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翼的眼睛掃過王叔王嬸,看著他們康健,又看著倆活蹦跳了的弟弟,原本冷肅的眉眼也和起來。
一群人坐下,肖翼一袍角先跪下對著太上皇夫妻磕頭,道:“這是陛下讓我代為行禮。”
說著又對著王叔王嬸跪地行禮,肖九岐一把把人托起來,“小崽子就知道搞這些,等他來了自己磕。”話是這樣說,還是問了一句,“翀兒可還好?”
“陛下好著呢,康健,讓您不用擔心。”
“誰擔心他,我就隨口問問。”
眾人哄然大笑。
倒是傅元令看著肖翼問道:“陛下還不立后?他是怎麼打算的?”
肖翼搖搖頭,“陛下的事臣可不敢過問。”
傅元令瞪他一眼,“你還是他哥呢,就沒問一句?”
“做哥哥還是問了一句的。”
眾人又笑,這孩子倒是年紀漸長有些幽默了。
“怎麼說?”傅元令追問。
“陛下的意思現在宮里就好,他一心朝政,貴妃生了兒子,皇家有嗣,立后的事不急。”肖翼說道。
傅元令心里就有譜了,現在這個貴妃是個庶出的份,立為皇后朝臣反對,看來兒子很喜歡這個貴妃,所以寧可不立后。
算了,隨他,反正兒子自己高興就好。
等眾人吃過接風宴,又送了大家去休息,徐秀寧這才跟傅元令私下說話,“翀兒是個有主意的人,貴妃你見過的,雖好也不是個好欺負的,翀兒不立后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咱們就別管了。”
“天高皇帝遠的,咱們想管也管不了,再說這種事朝堂上就夠鬧騰的,我們還是歇歇吧。”
說著倆人都笑了,徐秀寧瞧著傅元令是真的沒當回事兒,這才放心的走了。
等徐秀寧一走,傅元令心里就嘆口氣,翀兒那脾氣自己知道,他要是想要立后肯定能辦到,但是拖著不辦,指定是跟貴妃之間有什麼事兒。
不過,孩子大了,傅元令又在封地,這些后宮之事也不能手,只盼著兒子心里有個度量。
肖九岐倒是樂呵,一點也沒當回事兒,接風宴上喝了點小酒,此時正在帳子里倒頭大睡。
到底是年紀不饒人,要是年輕時這點酒量哪里能放在心上。
傅元令閉上眼睛自己也慢慢地進夢鄉。
第二天一早,肖翼就過來問安,傅元令笑著問他,“你媳婦呢?”
“去岳母那里了,回頭跟岳母一起過來。”肖翼扶著王嬸坐下笑著說道。
傅元令哭笑不得,“我這還不到需要人攙扶的時候,你快坐下吧。”
肖翼樂呵呵的笑,“我知道,但是見到您我就忍不住。過幾日我就要走,這一走又要幾年見不到面,您讓我這幾天盡盡孝。”
傅元令輕笑一聲,“行,讓你盡孝。”
肖翼跟王嬸說著在上京的事,“賀家姨夫這回又外放了,等再回來在上京就能站穩了。三姨母走的時候還念叨您,靈芝表妹也托付給了我,我會照看著,您也放心。”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一個無趣的產科醫生,穿越到這詩華絕代的東陽干嗎呢?莫名其妙成了大戶千金;莫名其妙有了位才驚東陽的未婚夫;莫名其妙有一個游手好閑的花花公子,日日盤算整她的什麼把戲;莫名其妙為了本醫書成了宮中一名醫官!莫名其妙她竟然成了那九五之尊的情敵!御花園…
一場刺殺后,陸懷真發現自己多了個特異功能。比如,他總能聽見各式各樣不同的心聲。惡意的、厭惡的、還有在心底叫囂著問他怎麼還不死的。每天都被這些嘈雜陰暗的心聲糾纏的煩不勝煩的太子殿下,性情更暴戾了。只有一個人與眾不同。在身邊人都在想今天應該整個什麼辦法把太子殿下弄死時,姜婉儀撐著下巴數星星:劇情怎麼進展這麼慢,什麼時候可以茍到陸懷真上位啊,我還等著拿休書吃遍京城大肘子呢!直到某一日,陸懷真命懸一線。太醫斷定陸懷真活不過三日,就連太子府門口的燈籠都換成了白的。陸懷真醒來后,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紅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