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晚,總是比平常來的更晚一些,七點鐘,晚霞才開始慢慢籠罩大地,隨后不久,黑暗才慢慢來臨。
通幽閣七分舵經過了中午的一場浩劫,是收拾舵的狼藉,大家便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到了傍晚時分,通幽癡七分舵才恢復了往日的彩,但是,在墻外遍布的槍眼卻是恢復不了了。
晚飯過后,通幽閣七分舵的眾人因為疲憊,員都早早的睡去。
明日等到大家都睡去,又檢查了一下七分舵的況,確定所有的安保設備都沒問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
舵到都是手下來回巡邏的聲音,明日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陷了沉睡。
約中,明日再一次回到了他在黑鷹突擊隊最后一次出任務的任務地。
看著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去,他的眉頭皺。
暗有一個槍口對準了他,然后,槍口在了他口的包上,他趁機倒在地上裝作被擊斃的樣子。
他的計劃便是,自己在這次任務之后,便徹底從黑鷹突擊隊里離。
隨著白蔻擊斃紫車的槍聲響起,一切都歸于寧靜。
人都走了。
在明日想要起的時候,突然,他耳尖的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正朝自己慢慢的靠近。
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人過來?
那人……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會發現他是在假死嗎?
正想著間,那個腳步聲在他的側停下,然后……一森寒冰冷的覺落在他的頸間,鋒利的刀鋒只要稍稍向前,便能輕易的劃破他的嚨。
是誰?是誰?
明日努力睜開眼睛,驀然看到了紫車那張悉的臉。
看到那張臉,明日驟然瞠大了雙眼。
“隊……隊長!”他艱難的喃喃了這兩個字。
然后,他清醒了過來。
當他終于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間里,不由得松了口氣。
然后,他才剛剛松了口氣,脖頸間森寒的涼意卻再一次讓他渾繃了起來。
所以,他睡夢中覺到有人拿刀抵著他的脖子并不是在做夢,而是……現實中真的有人拿刀抵著他的脖子。
他轉頭向旁邊看去,因為房間黑暗一片,幾乎手不見五指,依著外面的線,他也只是約能看到一道纖細的形站在自己的床邊,手里便拿著一把刀子抵著他的脖子。
“你是什麼人?”明日按捺下心里的慌張,鎮定的問向對方。
對方的鼻中逸出一聲嗤笑。
“你剛剛在夢里……又夢到了誰?”一陣低沉冷的聲從頭頂傳來。
“我夢到誰跟你在什麼關系?來人……”
他剛要喊,抵著他脖間的匕首驟然劃破了他頸間的嚨,他覺到自己間有流了出來,嚇得他渾僵不敢再開口。
明日的心里害怕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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