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前世一遭,自己已經能看明白,王大娘除了占便宜,碎外,本心并不壞。
反而經常借著來借東西,告訴自己一些的事。
前世就經常告誡自己不要和楊吉玩,說楊吉面憨心,自己玩不過。
加上剛才的那段話,確實是外面現在可能有的況,而且對周家的人一直都是笑臉,包括對大哥。
所以,自己愿意容忍的占小便宜心里。
“二姐,看人不能看表面,王大娘是占便宜,可是也趁機給報,下次,如果經你手借東西,說了什麼話的話,你一定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周郁見妹妹表嚴肅,趕點頭,自己照做就好,其中的彎彎繞繞留待妹妹去思慮。
周父此時從屋里走出來,“做飯沒有?剛才機關木倉又來干嘛?借東西?”
周郁捂笑,趕進屋去做晚飯。
周想對著總給別人起綽號的爸爸很無語。
就因為王大娘說話語速快,綽號就了機關木倉,王大爺說話要’嗯嗯嗯’很久,才能說一句出來,為了兩個人的綽號搭配,特意給王大爺起綽號原子彈,說是原子彈發慢,很久才一響。
“王大娘是來借醬油的,你以后別給人家起綽號,不尊重人。”
“好,好,我知道了。”
聽著這輕描淡寫的語氣,周想都不太相信,也不能因為這事跟自家爸爸爭執,只能算了,進鍋屋幫忙做飯。
周一下午,王大娘很積極的來還醬油,仍然沒改占便宜的子,淺淺的一碗。
“想想,我告訴你,聽說楊娟在學校惹事,被幾個同學揍了一頓,回家時,還一瘸一拐的。
還有,楊程給人家稱米時,了足足一斤,人家帶人去糧站鬧了一通,把米柜上掛的那桿稱米的大桿秤給撅折了。
呵呵,修補那秤需要不錢呢!楊程被糧站領導放假回來寫檢查,不深刻不給回去上班。
楊家也不知道惹到哪路神仙了,這麼倒霉。”
說完最后一句,意味深長的看著周想,想在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周想聽著王大娘這仿若機關木倉發的語速,面不改。
“誰知道呢?也許真的得罪了神仙。要不,王大娘你提醒提醒楊家,去燒燒香拜拜佛,去去晦氣?”
“切!才不干這出力不討好的事呢!我磕著瓜子,看著這一出出的大戲,爽的。”
周想竟然莫名想到前世的網絡語’吃瓜群眾’,呃,王大娘是吃瓜子群眾。
王大娘拿著自家的碗走了,周郁問道:“說了什麼?太快,我一句都沒聽清楚。”
“嗯,沒聽清楚就對了,下次,沒聽清,就直接王大娘說慢點,你不說一下,不改速度的。”
“噢!”見妹妹不愿意告訴自己,周郁也不打聽了,總是些家長里短的事唄!
周想覺得這兩件事都可能與凌然有關,昨天離開時,他明顯是生氣了,這是遷怒?
不管,只要怒火不燒到自己上,無所謂。
楊家,一家人九口人都圍著飯桌子坐著。
楊程看著雙眼冒火的大姐,低著頭,不敢說話。大姐真正發火時,比媽媽還可怕。
楊錦努力的吸氣,讓自己平心靜氣。
“大弟,你們因為分斤掰兩的,擔心最后總數對不上,秤上點,我能理解,為什麼了一斤?大家平時也就買一二十斤的糧食,一斤太明顯了,你這不是送把柄給別人嗎?”
“我沒有,我就了他半斤,沒有一斤,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那你說,是誰閑的沒事陷害你?糧站為了收支達到平衡,秤桿子都是低低的,是眾所周知的,為什麼就抓住你了?”
“這我怎麼知道?”
“好,你的事待會兒說,娟兒又怎麼回事?”
青鼻臉腫的楊娟開口道:“還是上次說我錢的那個同學,這次肯定又打算陷害我,我躲開的,誰知道卻說我打了,喊了幾個跟玩得好的生,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揍我。”
楊錦臉更黑,這個凌然怎麼回事?對娟兒的捉弄竟然升級到了打架?
看著二妹那慘不忍睹的臉,又看看大弟,突然心靈福至,“你們最近是不是又惹凌然那個大魔王了?”
楊娟立刻搖頭,“沒有,我聽大姐的話,最近都不反抗,一個星期只兩天作業本會莫名不見。”
楊程突然想到昨天下午,心虛的不敢說話。
可是大姐那咄咄人的目,他躲不開,“我,我昨下午遇到凌然了。”
“你跟他說了什麼?”楊錦了解自己大弟,自以為是且沖,初中畢業,在家混了好幾年,還與鎮上的二流子混到了一起。
媽媽著爸爸去找大伯幫忙,才安排進了糧站做了臨時工,至于能不能轉正只能看他表現了。
“我就說不管楊娟與周想有啥矛盾,孩子的事,男孩子不要參與。”
楊錦恨不得一掌拍死他,“然后呢?他說什麼了?”
“他說讓我記住這句話,然后就走了。”
楊錦看向楊爸,“爸,我能揍他一頓嗎?”
楊程不服氣,“我說了是別人陷害我的,我沒有給別人那麼多,憑什麼揍我?”
楊娟卻撲到自家大哥邊,啪啪幾掌拍打在他背上,“大哥,是你害的,肯定是你對凌然說的那句話招來的禍。我這眼看著快要平息了,被你這麼一說,肯定又要回到從前了,嗚嗚,我的作業怎麼辦?”
楊娟氣的嗚嗚哭泣起來,自己好不容易一周能四天作業,被大哥這麼一攪和,肯定又是天天找不到作業本,而且還要加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揍。
楊程抬起手想揍人,被楊錦喝止住。
“你住手,娟兒沒說錯,是你的話惹的禍。你沒事招惹凌然干嘛?你說不讓男孩子參與,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就參與進去了。太自以為是了,凌然不對付你,對付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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