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分路的時候,唐景鴻突然駐足,說道,“清芷,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楚清芷毫不猶豫道,“當然可以啊,你說。”
唐景鴻腦海里浮現出楚清芷指尖閃過芒,然后榮玉繁就說實話的一幕,“幫我審問一下之前那個鬼。”
那個鬼死活不開口,他什麼辦法都用盡了,再刑訊供,怕是要死了。
楚清芷挑眸,“這應該是機,你怎麼會讓我幫忙審?”
唐景鴻雙眸微微一斂,“因為只有你能把他審出來。”
楚清芷暗暗道,看到唐景鴻發現的另一個了,“看在你這麼相信我的份兒上,我幫你了,走吧。”
唐景鴻勾淺笑,小丫頭這格看著大大咧咧,實際上比誰都心細敏,養父母把拋棄,必定是這輩子最錯的決定。
兩人施展輕功來到軍營。
沒想到方澤榮等在軍營大門口,他抱著渺茫地希等在這里,看楚清芷會不會跟唐景鴻一起回來。
沒想到,給他等到了。
他大步走上前去,特別恭敬地行禮,“楚姑娘。”
自己的頭號大.....楚清芷審視了方澤榮一下,“你想跟我學習醫?”
方澤榮一愣,隨即點頭如搗蒜,“想想想,我愿意拜楚姑娘為師,只要楚姑娘愿意。”
楚清芷看著自己的頭號大,對方眼里的那麼濃烈,都不好說拒絕的話了,不過確實不想收徒,“我不收徒弟,不過你有什麼醫上的問題都可以問我,我會給你解答。”
方澤榮心里有些失,但旋即又覺得還好,沒有被拒絕到底,“多謝楚姑娘。”
楚清芷對他點點頭,然后對唐景鴻說道,“走吧。”
唐景鴻帶著楚清芷來到關押鬼的營帳。
營帳里布置地跟牢房一樣,各種刑一字排開掛在上前,上面淋淋的,反著紅,看著讓人皮疙瘩直冒。
刑架上綁著一個青年,上遍布鞭痕,有些還在滲,他虛弱地垂著頭,輕輕呼吸著。
旁邊兩個看守鬼的士兵給唐景鴻行了禮,離開了營帳。
唐景鴻單手負后,站得筆直,眉眼沉凝,“清芷,他就是鬼。”
楚清芷看著鬼,嘖嘖了兩聲,“之前抓著的時候還活蹦跳的,這會兒已經被折磨得去了半條命。”
唐景鴻對通敵叛國之人十分痛恨,“他的要是不那麼的話,估計尸都臭了。”
楚清芷點點頭,表示認同,在這個社會,叛國那可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大將軍,你要問什麼?”
唐景鴻臉變得非常嚴肅,眉眼間都帶著一凌厲,“問他是誰指使來京城軍隊分布圖的?”
楚清芷施展真言訣,唐景鴻既然已經發現了,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法后,問,“你誰的指使?”
鬼掙扎著不想開口,但本能促使著他說,“是北疆王。”
唐景鴻臉上沒有任何一表,急切問,“北疆王要京城軍隊分布圖干什麼?”
鬼掙扎地栗起來,手指扎進手心,流下了鮮紅的,他痛苦地開口,“北疆王不想出兵權,而皇帝對收回各路諸侯兵權一事勢在必得,于是他被急了。”
唐景鴻追問,“你為什麼要聽北疆王的話?”
鬼像困般發出嘶吼,“北疆王扣押了我家的所有人,如果我不聽他的,他就要殺我全家。”
這時,士兵急匆匆地跑過來,“將軍,我們軍營右邊的倉庫起火了。”
楚清芷一針見地說道,“調虎離山之計。”
唐景鴻當機立斷吩咐,“安排下去,將計就計,并且要讓他被救走。”否則北疆王要是知道他們知道了實,說不定會狗急跳墻。
士兵抱拳,“是,將軍。”
唐景鴻帶著楚清芷去了著火的倉庫。
最近干旱,軍營里缺水,對方放火之前,還把水缸中的水全部倒了,現在存糧食的倉庫著火,本沒水去撲滅,眼看火勢越來越大,一些小兵急得直流眼淚。
小將眼睛都急紅了,“將軍,沒水滅火,現在怎麼辦?”
唐景鴻一時之間也沒有好的辦法,滅火一直是一個大難題。
楚清芷看著糧食被燒毀,于心不忍,暗暗施法,滅了大火,九的糧食保存了下來。
看著大火突然被滅,唐景鴻側臉盯著楚清芷,心里升起了濃濃的好奇。
這絕非凡人之力可以達到,楚清芷明明一個普通小姑娘,為什麼會這麼神奇的力量?
楚清芷扭頭看唐景鴻的眼睛,對方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你會把我的說出去嗎?”
唐景鴻的反應跟預料的一點兒也不一樣,他表嚴肅到了極點,“清芷,以后不許再隨便展現這種非凡的力量,聽到沒有?”
楚清芷有一點點以為唐景鴻會想利用,畢竟在現代修真界,利益至上,就是脈之間也會相互利用,甚至互相殘殺。
沒想到唐景鴻是擔心,擔心給帶來災禍。
微微笑了起來,“我聽你的。”
唐景鴻暗暗松口氣,小丫頭太不平凡了,要是被某些人發現,他未必保護得了。
……大將軍就沒想過小丫頭能自己保護自己!
眾小兵呆呆地看著大火被滅,覺無比慶幸,沒有任何懷疑,畢竟沒有據,誰能想到法這樣話本里的東西。
唐景鴻吩咐了一些事,然后帶著楚清芷離開了軍營,把送回了山峰上。
“明日,我在縣城的口等你,跟你一起去縣衙。”
楚清芷點點頭,“好。”
唐景鴻返回軍營,立馬給樊大將軍送了一封信過去。
朝堂的事他不想參與,容易招惹殺之禍,他現在跟樊大將軍是一條船上的人,把消息告訴樊大將軍是最好的。
……
翌日一早,楚清芷把家里的事安排好就去了縣衙,打算明正大地把沈如月接出大牢。
唐景鴻果然如約等在縣城的門口,長玉立,英俊拔,“吃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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