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完侍者後,臉上一變,變得滿臉笑容,用十分誠摯的語氣對妖豔子道:“吳士,真是對不起了,招待不週,讓您委屈了,這服務生是新來的,不懂規矩,衝撞之,您大人大量,還海涵。周剛還磨蹭什麼,快道歉。”後面一句卻是對侍者說的。
周剛的侍者滿肚子委屈,卻不敢表現出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他哪怕只要稍微出一點不滿或者不敬的意思,這份薪水不錯的工作就要到頭了,不得不忍氣吞聲走到吳士面前,十分恭敬道:“吳士,都怪我不會說話,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了。”
妖豔子哼了一聲,冷冷地道:“我給黃經理面子,就給你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剛纔你站的位置最近,發生了什麼你一清二楚,現在你和大家說說剛纔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把我撞倒在地上,要不要負責?要不要道歉?”不等周剛把事說出來,已經給事定了,這是在威脅周剛必須按照的意思來還原事件。如果周剛老實聽話,順著的意思來說,那麼得罪的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如果周剛敢不聽招呼的話,那麼這件事依然沒完。
“這。。。。。。”周剛傻眼了,這不是他睜眼說瞎話嗎。
秦胄本來已經走到了電梯門口,但是因爲經理來了,就停下來了,想看看經理是如何理此事的,被一個瘋人冤枉畢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能夠解決是最好的。
黃佛生一看侍者的反應就知道吳士不佔理,這種事他見過不,應付起來並不困難,只見他表面不神,朝著四周圍看的人羣大聲道:“沒事了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大家就不要站在這裡耽誤大家寶貴的時間了,該吃的吃,該玩的玩,今天我們酒店搞活,所有消費一律九折。”
圍觀的人羣都是有眼的人,紛紛散去。認識黃佛生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的面子不能不給。不認識的人也衝著九折優惠去了。別看只是九折,也能省下幾百上千塊錢,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等人羣散去,黃佛生纔打量了一下秦胄,發現有些面生,只是隨意站著,卻給人一種沉著冷靜的味道,目中沒有害怕,反而帶著點審視的意味看著這發生的一切。就按照黃佛生接的人來講,只有本地的幾個太子黨才擁有這樣的眼神。那是一種自信,無論發生天大的事都有能力解決的自信。是本地的太子黨他即使沒有全部見過也聽說過,是沒有一人形象和此人相符,莫非是過江之龍?所謂的過江之龍就是其他省市的宦子弟。如果是這樣,事就有些麻煩了。因爲妖豔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
就妖豔子本的份而已,黃佛生倒是不懼,只是一個市招商局的普通科員而已。但是最近了一個厲害的男朋友,這個男朋友纔是黃佛生忌憚的人。紅葉集團的二公子,贛州市四大標誌企業之一,傢俱市場的名副其實的龍頭老大,能夠和市領導對上話的人。黃佛生在黑白兩道也是吃得開的人,但是在這個二公子眼中卻是不夠看。
心念之間,黃佛生已經有了對策,向秦胄含笑道:“我是這裡的經理黃佛生,看先生眼生的很,似乎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知從哪個大地方下來的?怎麼稱呼?”
秦胄卻是不配合,曬道:“怎麼?不通報姓名就不能進這裡嗎?”
黃佛生沒有想到秦胄話語如此不客氣,連諷帶刺,這樣的角他已經多年沒有遇到過了,心中暗驚現在的年輕人不簡單的同時心裡也是有些生氣,自從坐上錦繡酒店這個位置之後,多年以來,已經很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了。不過他並沒有把怒氣表現出來,而是打了個哈哈,道:“那到不是,我們酒店做的就是客迎八方的生意,任何人來我們都是求之不得,舉雙手歡迎。不過。。。。。。”黃佛生話鋒一轉,嚴肅道:“吳士說和你發生了一點誤會,現在你們兩人各執一方,而其中的過程,只有周剛最清楚,我想讓周剛重述一邊,到時候,誰是誰非一目瞭然,先生沒有意見吧?”
“本該如此。”秦胄淡淡地道,對這個吳士的妖豔子是厭惡到了極點,無理取鬧,仗勢欺人,迫切想結束這場鬧劇。
“小周,不要力,把你看到的說出來,是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人會責怪你的。”黃佛生暗中對周剛使了一個眼神,語氣溫和道。
看到這一幕,秦胄沒來由心中一沉,預到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結束了。
“我。。。。。。”收到黃佛生的眼,周剛立刻明白了黃佛生的意思,這是在告訴他,應該往對吳士有利的一面說。周剛心中不安,覺愧對秦胄,是他有選擇嗎?一邊是良心,一邊卻是上司,掌握了他工作的殺生大權。衡量了一下,周剛終於下定了決心。
“讓你說就快點說貨,磨磨蹭蹭的,我還有事呢,耽誤了我的時間,你擔當的起嗎?”妖豔子不爽地罵道。
周剛臉上的厭惡一閃而逝,繼而有些心虛地看了秦胄一眼,小聲道:“就在剛纔,吳士走出電梯的時候,由於這位先生走的太急,不慎和吳士相撞,吳士就被撞倒在地,那個時候我就站在邊上,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