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霍邵琛看著方陌析的臉,對孟星晚的結論表示懷疑。
“邵琛,我真的沒事,我剛才隻是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有點逸凡擔心而已。”方陌析握住了霍邵琛的手。
那種擔憂的目,是方陌析從前奢卻無法得到的。
如今展現在方陌析的麵前,卻讓方陌析的心極其矛盾。
霍邵琛打量著方陌析的臉,張了張口,剛想要說什麽,卻被後走進來的雲起給打斷了,“爺……”
雲起剛剛趕回到別墅,卻看到孟星晚站在方陌析的床邊,他一臉的不明所以。
“公司還有很多事要理,你先去忙吧,逸凡在老宅也會很安全,我也可以休息一下,不用擔心我。”方陌析給了霍邵琛一顆定心丸。
此時此刻已經是淩晨,但是對於霍邵琛來說仍舊有許多事需要理。
“休息一下,我很快回來。”霍邵琛微微頜首。
他想要速戰速決,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讓宋子銘離開尚城,想要擁有平靜的生活。
方陌析輕輕點頭,目送霍邵琛離開。
孟星晚沉默著站在一旁,眼神落寞。
“讓你為難了。”方陌析意味深長的語氣,看向孟星晚的眼神中有些許的擔心。
“還是想想你自己該如何麵對他吧,他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子航究竟去了哪裏?”
孟星晚抬起頭,對視上方陌析的目。
不管宋子航當初的目的是什麽,不管宋子銘抓住霍逸凡想要做什麽,說到底都幫助方陌析保住了霍逸凡,所以這一次,方陌析理所當然的幫保住宋子航。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霍邵琛把宋子航送到哪裏去了,你相信嗎?”
方陌析冷笑著從床上坐起來,靠在了床頭。
孟星晚眉頭蹙,一臉的疑問。
“或許霍邵琛不想要讓我參與其中,所以並未告訴我關於宋子航的下落,不過你轉告宋子銘,我不會讓霍邵琛傷害到宋子航的。”
“宋子航為了霍邵琛的人質,而宋子銘的人質是我。”
方陌析目篤定。
知道宋子銘此時盛怒,如果出現在宋子銘的麵前,就要承宋子銘的所有怒氣,縱使不想麵對,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無法逃離。
“方陌析,你是一個年人,子銘的為人,你心裏應該有數。”
孟星晚現在都不敢去麵對宋子銘。
宋子銘對於背叛自己的人一向不會輕易手,況且他們這一次間接讓宋子航涉險,已經到了宋子銘的底線。
“我知道。”方陌析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幅腥的畫麵,那是剛剛認識宋子銘一個月之後。
的還尚未痊愈,宋子銘讓稍安勿躁,卻太過於思念孩子,想要尋求宋子銘的幫助,於是在沒有知會宋子銘的況下來到了宋子銘的辦公室。
彼時,宋子銘剛剛找出公司的鬼,不巧的是,方陌析進辦公室沒多久,宋子銘便將那鬼帶了其中。
方陌析躲閃不及,下意識的躲在了櫃裏。
於是,親眼目睹那個男子是如何卑微的下跪祈求宋子銘,又是如何的被宋子銘踐踏了所有尊嚴,落得了一個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結局。
方陌析還記得自己當時瑟瑟發抖的模樣。
“你別怪他,子銘的固執有一半是霍邵琛造的,隻是禍不及家人,宋子航和霍逸凡都是無辜的。”
孟星晚心疼如今的宋子銘,但是卻保存著最基本的理智。
“還有,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狀況,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要來醫院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對於方陌析的頭痛況,孟星晚早有耳聞,墨已經不止一次側麵向了解方陌析的狀況,心裏清楚卻不點破。
“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吧。”
方陌析現在心裏很。
五分鍾之後,孟星晚提著醫藥箱離開了霍邵琛的別墅。
一個小時後,於霍氏集團的霍邵琛接到了一個電話。
“霍先生,今晚月不錯,我有人在側,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共同賞月?”宋子銘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幽靜的辦公室之中顯得尤為突兀。
霍邵琛眉頭微蹙,抬起頭對視上了雲起的目。
雲起先是一愣,隨即便意識到了不對,立刻警覺起來。
“想不到宋先生還有如此好的興致,難道是想要提前慶祝宇馳退出尚城市場嗎?”霍邵琛靠在椅背上,他已經提前拿到了宇馳的財務報表。
隻是宇馳的虧損況出乎了霍邵琛的預料。
他絕對不會接手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爛攤子,他知道宋子銘這是寧可毀掉宇馳,也不想要讓他得到宇馳。
“區區一個宇馳而已,如果霍先生真的如此興趣的話,早一點告訴我,或許我會直接送給霍先生,不過如今霍先生采用如此手段,是毫沒有給我留任何的麵。”
“凡事都要給別人留一條退路,否則很容易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宋子銘笑了,詭異的笑聲通過電流傳進了霍邵琛的耳中。
在宋子航下落不明的況下,宋子銘還能笑得如此得意。
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宋子銘已經找到了宋子航的方位,並且保證了宋子航的安全,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個地方地荒涼,網絡信號沒有完全覆蓋,宋子航本不可能與宋子銘取得聯係。
所以隻有第二種可能了,宋子銘已經掌握了能夠扳倒霍邵琛的把柄。
霍邵琛看向雲起的目中充滿了疑問。
雲起立刻轉過去,嚐試聯係霍家老宅的霍逸凡。
對於霍邵琛的沉默,電話對麵的宋子銘很滿意,“霍先生,我沒有太多的耐心,所以你隻有二十分鍾的時間,如果錯過這二十分鍾,恐怕霍先生會悔恨終。”
話音一落,宋子銘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宋子銘!”霍邵琛握著手機的手指關節漸漸泛白。
人在側……
不可能的,那個人此時應該在家裏好好休息的,絕對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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