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顧寒話到了邊，卻變，“是應該的！！”

他害怕他問出那樣的話，得到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到時候，他連唯一接近的理由都沒有了！！

顧寒的目落到莊離手中那碗微微冒著熱氣的甜酒湯圓，“你還不快吃，甜酒湯圓冷了該不好吃了。”

他記得有一次大冷天的晚上，他們特意坐車去楊記吃甜酒湯圓。這句話還是莊離和他說的，讓他趁熱吃！！

莊離頓時覺得手中那碗甜酒湯圓說不出來的燙手，味變得毫無胃口可言了。但是莊離為了不讓顧寒察覺出異常來，手吃了起來。

顧寒看著，吃得別扭，所以埋頭，兩三口就全部給吃完了。

顧寒給莊離遞了張紙巾，問到，“還是以前的味道嗎？”

莊離接過，輕輕了角，“嗯，還是當年的味道。”

顧寒扯了扯角，“為什麽東西的味道這麽多年，都沒有變。人卻說變就變了！！”

話裏話外，都是滿滿地無可奈何。像是在說，他和莊離如今的關係變得麵目全非。

莊離抿了抿，沒有接話。其實沒有變，顧寒也沒有變。但是就算什麽都沒有變，他們也回不去了。因為現實不允許他們在一起！！

顧寒無意將兩個人的氣氛弄得如此尷尬，所以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搶在莊離前麵說到，“我去看看念兒醒來了沒有。”

莊離想都沒想，說到，“我也去！！”

莊離走得太急，一不小心撞上顧寒，整個人差點摔倒。

顧寒長臂一，攬住莊離的腰，將莊離帶他的懷裏，這才避免摔倒。

莊離像是電一般，急忙離開顧寒的懷抱，但是心髒依舊怦怦跳，“謝謝。”

顧寒落空的手，尷尬地握了握，故作鎮定地說到，“沒事。”

莊離了幹的，開口問到，“那我們……過去吧？”

顧寒讚同地點了點頭，“好。”

說完，兩個人一起往無菌室那邊走去。

距離很近，莊離聞著顧寒上沒有散去的煙味，忍不住微微皺眉。剛剛靠近顧寒的時候，早就聞到了，現在時不時也會問到。

莊離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到，“煙對不好，你還是一點吧。”

本來莊離想和顧寒說，還是不要煙了。但是話到了邊，還是委婉了許多。畢竟他不是的誰，沒有權利幹涉那麽多。

但是看到他這麽放縱自己，對自己不惜，沒辦法坐視不理。

顧寒微愣，然後回過神來，“我知道，不過我隻能說盡量。”

這麽多年，從不會煙到煙。煙早就了他緩解力，舒緩心的一種方式了。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把煩悶的緒全部發泄出來。

所以他並沒有一口答應莊離，隻能說盡量控製自己，他應該還是能做到的。

莊離沒有勉強顧寒，因為了解顧寒的個。他是不能做到，才會不願意給保證，不然他會毫不猶豫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