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過后,醫生最后又給韓彧做了一個系統的檢查,表示他的各項指標,已經逐漸趨于正常人的水平,只不過還要弱一些,但是好好修養的話,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就連他的,也已經恢復到能正常行走了。
這對他們來說,可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要知道,在韓彧前面那些部中過槍的人,不是不幸亡,就是一輩子躺在病床上,哪里能跟他一樣,還能有出院正常行走的機會。
這不得不說,就是的力量。“真”有時候確實可以創造很多奇跡。
溫文曜心想,自家親的,大概會被他們載醫學的經典案例里,被一代又一代的學子進行學習。
“唔,為了保證你的心臟不出現問題,半年后請務必要過來復查。”
“所以醫生,您的意思是,我們真的可以出院?”
“是這個意思。我建議您先生平時還是多用中藥調養。你們Z國的藥膳我去參與學流的時候,吃過幾次,確實不錯。”
“嗯嗯!我記住了醫生!平時會督促他喝中藥的。不瞞你說,我們正想回國找個中醫,給他系統調理一下呢,換句話說,就算沒什麼用,吃著強健也不錯。”
“你以為中藥是糖嗎?可以隨便吃。吃多了反胃,不吃。”
“乖,別鬧。咱們不經常吃的啊,就一天一碗。大夫都給你找好了,等我們回國就先帶你去看。”
“不去。”
“怎麼了,親的?你對中醫這麼抵啊?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韓彧的臉有些奇怪,抿著不想說話。他現在的脾氣,被溫文曜慣得著實有點大,當然對著溫文曜本人,還是比較像現在這樣甩臉的,不過對著蘇錦綸他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搞得蘇錦綸經常在背后里說他,是不是藥吃太多,導致更年期提前幾十年?
本來他們還想拉攏溫文曜作為他們強大的后援,結果溫文曜這人,毫無原則和骨氣,被韓彧輕飄飄一個眼神瞪回去,就毫無思想負擔地反水了,狗地湊到那人跟前又肩又兇又哄的,直把人哄舒坦了,再跟他“同仇敵愾”,別提有多可惡了。
把蘇錦綸氣得差點一口吐出來,自此以后,把他們兩個都列為階級敵人。
此時看他們兩個,竟然自己鬧起了矛盾,別提有多高興了,就差沒搖旗吶喊了。他在一旁煽風點火,“讓你平時寵他,慣出脾氣來了吧?不聽話了吧?我跟你說,對付這種人,就得兼施,像你那種方法是不行的。你聽我的,冷他幾天他就老實了。”
當然最后這句話,是蘇錦綸特意拉著溫文曜到角落里說的,開玩笑,他可沒膽量真讓韓彧聽到。否則指不定誰完蛋呢。
而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的寧安,冷言冷語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蘇錦綸一聽馬上炸,“寧安!你想干架是不是?!”
“哼。”高貴冷艷的寧主任表示,本不把這小兒科的威脅,放在眼里。
而他這樣蔑視的姿態,更是刺激了蘇大夫敏的神經,他頓時連挑撥離間都忘了,擼著袖子就過來,好像真的要和寧安打架。
溫文曜頓時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然而他不小心對上韓彧的視線,就有點笑不出來了。他有些發愁地撥了撥他的額發,“親的,你為什麼不想看中醫呢?如果是怕苦的話,我們……”
“我不怕苦。”
溫文曜:“……”
這麼急著否認,所以果然還是怕苦吧?溫文曜突然就很高興,他覺得自家親的都已經表現出這麼明顯的好惡了,那現在就該是他表現的時候了。
于是他又開始輕聲細語地哄他答應,并在不知不覺中簽訂了很多不平等條約。但我們溫大完全不care這些,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像是周幽王,只要人兒高興就好了,至于其他,那是什麼?必要時連他自己都可以拋棄。
他很這種完完全全被需要的覺,每次在這種時刻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和韓彧越來越有老夫老夫的覺了。
當然,韓彧抵中醫是真的,原因,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至于怕苦?開玩笑他韓董怎麼能怕苦呢?
不過既然媳婦兒一心想要表現,自己為一個稱職的老攻,當然要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偶爾顯得弱勢一點,兩人的關系才能維持得更長久。
最后,韓彧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溫文曜,回過跟他一起去找中醫把脈和調理的事。
于是,“回國”這件事,就這樣被提上了議程,甚至連回國日期都定下了,就是半個月后的周天。
對此,溫文曜又顯得憂心忡忡了,他不斷地跟任何人確認,“時間這麼趕,真的可以嗎?韓彧真的能坐飛機嗎?該不會像上次那樣又出事吧?”
除了醫生,其他人給他的答案都是:“……”
蘇錦綸直接甩出一句話,“你去問你那的獨斷專行的老攻啊?誰知道他這麼急著回國是干什麼?”
只有韓彧知道他回國想干什麼,是為了給溫文曜制造驚喜。溫文曜這個小傻瓜,這段時間盡跟著他忙前忙后,恐怕對于自己的生日是完全也回憶不起來了。
不過記不起來也沒關系,現在不是有這個老攻幫忙記著嗎?以后不出意外,他也會一直記到他們死去的那一天,除非他先他一步,得了老年癡呆癥。
“在想什麼呢?親的。”
“沒什麼。就是想,你怎麼能這麼可呢?”
“……”溫文曜突然臉紅紅的說不出話了,“你……你……當著一屋子人的面,能不能正經一點?爸媽都在呢。”
“喲!小曜子,你也知道當眾秀恩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啊?那你平時還秀得這麼起勁。怎麼?就因為今天爹媽在場,就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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