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言自語地說著,他總覺這個味道似乎有點奇怪,但是一時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終于,他在大廳的沙發上看到了坐在電視前邊看電視的喬寶兒。
“寶兒,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啊?”
出了自己的房間,沈鑫便尋著味道過去了,看到喬寶兒的時候還順問了一句。
然而喬寶兒哪里聞得出來到底是什麼啊,直接搖了搖頭。
然后看著沈鑫似是就要自己走了,立馬也起來跟上了沈鑫。
就見他聞著聞著似是就走向了廚房的方向。
“蛋!”喬寶兒似是想到了什麼,大了起來。
隨即,兩個人加快了腳步趕往了廚房,一看到廚房的場景,喬寶兒直接在外邊呆住了。
“寶兒,你在外邊,不要進來,聽到沒?”
沈鑫說完,隨即便沖了進去。
留下喬寶兒在外邊呆站著,看著里邊的濃煙,一想想就知道這是自己做的好事。
焦急地著肚子,等待著里邊的人出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寶兒實在是站不住了,立馬也往里邊跑去。
正是這個時候,沈鑫抓著一個鍋出來了。
“寶兒讓開,寶兒讓開。”隨著男人的聲,喬寶兒立馬讓過了子。
而后就看見他把那鍋抓著,直接奔向了廁所,等喬寶兒過去的時候聽到的就是一陣水聲。
“沈......沒事吧?”在廁所的外邊靜靜地站著不敢,喬寶兒知道自己干了壞事。
其實平常的時候也不會這樣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沈鑫在的原因,就開始各種地犯錯。
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突然就變得這樣了,好像是因為沈鑫在的原因。
但是又好像也不是,著自己的口。
喬寶兒只覺得自己心如麻。
這種低級的錯誤都能犯,若不是沈鑫在的話,怕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終于把那鍋沖得差不多了,沈鑫關掉了水龍頭,拿著那鍋出來了。
“這鍋應該是不能用了,直接扔了吧。”
沈鑫拿著那玩意出來,喬寶兒都能看到里邊被燒焦了的幾個蛋。
那鍋下邊的鍋底更是慘不忍睹。
直接整個鍋底都焦黑了,還發著焦臭味。
喬寶兒聞著就有點想吐,隨即就不自覺地向后退了好幾步。
似是看出了喬寶兒的難說,沈鑫倒是也心地把那鍋給往離喬寶兒遠一點的地方拿著放了放。
隨即立馬出了別墅,把鍋給扔了。
等到沈鑫再次回到別墅的時候喬寶兒就在別墅門口站著,看著似是十分地焦躁不安。
“怎麼樣了?好了是嘛?”喬寶兒焦急地問著,但是同時視線又有點閃躲,顯然,還是沒有從剛剛那個境走出來。
點了點頭,沈鑫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已經沒了東西。
“好了,那鍋已經理掉了,你平時就不要下廚了,待會還是我來吧。
現在也不早了,我先弄點早餐你吃著,然后我就去做午飯好了。”
沈鑫進了別墅,說也說完了。
一聽到沈鑫這麼說,喬寶兒瞬間覺得自己的心中更是愧不已了。
但是再想想自己剛剛做的事,還是沒好意思說什麼,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沈鑫說的,讓他去做飯。
看著沈鑫進了廚房,本就不好意思的喬寶兒關了別墅的大門便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自己的房間,喬寶兒轉頭看了眼外邊,隨即把門給關掉了。
走到了書桌的前邊,人拉開了椅子便坐下了。
的房間依舊是保持著以前小時候的那種裝修,沒有什麼改,也不知道是為了懷以前呢,還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安。
輕輕地嘆了口氣,喬寶兒緩緩地拉開了前邊桌子的底,里邊平靜地躺著一個的筆記本電腦。
這是很久以前喬父喬母給買的,只不過在上大學之后就覺得這些都很稚了。
明明本來就是個稚的人,還嫌棄稚。
自嘲地笑著,喬寶兒將里邊那個的筆記本電腦也拿了出來。
旁邊還放著充電線什麼的,整整齊齊地擺在里邊。
那麼久沒有回來,這些卻依舊還在這里。
還記得當時喬父喬母買這個花了不錢呢。
所以這筆記本電腦到現在還能用,甚至比現在不的新出的筆記本電腦還都要好用些。
緩緩地將筆記本拿出打開充上電開了機。
一打開,就看到了桌面上那個蝴蝶結標志的文件夾。
那是以前特別迷小說的時候自己寫的,當時很傻,寫的大都是些和沈棋墨之前的事。
現在想著,以前也真可謂是在玻璃渣中找糖吃。
打開文件夾稍微瀏覽了一下里邊的容。
喬寶兒找到了以前自己寫作的那個網站,登了作家助手。
看著自己斷更了那麼多年了的一本書,輕輕地嘆了口氣。
就是剛剛,沈鑫的舉讓突然想起了以前寫小說時候的一個場景,是以前想象的和沈棋墨將會有的婚后生活。
不會做飯總是炸鍋,而沈棋墨則會溫地安并且承包了做飯這巨大工程。
現在一想起來,突然覺得悲哀不已,的年歲的心事全部寫在了那文中,現在看來竟是嘆不已。
看著前邊的鍵盤,筆記本自帶的那種鍵盤,以前剛開始用的時候還有點吃力。
畢竟不是很習慣拼音,都是寫字,所以每寫打了多字都還是費了蠻大的功夫的,各種查缺補。
想著以前,喬寶兒冷哼了一下,但是同時,卻有了種強烈的沖,想要把以前寫了的那本斷更的書寫完。
知道,或許這對別人來說并不代表著什麼。
但是對于來說卻是很不一樣的,也算是空有心事無人可說的一種宣泄吧。
看著面前的鍵盤,人的腦海里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即便開始打起了字來。
現在的打字速度那肯定不是以前能比的。
就像是現在的心境一樣,跟以前也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