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早餐袋給了爸媽,聽見他們吃完早餐出門去上班的靜,漙兮才鬆了口氣。
撲進被窩裡去,想閉上眼補個回籠覺。
可是,兩眼一閉,卻都浮現起來的是與那金錢今晚上的一切。
Q上說過的每一句話;
見面之後他的每一個神……
全都跟放電影兒的,鉅細靡地回映在眼前,揮不去、掃不開、攆不走。
也知道這一刻,才懊惱地一聲輕呼。
——跟他面對面說了那麼多話,可是怎麼卻忘了正題去?
,竟然一句都沒提餑餑鋪生意的事兒!
自己都覺著沒臉面對自己,抓起枕頭將自己的臉給埋住了。
天啦嚕,這回跟他主聯繫,爲的就是那餑餑鋪啊!
怎麼人家那麼一大段的《餑餑陣》太平歌詞都給唱完了,也攆上了人家,跟人家說了那麼半天的話——竟然就渾忘了自己的初衷去!
那個金錢是何等樣的人呢,現在都回想到的事兒,人家豈能還想不到?
說不定他現在正坐在飛機上笑話呢!
不,甚至都不用到飛機上,他之前在那輛奔馳250商用車上,就會想起來,就已經笑過了!
這算什麼?——利令智昏?
沒見利啊。
令智亡?
啊呸呸呸,那老臘還有麼?
莫名地瞧了一眼鏡子,卻撞見自己一臉的——桃花!
啊——
完了,自己的審出現了嚴重的問題。不是該喜歡小鮮那一掛的麼,怎麼換了老臘這一掛的了?
.
爲了表示自己是真的忘了餑餑鋪這事兒,漙兮堅持了好幾天沒再跟宸圭主聯繫。
寧肯去遊說肖涵。
不過肖涵這個人呢,空長了一副小鮮的,可是裡卻是個老臘的核。
嘖嘖,那可真是油鹽不進啊!
總之,就一句話,不賺錢,手續還麻煩,就是不行。
除非你給我找到利潤增長點,拿預算來跟我談條件。
漙兮知道,遇著這樣的小老闆,那就說什麼都不管用了;只能“越級上訪”,繼續跟大老闆談。
三天後,終於在新聞上看見蘇州論壇結束了。
覺著新聞是個不錯的切話題,這便還是主給宸圭發了消息過去。
宸圭回覆起來,依舊還是不慌不忙的,“……你說餑餑鋪的生意啊。嗯,我有所瞭解,肖涵已經彙報過了。”
漙兮沉住一口氣,問,“那肇總您對肖大的意見怎麼看?”
“我覺著他做得對。”宸圭的迴應竟然這麼方而斬釘截鐵,“他是爲公司利益著想,有理有據,我沒有理由不支持他。”
“可是!”漙兮氣得都噎住了,“可是……餑餑鋪是咱們文創部早就有的項目,咱們公司總不能說砍就給砍了吧?”
宸圭依舊公事公辦:“沒什麼不可以。既然已經完了合併,這邊的經營由君臨集團說了算,博院那邊只按合同拿分紅就行了。”
漙兮急了,語氣也衝了起來,“餑餑鋪是我在文創部的價值所在!要是沒有了餑餑鋪,那,那我就也不用留下了!”
“肇總這麼斬釘截鐵,或許不是對餑餑鋪這爿生意有意見,而是對我的能力不認可吧?如果換一個有能力的人,能把餑餑鋪經營紅火,那餑餑鋪就也不用砍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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