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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國民閨女三歲半》 第494章 消失又出現的染血繃帶

 第494章

 即便是父親不在的時候,小黑一個人也能把姐姐照顧得很好。

 這點不僅現在食住行,更現在年對團子的關注度上。

 比如此刻,一屋子伺候的幫傭,小黑是像個睜眼瞎,他事事親為投喂姐姐。

 誰要是手遞一下果,都能惹來他的不快。

 更別提,廚師若是將煎好的牛排,預先就切了好口的小塊,這更會惹惱年。

 投喂姐姐這種事,是個人都想跟他搶的嗎?

 職業管家極有眼,分分鐘就從年的言行舉止中,判斷出小崽的地位。

 他示意飯廳里的幫傭都出去,給這兩人留出單獨相的空間。

 當飯廳里只有小黑和團子后,年適才滿意。

 他挪椅子,幾乎都到姐姐的兒椅上去了。

 “姐姐,”年很是殷勤,拿叉子撥開姐姐不喜歡的胡蘿卜片,專門牛排投喂,“吃這個,姐姐再吃一塊。”

 不用吃蔬菜,專門吃煎得焦香的牛排,團子樂意壞了。

 張大,嗷嗚一口就叼走弟弟叉子上的

 第二叉子,小黑又了遠一點的炸鱈魚。

 魚刺全都被理掉的鱈魚,質鮮,而且被腌制過,再裹上面包糠炸,金黃脆,蘸上酸酸甜甜的番茄醬,是團子的最之一。

 小黑特別了解,不僅整片鱈魚都蘸滿了番茄醬,還當著團子的面,在醬里滾了兩圈。

 團子很滿意,弟弟超級好的。

 一大一小兩人,一個只吃,吃得歡快無比,一個特別寵,專門撿各種來投喂。

 至于蔬菜,那是什麼?

 爸爸又不在,他都不知道,濛濛就,就要專門吃

 看著這幕的兔子,又開始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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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啰里啰嗦地規勸:“崽兒,你不能這麼挑食,吃點蔬菜,乖,吃塊面前的西藍花。”

 團子看一眼,綠的西藍花,看著就沒好吃。

 不好回絕兔子,遂爪子小叉子一,然后長了手送到弟弟邊。

 正在給姐姐拿西瓜的小黑想都沒想,偏頭張一口就吞了,咬都不帶咬的。

 邪種吃人類的食,向來是品嘗不出任何味道的。

 他這次來這個小世界執行清除任務,沒有像其他清道夫接住宿,而是仗著邪種能任意穿梭空間壁壘的能力,帶著真來的。

 故而,他其實不喜歡吃人類食的,以往就不會吃一口。

 不過嘛,這是姐姐喂他的,自是不一樣的。

 啥味道都沒嘗出來的年,是因為團子無意的反投喂舉,心窩里率先甜了起來。

 小黑:“姐姐,你對我真好。”

 得心尖發悸,只恨不得把姐姐塞肚子里揣著,走哪都帶著。

 他卻是不知道,團子正跟兔子在說:“吃了。”

 兔子痛心疾首:“崽兒,你學壞了,都會敷衍人了。”

 那塊西藍花分別是黑淵吃的,這怎麼能算自己頭上呢?

 團子頓了頓:“弟弟和濛濛是一家的,弟弟的就是濛濛的,所以弟弟吃了就是濛濛吃了。”

 沒區別!

 被這歪理論一通洗腦,兔子目瞪口呆。

 團子回頭,見弟弟到眼尾發紅地著自己。

 小崽良心有了丟丟痛,沉默了會,把自己盤子里的分出兩塊。

 撥到弟弟盤子里,氣地說:“弟弟吃。”

 就帶著悄咪咪的小殷勤。

 在外人面前,縱使明一世的年,當下就更了,渾然沒察覺到姐姐心頭的小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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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捧著盤子,本舍不得吃那兩塊,倒是想要供起來。

 嗚嗚嗚,這是姐姐送他的。

 姐姐送小黑任何東西,小黑都想要藏起來,就像惡龍藏寶石。

 才小不聽話一次,就心虛到不行。

 團子有點疚,對著手指頭,支支吾吾說:“弟弟對對對不起,我是不喜歡吃蔬菜,才給弟弟吃的……”

 以后,以后濛濛的零食都分弟弟一半。

 年渾然不在意這些:“姐姐不喜歡吃蔬菜那就不吃,都可以給我來解決的。”

 能為姐姐排憂解難,這不就是為弟弟應該做的?

 他半點都不覺得委屈,反而為能幫姐姐解決問題高興。

 團子好心,對那句“不喜歡吃就不吃”的話,可覺得,這話和爸爸平時說的不太一樣。

 兔子哥哥也不贊同濛濛挑食的呢。

 咬著小叉子想了會,慢吞吞地說:“挑食不好,濛濛是兒園最乖的小朋友,不應該挑食的。”

 兔子被這覺悟驚喜到了,趕附和:“對,

 可兔子高興太早,團子下一句話就是:“嗨呀,可是濛濛是姐姐,當姐姐的要寵著弟弟,弟弟說什麼就是什麼叭。”

 兔子生出不好的預,果不其然,團子小手搭在年胳膊上說:“弟弟說,濛濛可以不喜歡就不吃,那濛濛就不吃了。”

 推開面前裝蔬菜的盤子,拖過來一盤開始大快朵頤。

 這一回,不僅自己吃,還分了一半給弟弟,招呼他一起吃。

 兔子目瞪口呆:“……”

 崽啊,寵溺不是這麼用的,姐姐也不是這麼當的。

 但人家姐弟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都相當開心,哪里還會管其他。

 突然之間,兔子到了巨大的地位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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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崽兒心里,大佬爸爸自然是第一位,爸爸的話全都要聽的。

 可現在,在這小邪種出現后,爸爸也不在的時候,小崽兒開始不聽話了。

 年不僅有小開始瞞著爸爸,也不聽自己的話了。

 想當初,剛剛穿梭小世界,滿世界找爸爸的小崽兒多乖巧懂事,還非常聽自己的話。

 看看現在!

 兔子過團子眼睛,恨恨蹬著黑淵。

 早煙、打架、挑食……自己學壞就算了,最氣人的,還把崽兒帶壞了。

 都這樣了,崽兒還不許自己講黑淵的壞話。

 兔子一個激靈,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它要起!

 它要卷!

 它要悄悄努力,卷死這只小邪種!

 它要崽兒知道,除了大佬爸爸,就屬它這只兔子哥哥才是最好、最可靠的!

 ……

 于是,不久之后,遠在高緯空間的主神發現,自己后端莫名其妙多了無數條下載記錄。

 記錄點開,只見全是“古代皇族宮斗技巧大全”、“深閨院宅斗綱要”、“十五天教你如何上位爭寵”、“社恐嗎?笨嗎?不溫嗎?現代型男社牛寶典”等等。

 主神一言難盡:“……”

 蠢兒子,沒救了格式化吧。

 @

 是夜,邪種年早早哄睡了姐姐。

 他依依不舍的出了姐姐的房間,再是不想跟姐姐分開,這會也得干正事了。

 年沒有進屋,而是出了別墅,站在前庭開闊的草坪上。

 在他后,是燈火闌珊的別墅,偶爾可見幫傭走過的影,溫馨中不乏人氣的熱鬧。

 在他前,是連月都映照不的黑暗。

 濃墨重彩的夜里,詭異得連蟲鳴都聽不見,如果有人注意,就會發現整塊草坪,死寂到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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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頂,清輝冷月的輝灑落,像霧蒙蒙的薄紗,輕地覆蓋整片大地。

 年背影清瘦單薄,夜風卷起他的襯一角,泄年腰際的一小塊冷白

 在黑暗中,那一塊冷白理,白到發,映著年眉宇的,極致的氣和蠱人心。

 可黑淵全然沒在意,他微微張開雙臂,夏日夜風穿過他的雙臂,在他腳下,是拉長的斜斜影子。

 沒人看到,斜長的影子像兇一樣蟄伏在黑夜里,此時應到年的召喚,全都躁地翻滾起來。

 影子被月拉得很長,長到和后的夜融為一

 殷紅的漂亮眼瞳慢慢閉上,年用冷野的口吻道:“掘地三尺,找到網之魚。”

 話音隨風飄散,沒有傳到任何人耳里,但年腳下的影子,像是解的猛,一只只的翻滾咆哮著消失在黑夜里。

 夜之過度,便是黑暗的狂歡盛宴。

 “鐺”鐘聲響了三下,正正是午夜零點。

 下一刻,年睜眼。

 殷紅的瞳,剎那幽深如紅海,在那瞬間,全世界的信息都年的眼下。

 但凡是黑暗存在的地方,便是年視野所及之

 這里沒有。

 這里也沒有。

 還有這里,還是沒有。

 ……

 黑淵一寸寸的搜刮,當真是字面上的掘地三尺,然而毫沒有那網之魚的蹤跡。

 年皺起眉,心頭漸生不耐。

 冷燥像是一把地獄幽火,嗤啦一聲從五臟六腑燒起來,讓年心頭越發暴躁,只恨不得跺腳吞了這世界算了。

 然,這念頭只在腦海閃過,就被強大的理智了下去。

 這是姐姐的小世界,他要幫著姐姐守護,而不是像其他邪種一樣去毀滅。

 想到這里,小黑又按捺下來,閉上眼更為仔細地搜索。

 與此同時,全世界都在小黑的力量籠罩下,唯獨后的別墅,年沒納其中。

 他的邪種力量到底和姐姐的不一樣,姐姐一向不喜歡邪種,他只擔心籠罩過去,會驚擾了姐姐的好夢。

 所以,別墅說也就是唯一的例外。

 任是誰都沒料到,在午夜時分,一道黑的影子扭曲著從門溜進了團子的房間。

 那影子在地上蠕似靈蛇,落地窗前的蕾玫瑰花窗簾揚起又落下,月銀輝微微波接著那影子在月下站起扭

 須臾,那影子就變化穿旗袍的人。

 人臉蒼白,玉簪盤著的發微微凌,神狼狽。

 顯然,在和小黑對上后,人吃了大虧。

 目前力量不足十之一二,僥幸逃出來,卻發現無躲藏,唯有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果然如此。

 偌大的公主床上,小小一團的崽蜷著,只出個小腦袋,顯然睡的香甜。

 人記得團子,在年你死我活的時候,這只團子讓年份外看中。

 其實,能逃出來,也是年當時本不專心,大半的心思都落在小上的緣故。

 在窗簾的影里,過落地窗往外面看了眼。

 的視力自是極好的,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草坪上的年。

 人臉上浮起冷笑,既是這般看中小崽,那如果小崽被自己寄生,看這年如何舍得下手。

 想到這里,人翹起小指,作優雅地拂了下耳鬢細發。

 朝團子走去,下腳無聲,連影子都沒有,渾都逐漸染上黑暗。

 當走到床邊的時候,居高臨下俯視團子,帶著狩獵者貫有的無,又夾雜一對獵的憐憫。

 人類,是最脆弱的種了。

 而人類崽,對邪種來說,只是一道味道清淡的點心,年紀還太小了,懂的東西不多,靈魂的味道層次不夠富。

 若是以往,人是不會對只崽出手的。

 “要怪,就怪寵你的邪種,怪你自己命不好……”

 人如此說著,抬起手朝團子眉心點去。

 一只奇怪的同類邪種,卻寵起人類的崽,這本就是違背邪種本能的事。

 人沒有多想,反正只要邪種年還看中小崽,寄生后就有大把的機會反殺對方。

 冰冷的指尖到團子眉心,睡夢之中,團子被這氣息籠罩,很不舒服地小手小腳蹬。

 人重新像雪人一樣逐漸融化,再次變黑影,順著指尖攀爬上床,如同蠶繭朝團子整只包裹過去。

 黑影覆上團子右手腕,蔓延過的指尖,順著胳膊往上。

 電火石之間——

 “嗤啦”一道犀利破空聲乍起,從團子右手腕彈出條狀

 鋒銳似劍,靈活如長鞭,狠狠地在黑影上,直接將黑影從中破開。

 “啊啊啊!”人慘起來,倉惶從床上跌下來,像一灘水飛快朝門外流

 當流到門口的時候,人不回頭看了眼。

 這一眼,頓骨悚然。

 只見睡的團子上方,張牙舞爪的染繃帶,像不可名狀的邪神須,盤踞橫擔在上空。

 而那繃帶源頭,正是從團子右手腕延出來的。

 那模樣,不像個人類崽,反而是比邪種還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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