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不服氣的,此時都低下了頭,劉長說并不是非要自己這些人不可的,家里父母已經吹牛吹出去了,自己即使想傲氣的離開,也不可能了。
“就你們這樣,整天就知道看不起這個,瞧不上那個的,你們給我拿回什麼榮譽了嗎?次次倒數第一,還把你們能上天了。
若是拿什麼獎回來,我是不是還要把你們供起來?有點自知之明吧!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鎮上多的是好苗子,這次不是選出五六個來了嗎?信不信?明年我一點機會都不給縣小,全部都從下面選。”
“不要啊!劉長,是我們錯了,一起選,縣里鎮上一起選。”
“是啊!是啊!不要把機會全部抹去,我們改,我們都是一個縣城的,心和力都往一塊兒使,我們絕不會再出現哄了。”
“哼!看你們倆說話還算明白事理,就再給一次機會,如果我再發現有看不上鄉下同學的,立刻給我滾,把你學籍都一起帶走,沒有集榮譽的,我不需要。
特別是你馬莎莎,我再聽到鄉佬這個詞,你就滾回你的大申城去,我看,到了大申城,別人你什麼?你,同樣是大申城人眼里的鄉佬,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周想沒想到劉長會發這麼大的火,這時走過來一位,“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劉長立刻換了笑臉,“你來了,沒事,學生不聽話,走了,上車吧!”
田莉點頭,轉向周想,“小妹妹,我們又見面了。”
“姐姐好!”
“嗯,今天這打扮好,漂亮極了。”
“謝謝姐姐夸獎!”
劉長聽到倆人之間的對話,好奇的問道:“周想,你姐姐,我什麼?”
“劉大叔!”
劉長立刻捂著心口,“痛死我了,我不活了,你趕改口!”
“劉大爺?”
“劉爺爺?”
田莉哈哈大笑,周想頭發,“小調皮,他想聽的是姐夫或者大哥哥。”
周想正兒八經的搖頭,“我開不了口。”
田莉摟著周想往車門走去,“好了,他姐夫,否則,他今晚都睡不著。”
看著對自己眼睛賣萌的劉長,勉為其難的了聲,“姐夫。”
劉長笑的出后槽牙,“哎!好,妹子,我終于覺到了我的年輕。”
“沒正形,快上車。”
陸陸續續上車的同學,也聽到了三個人之間的打鬧對話,無不羨慕周想的好運,有劉長護著,現在又因為周長人,拉近了關系,以后沒人敢惹了。
不過沒有這層關系,好像也沒人敢惹。
個人的戰斗力也很厲害,聽說把馬莎莎幾個人說的嘔吐不止。
田莉拋開自己人,和周想坐在一個座位上,“你就帶這麼點東西啊?”
“嗯呢!夠了,缺什麼再買,帶多了,不好拿。”
“小丫頭語氣不小,有錢人啊?”
“對,有錢,要不,你跟著我混唄!別理那個撒賣萌的人。”
田莉看著眉弄眼的丈夫,捂著笑道:“你有多錢?敢我跟著你混?”
“目前才幾千塊錢,等我掙多了,你再跟著我混,我包…呃保證養你。”
幸好快速的把’包’字去了,這時候可不是好話,是侮辱人的字眼兒,不是后世開玩笑的字眼兒。
田莉的小臉,“不錯,算是有錢人,可是你姐夫更多,他有一萬塊。”
“行,等我掙到十幾萬,再來跟他搶你。”
倆人的聲音越說越低。
“姐夫是不是農村來的?”周想輕輕的問道。
“嗯呢!你怎麼知道?”
周想把來之前的事說了一遍,“我聽出了他的不滿和自卑。”
“嗯,他以前沒爬起來的時候,確實也經常被人看不起,說他是農村人,特別氣惱申城人用不屑的語氣說鄉佬仨字,特傷人。”
周想點頭,算是明白劉長發火的原因了,有還沒愈合舊傷疤。
“他是不是走的特艱難?”
“是,我雖然是縣城人,但是我幫不到他什麼,全靠他自己。”
周想一拍脯,“放心,我給他爭氣,這次絕對他頭仰得高高的,用鼻孔瞧人。”
田莉輕輕一笑,小丫頭的腦袋,是個善解人意的孩子。
唉!想到孩子,又想到自己兩口子結婚五年了,一直沒孩子,心里嘆息,丈夫的一直有點羸弱,沒有良好的方法調養啊!
周想覺到的低落,小聲在耳邊問:“怎麼了?”
田莉看著,突然有種一吐為快的覺,即使只是十來歲的小姑娘。
“我和你姐夫結婚五年了,一直沒有寶寶。”
看著開朗活潑的田莉,突然變得落寞,周想拍拍的肩膀安道:“不怕,總會有的。”
“你小丫頭懂什麼?”
周想轉,跪在桌位上對著田莉耳朵說道:“再過幾年,我國引進試管嬰兒技,你們可以嘗試一下,所以不必太張,放松放松!”
田莉睜大眼睛,的盯著,聲音抖,“真的嗎?”
周想點頭,“真的,所以這幾年放輕松,好好的過你們二人世界,也許,心放松了,寶寶自己就來了呢!”
田莉眼睛潤了,“好好,姐姐相信你,我們不再多想,順其自然,如果五年后再沒有,我們就去做試管。”
“對嘛!不必太在意別人的眼,姐夫的力應該更重,你勸勸他。”
田莉點頭,小丫頭太細心了,難怪丈夫這麼護著,自己也忍不住想護著。
“有時候我都覺得你不止十歲,跟你說話完全沒有代。”
“我啊!男老,統統都是通無障礙!”
“臭屁,的你,快上天了。”
“那不好,摔下來疼死。”
“你啊!貧。”田莉了的頭頂。
大客車在育場門口停下,所有人下了車,大客車直接開走了。
劉學文帶著大家走進育場對面的街道,穿過街道左拐十來米,到了藍天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