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已經沒了長輩,新婚第一天衛殊也不用起來敬茶,加上昨天確實太累了,睡得很。
不過到底不同于平時,這天也算醒得早的。
醒來的時候就覺邊有人,蕭君夙也沒有起,只是躺在邊......看著......
一大早醒來,一睜眼就看到有人盯著你看,雖然這人是自己夫君,還長得好看的,但也會覺得奇怪的好嗎?
而且蕭君夙看的眼神,總讓覺得哪兒怪怪的,這溫得快要滴出水來,一臉顯而易見的濃郁意,盯著一眨不眨,仿佛要看到地老天荒,這是因為終于親太高興了?
半天不見他有作,衛殊眨眨眼問道:“你在看什麼?”
“自然是看我的小娘子。”蕭君夙那菲薄的緩緩勾起,聲音低沉,帶著一種醇厚的沙啞,仿佛蠱的魔音,尤其是他上揚的音調,聽起來總覺得帶著些許意味不明的。
這大清早的,這聲音......
衛殊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索也看著他,想看他到底想作什麼妖。
蕭君夙見衛殊盯著自己,笑意更深了:“娘子,為夫好看嗎?”
“好看。”好看得都快妖孽了。
“那你就不想對為夫做點兒什麼?嗯~~~~?”
衛殊:“......”什麼鬼?
蕭君夙見傻愣的樣子,嘆口氣:“算了,還是為夫自己來。”
話落,低頭。
好不容易才從那張床上下來,衛殊看著已經穿戴好的蕭君夙居然在照鏡子,總覺得好像哪兒不太對,好像也沒什麼不對,說不上來。
嗯,親的后癥?
想想衛金因為親,居然敢說胖,事實證明,親的驚喜會讓男人變短時間的傻子,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做出些自己都無法想象的事,這麼一想,蕭君夙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只是蕭君夙那服吧......昨天親,穿的是大婚喜服,今天的雖然不是喜服,但也是大紅。
蕭君夙的容貌本就是妖冶瑰麗的那種,沒有氣,是那種只屬于男子的致好看,穿黑的時候還好,黑暗沉制,讓他看起來更多的是鋒銳冷漠,可這紅......那就跟火上澆油似的,越看越妖孽。
偶爾這麼妖孽一下,那驚艷,可若是要是蕭君夙上這紅,天天都這麼穿,那......不敢想象啊。
蕭君夙穿了大紅的,那衛殊自然得夫唱婦隨,同樣布料,同樣花紋的服,也就花紋簡單些,不然就跟大婚喜服差不多。
衛金他們昨夜住在府里,衛殊他們起來正好可以一起用午膳,然后,夏侯堇那廝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還拉著夏侯鈺一起,愣是滿滿當當的湊了一桌子。
衛金他們都是衛殊的娘家人,可不會拿房花燭來調侃,也不用太多叮囑,只要知道主過得好就行了。
他們本來是想留夠三日的,等到三朝回門過了才回燕國,但燕國那邊因為他們離開了這麼久已經有人又按耐不住想找事兒,衛殊便讓他們回去了。
他們的心意都知道,但大局為重,畢竟燕國強大也是的底氣,他們守住燕國,也算是為了,畢竟只有他們穩住在燕國的地位,才能為最大的仰仗。
當然,還有一個便是這五萬的衛家軍在楚京,楚京那些文武百可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
人多容易生變,雖然他們是沒有異心,萬一有別有居心的人故意挑事兒,鬧出些矛盾也不好,畢竟這可不僅僅是兩家人,還是兩個國家。
來的時候這一路上,該說的也都說盡了,相這麼多天,這一分別其實也沒太多舍不得,況且衛殊要是想回燕國,那還不容易?
衛金帶著他們走了,但還是把衛冰留下,還有五千兵馬,算作是在陪嫁中的,不容衛殊拒絕。
畢竟以后可是要以衛殊的份在楚國份,可不能讓人看低了去,最重要的還是要給衛殊看守那些數量龐大的嫁妝,免得遭賊。
衛殊:“......”你也知道那麼多的嫁妝容易招賊啊?
送走了衛金他們,衛殊轉看著大變樣的王府,雖然這親是了,但是覺接下來好像沒那麼清閑了呢。
府里還有好多事要打理,以前一直沒有正式的份,只需要顧著自己開心悠閑就好,兩耳不聞窗外事,可如今可是正妻,這府里的事都該心,還有這誥命夫人的份,可不僅僅是擺設。
若只是小妾,可以理直氣壯的拒絕所有人的召見,只要上面有蕭君夙頂著,怎麼任都可以。
但現在是妻子,承認了這個份,就與蕭君夙榮辱與共,這不是理所應當的要求,而是愿不愿意擔起這份妻子的責任,與他站在一起。
既然已經以衛殊的份嫁到了這里,顯然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嘶嘶嘶......”
草叢被到分開,青兒從圍墻邊游過來,直起腦袋看著衛殊,而它那扁扁的腦袋上居然還用帶幫著一朵紅花,配合它瞪圓的眼睛看起來很是呆萌,這是小青魚綁的,說是為了配合喜慶的氛圍,讓青兒也出一份力。
這一次,衛殊離開倒是沒有把它落下,把它也一起帶來了。而蕭君夙倒是未卜先知,給衛殊建了云殊閣,也給青兒見了它的專屬閣樓,這待遇可不是一般的好。
“嘶嘶嘶......”
青兒歡快的圍著兩人轉了一圈兒,然很快的溜走,雖然它著邊兒走的很,但是那頭上一大朵紅花可是很醒目的,遠遠都能看到一朵紅花從草叢里跑過去,看著特別逗。
“還是別讓它這麼到跑,萬一嚇到人可就不太好了。”
這麼大的蛇,就算不咬人,也能嚇死人。
蕭君夙倒是不以為意:“青兒有靈智不會攻擊人,還專門挑的路走,沒問題的,我讓人通知下去,若是怕的人,避著它就行了。”
讓人避著這條蛇,這是要讓青兒在府里橫行霸道的意思?
嘖,這世道,人不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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