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爺子徹底放松了自己的,癱在床上,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十歲的娃子!到底是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周想走出房間,長舒一口氣,報仇出氣的覺真好,前世對自己家不聞不問,呵呵,抱著一堆財寶,拿著全縣最高的工資,讓子孫后代過著貧困的生活。
“大哥,東西收拾好沒有?走了。”
“噢,就來了。”
周想看到只拿了巾牙刷出來的大哥,別的什麼都沒有,抱起鐵掀就要進去揍人。
周裊攔住,“妹妹,不打架,服不要了,你給做新的。”
“好,回去給你做,你放開我,我去打桶水。”
周裊松開手,周想在井邊打了半桶水,進了周英仨的房間,均勻的澆了三張床。
出來對著周裊說道:“大哥,回家,不與畜牲不如的人計較。”
周裊高興的唉了一聲,跟在妹妹后走了!
周英看著床上的被子和褥子,對二妹恨恨的道:“你欺負周裊有什麼用?你留下他服有什麼用?你看看現在屋子里什麼了?”
“要不是你攔著,我早上去揍了。”周杏不服。
“呵,怪我嘍?你難道沒看到眼里的恨?沒看到拿剪子時,那恨不得毀天滅地的樣子嗎?”
周杏氣的跑去老爺子屋里,準備告狀,但是被老爺子眼里的戾氣嚇到了。
“去,把你大姐來。”
周英過來,老爺子說道:“把周杏和周梨送老家去,周杏永遠都不準來我這里。”
“為什麼?”周杏喊道。
“因為你總是壞我的好事,周英,立刻送倆回去,否則,你也一起回去,我自己可以花錢雇保姆,比你們省心。”
周銘聽說三個侄要送走兩個,心里暗爽,呵呵,大嫂的算盤打的啪啪響,說是送來伺候老爺子的,其實是送來在這里養大的,五歲的孩子能做多事?
三個閨,滿了五歲都送來了,說是年齡小做不了多事,那第一個五歲就送來是干嘛的?
自家兒子三歲了,一直是自己帶著,三個侄一個都不幫忙帶。
周英不敢拒絕,拉著周杏回屋收拾東西,但是再次看到自己屋里的七八糟。
恨不得踹死自家二妹,事不足敗事有余,代老實點,周想不知道哪天就來了,卻不聽,把那天罰跪的事發泄在周裊上,有用嗎?最后吃虧的還不是?
周老爺子見都出去了,關上門,推開像,打開小暗格,按住開關,無聲的打開室門。
當站在梯子口,看不到里面東西時,著急的進室里,空空如也的室仿佛在嘲笑他,再到墻上的暗格,里面的地契房契都沒了。
難道是那家的后代回來了?不可能啊!自己前幾天還看到滿滿當當的室呢!
周想?對,是周想干的,只是怎麼帶走的?手里好像只拿著一點小東西。
周老爺子跌跌撞撞的出了室,把室復原,打開房門打算周英他們去追周想。
卻聽到周杏在說:“我不回去,我媽說了,爺爺這里有好東西,我們必須找到東西在哪里,不能二叔和三叔先找到。我回去你一個人怎麼找?那個老東西天天不離他屋,肯定在他屋里呢!”
周老爺子氣的想進去揍人,突然覺得頭疼,舉起的拐杖,無力的垂下。
屋里的周英聽到靜,立刻出來查看,只看到倒下的老爺子。
“爺爺!爺爺!”
周杏嚇了一跳,不會被爺爺聽到了吧?出來看到的是大姐在抱著爺爺搖晃。
周銘聽到外面的喊,出腦袋,看到自家父親躺在地上,周英還搖晃他的。
“你趕快放手,搖不得,沒事都給你搖出事來了,快去單位開車送你爺爺去醫院。”
周杏立刻出去車,周英放下老爺子,周梨待在邊上不敢吭聲。
夏翠蘭見周梨心虛害怕的樣子,把拽過來,“你爺爺怎麼會暈在你們房間門口?你們怎麼惹到他了?”
周英想制止三妹說話,周銘一瞪眼,“你敢阻止說話試試?別以為我不敢揍你們。”
周銘瞪眼也能嚇唬人,都長得跟周老爺子一個樣子,瞪起眼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周英不敢說話了,夏翠蘭又問一遍,周銘沒耐心,吼道:“你說不說?”
周梨哭著把二姐最后的話說了一遍,周銘和夏翠蘭一對眼,這里頭有事啊!
二哥家被周想鬧翻了,現在老爺子又被周杏氣暈了,這好東西就該自己兩口子的了。
周英聽到三妹的話,就知道完了。
果然,周銘說道:“你們氣暈爺爺,這事沒完,我會通知大嫂和二哥過來的。”
周杏喊來了車子,司機和周銘把老爺子抬上車,周銘和周英跟車去了醫院。
夏翠蘭看著周杏,問道:“你找到你爺爺的東西了?”
周杏嚇了一跳,“三嬸,你說什麼呢?”
夏翠蘭呵呵,“你不用裝了,我已經知道了大嫂的打算,你們仨在這幾年都不挪窩,原來是有目的的,哼,你氣暈爺爺的事,我會跟你媽好好談談的。”
周銘把老爺子送進了醫院的急診室,代周英在急診室門外等著,自己去醫院外的公用電話亭,分別給大嫂和二哥打電話。
特意對倆人提了是周杏氣暈了爺爺,對大嫂是敲打,對二哥是希拉幫。
周全聽說父親進了醫院,想立刻就去,但是轉念想到自家小閨今天去接老大了,也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反正大嫂離的遠,自己等會兒小閨再說。
周想帶著大哥剛進家門,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于是把自己干的好事說了一下,關于那個人名和室的事,肯定要爛在肚子里。
“閨,干的好!周杏那孩子這幾年越發不像話,誰的臉子都敢甩,我們作為長輩也不好教訓。
你三叔可是說了,你爺爺暈倒在們的門口,是被周杏的話氣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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