第二次。
一模一樣的臺詞,一模一樣的作,隻是在裴初九一臉“寵溺”的微笑著拉過裴曉月手的時候,那強烈的刺痛一下就席卷了全。
裴曉月猛的尖了起來,“啊!”
氣得眼眶通紅,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裴初九你這個賤人,你到底是用的什麽東西紮了我!”
捧著手指頭,可是卻看不到一一毫的傷口,這讓裴曉月又驚駭又生氣。
裴初九依然隻是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長長的袖子遮住了的手,“裴曉月,你有完沒完了?我剛剛被你真鞭子的時候,我可連吭聲都沒吭聲,你這是又想幹什麽?”
滿臉的冷,似笑非笑的看著裴曉月。
旁邊的工作人員在聽到裴初九的話時候,都恍然大悟。
“怪不得剛剛我覺得不對勁呢,我就說那鞭子的角度應該不是借位才對,原來真的是真啊!?”
“天哪,那兩鞭子真的在裴初九上啊?可我剛剛看連聲都沒吭一句啊?”
“厲害,這才是真正敬業的演員啊。”
“不過裴曉月剛剛還真是完全看不出來,竟然還真的下狠手鞭子,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就在那耽誤大家的時間。”
“手上傷口都沒一個,居然還能疼哭,我真是服氣的。”
工作人員都紛紛地議論了起來,而且議論聲也並不瞞著裴曉月,而那些議論聲也讓裴曉月氣得臉一下就紅了。
氣得整個都在發抖,又委屈又害怕,看著裴初九那危險冰涼的眼神,忽然就想起了剛剛裴初九說的那句話——“等會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裴曉月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看著裴初九那眼神,也知道如果在拍,一定會用同樣的方法來弄。
那十指連心的疼痛,讓現在已經產生了心理影。
“裴初九,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裴曉月氣紅了臉,“你到底用了什麽方法?”
裴曉月氣得都想直接撲上去弄死了。
裴初九慵懶的用手扶了扶頭發,緩緩從床上支起子,淡淡開口,“你要是真不相信的話,就搜吧,我可不願意擔這莫須有的罪名。”
裴初九轉過頭看著導演笑了笑,“導演,搜吧,免得以後這樣的罪名還真落在我頭上,我反正是無所謂的。”
裴初九一臉的坦然,的手從袖子裏出來,張開了手心,手裏……什麽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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