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還害怕不?果真是家里沒個頂事兒的男人不行啊。”
柳萍萍不住調侃好友,語氣促狹,還著腰懟了一下。
得了卿嗔一眼,笑罵不正經。
“你就笑話我,總有你嫁人的時候。
到時候,我再瞧瞧你又是如何?”
兩人笑鬧間雨已經落了下來,又快又急不說還大。
“你拿我的裳去換了,別再涼。”
卿招呼著柳萍萍去,自己也趕換了一套。
看著外頭的傾盆大雨,卿不擔心起來剛種下去的那些花。
“別不會養不活?要可惜了這麼好的花。”
“放心吧,這雨淋不壞它們,等雨停了照樣能長得好。
全是上了年頭的好苗子,種下去都能活,要不了多久就能開花。
到時候,自己做個膏啊油的,還不比外頭買的強?”
“對,還不是你這個師父教的好,不然我哪里能用得上比外面還好的膏脂。”
“嘿嘿,那是,走,本師父給你做好吃的。”
兩人家里說笑做飯,老四還在茶樓里坐著,過雨簾看著宋家的門口。
兩個人出門逛了逛就回來,這讓他一顆心放進了肚子里。
現在又下這麼大的雨,想來是不會再出門了。
等到戌時之后,看著宋家的燈火滅了,老四才冒著雨回去。
幸好,這時候雨小了不,不然在茶樓里借的蓑還真擋不住。
他可不是回家,而是回了私窯。
大哥不在,他們幾個就得更仔細的盯著,怕萬一出什麼事兒。
回去之后他就去后面歇著了,沒有事兒不會他。
可還是有人等著他的,剛進門兒就被水兒姑娘住。
“四哥,你這幾天上哪兒忙去了?都見不著你的人影兒。”
“啊,有事兒。
你忙著,我就回去了,一的裳得趕換下來。”
老四并不想跟水兒多說話,趕的就找由頭離開。
第一,不管有沒有名分,都是大哥的人,還是避嫌的好。
第二,他也知道在這兒堵自己是為了什麼。
還不就是人間的那點兒事兒麼,自從娶了嫂子之后大哥就沒進過的房。
三朝回門之后大哥過來,也只是跟他們兄弟說了正是。
水兒過來晃了幾趟還被大哥攆回了房里,后來大哥要走又出來留,還不是沒留住。
誰又不是看不出來,大哥是惦記著家里的新媳婦兒,哪里還有閑心看?
他們幾個都是跟在大哥邊多年的兄弟,還不知道大哥麼。
家里明正娶的那是媳婦兒,至于外頭像水兒這樣的,那就是拿銀子找痛快。
就這,能比?
大哥親,慌了,誰都知道。
擔心以后摟不住大哥,摟不住大哥上的銀錢,也不能再私窯里這般快活。
也不想想,當初被賣進這地界兒來,本就是來做這皮生意的。
當初要不是自薦枕席,主上了大哥的床,這幾年還不是照樣接客。
莫不是過了幾年松快日子,就以為自己真是小嫂子,忘了自己原本的份?
打從大哥親后,可也不止一次的很他們兄弟打探嫂子。
誰還是傻子麼,可不能說。
大哥一直不找,這沒兩天大哥又出了門,還不是惦記著趁大哥不在,再跟他們兄弟打聽嫂子的事兒。
兩個人和一個男人幾個之間的勾往,他們兄弟不參與。
更何況,他們會為了這麼個玩意兒,背后說大哥的話?
老四腳底抹油溜得快,水兒就算是有心想追上去拉他,也得有所顧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顧自忿忿不平氣得直跺腳。
“一個個的都躲著避著,真當姑不知道?
有事兒有事兒,賭坊不去,隔壁也沒人,還能去哪兒有事兒?
哼,還不是去守著那人了。
果真是個狐子,這才幾天就把爺們兒迷得五迷三道的。
就算是人不在家里,也還不放心讓人守著。
不讓姑知道,姑還偏就要瞧,倒要看看那不得了的正房夫人究竟是長的什麼狐模樣,還能三頭六臂了不?”
憋著滿肚子的怨氣,水兒回了房。
坐在梳妝臺前,瞧著鏡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瞧的都覺得好看,以自己這樣的容貌,怎麼可能就輸給了個鄉下人?
呵,說得好聽是舉人老爺家的姑娘,到底還不是鄉下野丫頭。
再,還能沒到哪里去?
只是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鄉下丫頭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把爺們兒得死死的。
宋斌是什麼人,那就是個狗德行,誰能得住他?
水兒曾經想過不知道多次,旁敲側擊的試探自己在宋彪心中的地位。
結果,無疑都是沒有地位。
這些年過來,以為宋彪就是這樣個人了。
萬萬沒想到,還能有這麼一天。
水兒自然是不服氣的,無論如何定要去見上一見那位。
想出門不容易,想單獨出去更是難上加難。
水兒已經想了好幾天,總算讓找到機會出門。
睨了一眼邊跟著的人,水兒滿腦子的想著要如何才能甩掉他。
雨停了,但天還是沉沉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要落下雨來。
柳萍萍在宋家住了這一晚,憑卿如何勸,也不留了。
來時就沒有跟家里代,已經在外面過了一夜,還是早些回去才是。
“得空了我再來趕集,下次來的時候再說。
反正你男人還要半個月才能回,我還能來蹭兩頓飯。”
“他回來你就不能來了?”卿知道是覺得男人在的時候尷尬,不好相。
但是,還想趁著萍萍沒有遠嫁之前,多與在一。
“能來能來,我不是怕耽擱你們倆親親熱熱麼。
你個沒良心的,有了男人就不把我放在心里了,有異沒人。
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我也不能再耽擱了,怕一會兒再下雨。”
送柳萍萍出鎮子,轉頭往回走,卿抬頭看了看天,黑沉沉的著,隨時都能下雨來。
急著往回走,一不小心就上了人。
渣男負我,沒關係,姐改嫁,聽你喊我一聲「嬸嬸」過過癮。白蓮欺我,沒關係,姐搖身一變,手拿係統,開掛虐廢你。世人陰我,沒關係,戰神王爺護著我,不怕死就上啊!看現代病毒專家,強勢重生,攜絕世美男夫君,聯手虐渣……
許多年后,她回望人生,覺得這輩子她投的胎實在比上輩子強多了,那究竟是什麼緣故讓她這樣一個認真生活態度勤懇的人走上如此一條逗逼之路呢? 雖然認真但依舊無能版的文案:依舊是一個小女子的八卦人生,家長里短,細水流長,慢熱。 天雷,狗血,瑪麗蘇,包括男女主在內的大多數角色的人設都不完美,不喜勿入,切記,切記。
【漢家公主VS西域高僧】 瑤英穿進一本書中 亂世飄搖,群雄逐鹿,她老爹正好是逐鹿中勢力最強大的一支,她哥哥恰好是最後問鼎中原的男主 作為男主的妹妹,瑤英準備放心地躺贏 結果卻發現男主恨她入骨,居然要她這個妹妹代替女主和草原部落聯姻,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 瑤英被迫和親,老酋長命不久矣,一群膀大腰圓的兒子摩拳擦掌,等著生吞活剝
元徽五年,宮中選秀。 大理寺卿之女阮含璋入宮選秀,選爲正七品才人。 阮才人冰肌玉骨,仙姿迭貌,自然先得盛寵。 人人都羨慕阮含璋盛寵不衰,只阮含璋泰然處之,不卑不亢。 因她根本就不是阮含璋,她只是替名門千金入宮邀寵的揚州瘦馬。 只待真正的阮含璋大病痊癒,屆時阮家會送入“二小姐”,而她就再無用處。 當監視她的姑姑送來毒酒時,阮含璋含笑接過,一飲而盡。 一把大火燒光了棠梨閣,也送走了剛剛封爲莊嬪的阮娘娘。 同年中秋佳節,宮宴正歡。 皇帝於太液池遊園,於臘梅樹下驚鴻一瞥,看到一抹熟悉靚影。 之後,聽雪宮多了一位姜選侍。 姜雲冉坐在雕樑畫棟的宮闈中,慢慢勾起脣角。 替別人奪得的終究是空中樓閣,這一次,她要爲自己爭上一爭。 直到——坐上那人人敬仰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