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翼看著弟弟就道:“如今跟三年前不一樣了,吳王府里發生了很多事,肖啟現在可沒心思跟外頭的人斗心眼,一個世子之位就夠他忙活了。”
“母親是什麼意思?”肖翀看著大哥問道。
肖翼沉默一下,“你說呢?”
肖翀也沉默了。
既然肖啟能隨行去東陵府,肯定是爹娘沒有反對,若是爹娘不樂意的話,皇伯在這點小事上肯定不會讓他家里人不舒服。
所以爹娘是有意肖啟坐上吳王府的世子之位?
“那就路上看看再說。”肖翀回來后沒見過肖啟,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肖翼點頭,“不急。”
總有人比他們著急。
去東陵府的事很快就提上日程,送嫁的隊伍人數龐大,因為海匪的事懸在頭上,瑾王府的人必然會提前走一步。
清王府那邊知道這邊的形,自然是不會阻攔,因此三日后肖九岐夫妻帶著幾個孩子先一步離開上京。
出了上京城一路向東,先是坐馬車,后又改海船,他們會坐著海船最終抵達東陵府的海岸。
因為要出海查探海匪,所以有自己的海船就很重要,船署那邊調配了三艘大船給瑾王夫妻。
因為這次肖啟的事吳王承了瑾王府跟清王府的人,所以這次調配的船都是船署的好船,乘坐不僅舒服,而且遇到急關頭能作戰船用。
肖九岐上下打量一番,這才對著傅元令道:“難得肖霆做了回人事兒。”
正從船艙走上來的肖翀跟肖翼正聽個正著,二人相視一笑,這次隨行的有瑾王府跟榮王府的侍衛,也有陛下調派的龍衛的人,前后三艘大船甚是威風。
肖熙玥第一次坐這樣大的船,高興不已上下查看不亦樂乎,等到跑累了者才回來,攤在二哥邊,口氣說道:“這船可真大。”
肖翼聽到就笑了笑,“這算不得最大的,傅家出海的船才是真正的大船,有機會我帶你去闕州新港去看看。”
“真的嗎?”肖熙玥來了興趣,“大哥說話要算話,一定要帶我去。”
肖翀在一旁聽著只一笑,因為他知道自己最近這些年是沒機會帶著妹妹出去了,所以只能聽聽。
“行啊。”肖翼隨口答應下來,“說不定等明年就有機會,傅家的海船每半年出一次海,若是時間合適的話,咱們趕過去能正好看到歸來的海船。”
肖熙玥就更高興了,那一定有很多漂亮的好東西,屋子里擺著的很多閃閃亮的好件都是海外來的,就喜歡這些。
麗漂亮的東西,讓人看著心就都好了。
傅元令看了一眼肖翼,“你明年能有空出去?”
明年上半年有春闈,宮里還要選秀,李太后還要回宮,事一件接一件,人人都要忙的鞋打腳后跟。
肖翼認真一想,好像還真的空閑不大。
肖熙玥一看臉都黑了,哼,大哥就最聽娘的話;
“娘,那你陪我去。”肖熙玥跑過去抱著母親的胳膊撒。
肖九岐就看了一眼閨,“明年上半年不,后半年差不多。”
春闈跟選秀都沒什麼,但是李太后回宮若是他們夫妻不在,難免給人留把柄。
雖然肖九岐也并不在意這些,但是四哥肯定左右為難。
肖熙玥就惆悵了,還要等好久。
傅元令拍拍兒的手,“你乖乖聽話,以后有的是時間出去玩。”
“好吧。”肖熙玥靠著母親坐下,心有點小喪。
等過了新鮮勁兒,肖熙玥開始暈船。
吐的是昏天暗地,被肖翀笑話就這樣還想去坐更大的海船,先把暈船的病治了再說吧。
肖熙玥氣的跳起來打二哥,兄妹倆鬧一團,倒是讓肖熙玥好了些。
走海運能短不路程,第五天他們就抵達了東陵府海岸。
一下船,長公主跟駙馬帶著幾個孩子已經在等他們了。
“大姐。”傅元令遠遠的見到長公主就開口喊人。
海邊風大,一群人說話也不是很方便,打過招呼,就先上了馬車。
楊暉、楊祺還有楊瑤瑾兄妹三人跟肖翼兄妹三人老悉了,一見面倍覺親近。
楊瑤瑾牽著肖熙玥的手笑著說道:“知道你要來,我好幾晚都沒睡好了,一直數著手指算日子等你來呢。”
“表姐就是疼我,不像我哥總笑我。”肖熙玥順便告哥哥的狀。
楊瑤瑾聞言一笑,們二人坐在一輛馬車里,倆孩總有些悄悄話要說。
另一邊楊家兄弟跟肖翼肖翀坐一輛馬車,長公主夫妻跟傅元令夫妻一輛車。
楊暉那輛車上就比較隨意了,肖翀也是干脆,直接就問了海匪的事。
楊暉跟楊祺對視一眼,這才開口說道:“我們去探過那幾海島,但是沒什麼意外發現,海島上確實有人居住,但是看不出是不是海匪。”
楊祺補充一句,“我們也不敢打草驚蛇,并不能經常過去,更對時候只能暗中觀察。不過這有些難度,海面上寬闊,出現任何一艘船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有點困難。”
肖翀有些意外,“不能確定是不是海匪?說說。”
“海匪打家劫舍十分兇惡,占據海島多是為了藏,但是我們上去的那座海島,房屋修建的整齊有序,開墾的荒田種植著各類藥材還有糧食,哪里是海匪居住的地方,就像是百姓們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樣子。”
“你們去了幾個海島?”肖翼皺眉問道,事好像真的有點奇怪。
“一個。”楊暉出一手指說道,“而且是距離海岸最近的一出海島,其他幾座海島比這座海島更遠,如果要過去的話,會被這邊島上發現。”
楊祺點頭,“我們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敢輕易涉險,打算等你們來了再說。”
要不是上京那邊說要來人,他們就去探一探了。
只是這樣一來,萬一暴行跡,他們倒是不怕什麼,但是怕上京那邊有別的打算壞了他麼的事兒,所以就只能停下手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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