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易又不是傻子,怎麼能聽不出傅元令的深意,只是沒想到這麼善解人意,不愿意將別人拖自家泥潭。
又恐傷他自尊,這才輾轉提出另一個要求。
如此謹慎細心周到,自己又怎麼能讓他失。
喬安易從沒想過自己一個大男人,還需要一個子這樣如此周全,他還不夠強大。
回到了喬家,喬安易直接回了書房,關起門來半天也沒出來。
喬爾玉有點擔心哥哥,就去母親院子里,去看到母親正在抄佛經,就只好坐著等,等母親抄完一卷放下筆,這才上前去。
喬大太太看著兒笑著開口,“急頭急腦的有什麼事?”
喬爾玉被母親這麼一調侃,臉不由得紅了紅,“娘。”
“坐吧。”喬大太太拉著兒的手在暖榻上坐下,“為了你哥哥來的?”
喬爾玉點點頭,“我看著哥哥好半天沒出來,心里有點擔心,是不是傅家姐姐的事不好辦?”
“你傅家姐姐的事,我們便是想要幫忙,以的子大概也會規避的。”
喬爾玉聽不太懂,疑的看著母親,“為何?”
喬大太太兒的頭發,看看自己的兒,再想想傅元令,心里忍不住的嘆氣,慢慢的教導兒,“你傅姐姐自跟著長輩出增長見識,如今傅家牽涉到的不是商家的事,而是伯爵府。我們商戶與勛貴家是不能比的,若是強出頭,只怕喬家不會同意。若不用喬家的名頭,只你哥哥自己出力,他現在還沒有那樣大的本事。”
喬爾玉沒有人教過這些,聽的懵懵懂懂的,一臉茫然。
喬大太太越發想嘆息了,這孩子的子這樣的純真,以后要是嫁了人可怎麼辦?
越想這些,越是憎惡喬老太太,若不是,兒也不會這樣。
當著兒的面卻毫不顯,繼續跟分說教導,“你傅姐姐心良善,必然不會看著你哥哥深陷為難之地,而且也不會把喬家拖下水,所以肯定會拒絕你哥哥出面。”
喬爾玉驚呼一聲,“那傅姐姐可怎麼辦?平寧伯府那般可惡,怎麼應付得了?”
“那倒未必,你傅姐姐是個能耐人,你不看那平寧伯夫人邊的管事媽媽都被押府衙了嗎?”喬大太太笑了笑,當年自己這般年紀的時候,也是做不出這樣的事的。
“傅姐姐能應付得了?”喬爾玉猛地松口氣,要是這樣就好了。
喬大太太這次沒有細說,腦子里卻想著只怕傅元令早早的就已經預備起來,這才能讓平寧伯府一而再的吃虧。
說實話,也很好奇接下來會怎麼做。
至于自己的兒子,外頭天大地大,經過這一遭也會知道自己的深淺,吃一塹長一智,經過此事能讓他更認清自己反而是件好事。
別以為到了上京,就能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就他,還了點。
不說傅元令這邊氣定神閑,該做什麼做什麼,毫不被影響。
平寧伯府那邊卻是熱鬧起來,簡直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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