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聽流甦說,沈浩和朱相了,著實吃了一驚,放下手頭的事兒,好奇地跑過來問究竟。
聽完,忍不住嘆︰“這個朱,跟程珊珊前夫在一起的時候,我以為要做萬年小三兒呢,現在看來是想要找個老實人從良。”
心怡咯咯地笑著︰“不過,這次看走眼了,這個沈浩可不是程左,也不是邵磊,就憑朱那幾把刷子,恐怕制不住他。
看起來,熱鬧在後頭,有得瞧了,也好,估計這個沈浩能讓吃個大虧,能間接幫你出出氣。”
流甦笑著拍了心怡一下︰“好了,八卦心別那麼重,趕回去做事吧!”
“我們等著看熱鬧吧。”心怡又低聲說了一句後,才回去忙自己的工作。
流甦的耳子終于靜下來,但是的心卻沒有辦法靜下來。
想到夏子墨的母親,流甦的心里煩惱像樹一樣,多得數也數不清。
夏子墨的母親是個事兒無疑了,用自己配不上夏子墨做借口,找自己的麻煩。
說白了,其實就是嫉妒,嫉妒兒子的心和給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的人。
自己和蕭子墨的越好,越嫉妒,也就越喜歡找茬兒,這種嫉妒能伴隨一生,痛苦,讓別人也快樂不起來。
流甦不知道未來該怎麼面對,應付見針的挑釁,要付出很大的力,自問沒有那個力。
流甦不知道,煩惱著時,夏子墨也同樣煩惱著。
他母親五十多歲,說年輕不年輕,說老還真不老,能吃能睡,力相當充沛。
不喜歡做家務,只喜歡瞧不起人,喜歡為難人,更喜歡霸佔他和他父親兩個人的,想讓他們像以前那樣,永遠屬于一個人。
但是不明白,兒子長大了,要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家,不可能永遠屬于。
永遠屬于的,只有父親的,可又不好好經營,的淺薄和庸俗讓父親離他越來越遠,越來越忍不了,所以才走到了離婚這一步。
現在,母親是這麼難纏,和父親離婚後,心里空虛加上憤怒,日後鐵定了三天兩頭去自己那里找茬生事,自己都不了,流甦怎麼可能得了?總不能真帶著流甦遠避他鄉吧?
煩惱了一天,下班時他還是不得不回家去面對這件讓他煩惱的事。
和意料中的一樣,父親坐著吸煙,母親一邊哭一邊數落,姨媽在一邊幫腔,家里糟糟的,沒有一點溫馨。
“子墨,你爸這個年紀了,還壞良心要離婚,估計外面有人了,你勸勸他吧!讓他收收心。”
姨媽見他進門,急忙搶先說話,好像怕他父親先說,又好像誰先說誰有理似的。
父親不滿地看了姨媽一眼,看著轉臉看著夏子墨,溫和地問︰“下班就回來了吧,吃飯了嗎?”
“一會回去吃。”夏子墨一點胃口都沒有,怕父親給自己做吃的,隨口撒了個謊。
“回去吃?這里不是你的家?怎麼,有了那個瘦鬼,你就那麼著急回去?”母親突然開了口,把怨氣全賴在跟的事沒有半點關系的流甦上。
聽母親又稱呼流甦“瘦鬼……”夏子墨心頭的怒火「騰」一下就被點燃了,這次他真控制不住了。
“夠了!夠了!”他瘋子似的突然大吼了幾聲,看著他的母親說︰“甦甦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的寶、是我的命,我、我疼、我珍惜、我更離不開!
以後,如果你做不到尊重,就遠離,也遠離我,別總用你是我媽這句話來制我,說句實話,我實在是煩了你!我真希生我的不是你。”
“你聽聽,你聽聽這個白眼兒狼,為了那個瘦鬼是怎麼和我說話的?”母親抓著妹妹的手,一疊連聲地著屈。
“你還真是為老不尊啊!”夏子墨的父親看著妻子說了一句後,轉頭對夏子墨說︰“瘋了,已經不懂得尊重任何人了,兒子,你走吧,我們的事你別管,你管不了,你媽現在就是個瘋狗,除了以外的人,都瘋狗咬。”
夏子墨也的確準備走了,他不管母親的罵聲,蹬蹬蹬下樓去了。下到一半兒,又想起了什麼,反再回來。
夏子墨看著母親問︰“甦甦的戒指你拿去了吧,把它還給我!”
“還給你?做夢吧!那個瘦鬼也配帶鑽戒?”
聽母親還這樣流甦,夏子墨的眼楮里出幽冷的︰“我告訴你,以後你除非沒有生活費了,或者病了殘了死了,否則離我遠點。”
說完,這次真走了。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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