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能凌然不要再作弄我小姐了嗎?”楊吉猶豫著開口說道。
周想呵呵一笑,“不能!你認為凌然能聽我的話?楊娟耍我玩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今天?現世報啊!真爽!”
“周想,你變了,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呵,一個個的都把好朋友當作什麼了?
“從楊娟耍我玩的時候,就不是了,你不制止楊娟,說明你沒把我當作好朋友,好朋友不是指我付出,而你不付出的。
你為我付出過什麼?你有資格說是我好朋友嗎?我沒有坐其的好朋友,你不配!”
說完拉著大哥走了。
楊吉呆怔在原地,不敢回家,怕挨小姐揍。
楊吉媽過來問道:“你問了那傻子袋子里買的什麼了嗎?”
楊吉回過神來,“啊?忘了。”
楊吉媽抬手一掌,“滾回去做飯去。”
楊吉捂著臉,轉往家走,看著前面開心的說話的兄妹倆,楊吉是有點羨慕的。
周裊雖然傻,但是他不欺負妹妹,自家大哥小哥從來都不會幫自己一把不說,有時候還告狀,媽媽抬手就打,不會聽自己的辯解。
周裊到家,把卡片都拿出來拆了,周想教他一遍,他就自己手,“妹妹,這下變多了,我數了,有三十多個。”
“嗯呢!這樣即能變多了,你的卡片也不容易被人削翻了。”
吃完中飯,周裊裝了兩大把瓜子,幾塊糖,帶著自己的新卡片出去玩了。
周郁撇。
“二姐,你要是羨慕,你也可以去摔卡的,我保證你的兜里也有瓜子。”
周郁搖頭,誰跟小屁孩玩呀!自己可是大人了。
晚上,空間里,周想對著一臺比較老舊洗機進行修理,維修的書籍自己已經看了不,手可是第一次。
邊手,邊抱著書對照,用了空間十來個小時,真的修理出了一臺洗機,至于修好沒修好,只能找機會試電了。
不過這手速太慢,還得多練。
第二天,上二姐和大哥一起去買煤,家里煤快用完了,三個炕加上做飯耗費的太快,用慣了煤,柴火都不喜歡用了。
由儉奢易,由奢儉難啊!
周郁磨磨唧唧不想去,“那晚上炕別燒了,我睡大哥的炕上。”
想起沒睡炕之前的那個冷,還是一起去吧!不然,妹妹真能給自己斷了火。
這段時間沒有人來買煤,所以沒有碎蜂窩煤,周想要買碎好的散煤,加了點錢,老板才給開機碎煤塊。
拉了兩趟才把半噸散煤拉回家,卸到了煤房里,周想看看借來的板車,大哥打水,自己手把板車刷干凈。
推車去還的時候,遇到楊娟攔路,周想不想搭理,直接推著板車走。
楊娟拽著板車,“周想,你凌然別再捉弄我了行不行?我們老師說我再不作業,就找家長了。”
“與我有關嗎?”
“當然,你不告訴凌然的話,他能知道嗎?”
“呵呵,你把別人都當作傻子了是吧?手帕的事,你弄的全小學都知道,凌然那兒還用我告訴他嗎?
估計整個鎮上都知道了,知道你楊娟撿到手帕不是不還,只是玩一段時間才還。
呵呵,你玩的是手帕還是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要來我面前裝委屈。
凌然的事誰能管的了?你找錯人了。”
“不,你管得了,最近他總是來找你玩,你倆玩的這麼好,你的話他肯定能聽進去的。”
“你有病吧!即使我的話他能聽,我又憑什麼替你說話?你耍我玩的時候,你考慮過我的了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好欺負,所以你耍完我,我還要替你說好話?啊?你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就不放,我看你敢怎麼不客氣?”
“是嗎?你別后悔!”
周想松開板車把手,從懷里(空間里)掏出爺爺那把匕首,握著匕首把,從匕首鞘里一把拔出匕首,向著楊娟就沖了過去。
楊娟看到出現匕首就嚇了一跳,見周想拔出的是真的匕首,嚇得飛跑,“救命啊!”
周想把匕首送回鞘,放回懷里(空間里)推著板車走了。
楊娟跑回自家攤位,大喊救命,楊爸問怎麼回事?大喊大的。
“周想要殺我,拿著一把刀追我。”
楊爸不信,楊娟努力的描述著當時的況,楊爸才帶著來找周想。
周想把板車還給謝表舅,正在說話呢!楊娟帶著爸找來了。
“周想,你別跑,你敢拿刀殺我,我爸來了,看你怎麼辦?”
周想翻個白眼,“你有病吧?我干嘛拿刀殺你?刀呢?”
“你從懷里掏出來的刀,肯定放回去了。”
謝兵看著楊爸,“小孩子鬧著玩,你一個大人也跟著摻合,有點過分了。”
楊爸還沒說話,楊娟接著說道:“翻服,刀子肯定在服里。”
謝兵把周想拉到后,“我看誰敢?老楊,這可是個孩子,你們敢翻服,這后果可就嚴重了。”
周想出腦袋,“搜,是警察才有的權利,你們敢的話,我能連告你們幾大罪,非法搜查罪,猥瑣罪,侵犯人格尊嚴權,人自由權和名譽權。”
楊爸一把拽回還要上前的三閨,“周想,你有沒有拿刀砍楊娟?”
周想搖頭,“我沒有,我哪來的刀?有病的,幻想癥,你帶去醫院看看吧!”
楊娟還掙扎著要去翻周想的,楊爸不放手,拉著回去,這周想變了,能一口氣說出那麼多的罪狀,明顯是有底氣。
把三閨扔回攤位,“你老實看攤子,惹事。”
回家問大閨去,大閨師范畢業,才分配在鎮中做語文老師。
楊錦聽了點頭,“嗯,幾條罪狀里面,至有兩條立的,后面那些個這權那權的,我不知道。
爸,你摻合小孩子的事,今天若是楊娟翻了的,你被告猥瑣也是立的,一個小丫頭,你大男人的怎麼能去摻合呢!這要真的鬧大了,咱家臉都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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