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溫爺竟也是名校出來的。”說話的這人此時卻在心里腹誹,這和傳聞中的對不上號啊?說好的紈绔子弟,怎麼變高材生了?這文憑別是買的吧?
“怎麼?看不出來嗎?”
“呃……這……”
溫文曜噎人的本事也還是強的,至面前這幫“耿直”的老頭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在他的步步防守中無奈撤離了。
他開始主出擊,而且集中火力對準宮書記,“書記,我都不知道,原來令公子跟彧這麼啊?我都沒聽我家那位說起過呢。什麼時間有機會的話,可以一起出來吃個飯啊。”
“對對對,你們年輕人,是該互相認識認識。對了,小溫啊,你會玩球嗎?”
“什麼球?”
“桌球或保齡球。會的話一會留下來陪我們這幾個老家伙玩兩把?”
在一邊被“我家那位”噎得臉鐵青的宮書記,見狀趕對陳市長說,“年輕人還是更喜歡飆車泡吧尋找刺/激,又怎麼會靜下心來,陪我們這些老家伙玩這種無聊的游戲?我家那二小子……”
“不才,剛好會玩兩把。難得陳市長有興致,文曜又怎麼能不做陪呢?那回去我們家老韓該說我了。”
噗……別看溫文曜面不改地說出這番話,可是他實際上心里都快吐了。更別說周圍一圈的人,那表,都像吞了蒼蠅一樣。
宮書記的臉到現在,簡直都不能看了,那一個慘不忍睹,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溫文曜的臉皮竟然如此之厚,可見韓彧后面的眼有多差!
而陳市長對此到沒有什麼特殊反應,只是慨,“看來你們的很好啊!這樣子好!彧真是好眼,娶到你這個對他又好,又對他事業有幫助的伴。難得啊!難得!”
“……”陳市長的這番話,無意中在暗地里狠狠地打了宮書記的臉,讓他險些維持不住表,拂袖而去。
溫文曜呵呵笑,一副“很甜”的傻樣,“陳市長怎麼知道是娶,而不是嫁呢?”
湊巧完任務走近這桌的王誠王總監:“……”
天啊!老板竟然是……簡直是難以想象!得知這個的我,該不會被滅口吧?王誠仿佛看到自己親的小命和親的安琪拉正在遠遠地向自己揮手。
“呃……”陳市長顯然也被溫文曜的這句反問給震驚了下,但他隨即反應過來,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溫文曜一眼,“原來如此。”便不再說話。
溫文曜渾然不覺他無意中坑了韓彧一把,還沉浸于“秀恩”的好覺中。
他第一次覺得,有個合法伴其實也不錯,可以隨時隨地拉出來刷一波存在,然后盡地沐浴在別人艷羨的目中,重點是可以狠狠地打有些人的臉,何樂而不為呢?
這個標前會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中午飯點的時候,才算全部流結束,此時的溫文曜早已經趴了,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期間,他本來想離席打個電話問看看韓彧醒了沒有,有沒有痛,有沒有發熱,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麼要關心他?
這個韓彧,分明還和別的男的糾纏不清,還要來招惹自己!他現在只要一想到宮書記毒蛇一般的眼神,就渾不舒服。
他之前不明白,但是現在突然懂了。這宮祁是把他看做他兒子的低配版,所以一開始才會出那樣輕蔑的表,不是嗎?
溫文曜著自己的下,暗自思索,他都不知道,他堂堂溫家大,竟然也有做別人替的那一天。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韓彧,你完了。
溫文曜走到角落撥通了一個號碼,不等對面的人反應,就劈頭蓋臉地說,“給我找一張宮書記的大兒子,宮墨的照片,五分鐘發我手機。”
“……”電話那頭沉寂了一瞬,然后才有聲音,“大爺,我記得我不是你的仆人吧?”
溫文曜嚴肅道,“席遠,別給我作妖,否則小爺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喲喲喲!怎麼這麼兇啊?我沒說不幫你啊!五分鐘是吧?小意思。不過你得先跟我說……”
“掛了。”溫文曜于是就面無表地摁斷了電話,然后不到三分鐘,他就接收到了一條來自席遠的彩信。
那上面是一張宮墨在國上大學時候的照片,他站在圖書館前面,掛著淺笑目視前方,手上還拿著一個白棒球帽,總之,樣子要多青有多青。
溫文曜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個人跟自己哪里像了?
然后是氣質?他還要再深思,就聽到王誠再自己離開了,他只好收起手機,重新掛上微笑跟了上去。
“文曜剛才在給誰發短信呢?看得這麼神。”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他家那位’了!這小兩口啊,當真令人羨慕。不想我兒婿,天吵得家里不得安生。”
“難道真的是別的問題?”
“你還別說,別不同,各種事方式上的差異還是蠻大的,也不怪天天因為三觀不同而吵架了。”
“呃……你這理論是哪聽來的?”
“咳,還不是我那寶貝兒天也我灌輸的,也不知道天天看的什麼書。不過說起來,這國家都通過同婚姻了,以后同結合只會越來越多。”
“……”溫文曜在旁邊一臉懵地聽著,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他不明白這群人聊天的走向為什麼永遠如此詭異?他們真的是市里面的大領導和大學者嗎?
怎麼看著……有種不靠譜的覺……
不過如果韓彧此刻在這里,他就會告訴你,如果一個領導讓你看到了他不靠譜的一面,那就是從心里接納了你的意思。
也許是溫文曜的坦誠不做作,恰巧對了陳市長的胃口吧,總之,他一路上把他都帶在邊,約有提攜之意。
他甚至還說,“最近九鼎的藥品市場份額被得有點嚴重,懷疑是有人惡競爭搞破壞。你回去跟你父親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去市政府找我的書,或者讓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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